“我,我,我......”吴妈妈声音哽咽的不知道该怎么回我问的这句话。
“自你离开后,我师父一直很想念你,他时不时的就会跑到你的坟前陪着你,我觉得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去紫阳观看看我师父。”我对吴妈妈提议道。
“我知道你师父会时不时的去看我,我也很想去紫阳观看望一下他,但我不敢去,我怕你师父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会让他伤心。你师父常常在我的坟前自责的说是他的大意害死了我,其实这怪不得你师父,是我的大意害死了我自己。”吴妈妈露出一脸难过的表情对我回道,此时她很想哭,可是她哭不出来,鬼可以哭出声,但是流不出眼泪。
我和吴妈妈聊着聊着,就走到了我们家的大门口,平日里我觉得时间过得很慢,跟吴妈妈待在一起,我感觉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即逝。
“何菁,你赶紧回家睡觉吧!我还有差事要去办,就不和你聊了,酒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后少喝点。”吴妈妈指着我们家对我说了一句。
“吴妈妈,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我一脸不舍的望着吴妈妈问道。
“有,肯定还有机会。”吴妈妈微笑的对我回了一句,就从我的眼前消失不见了。
吴妈妈的微笑还是那么的好看,她的笑给人的感觉犹如沐浴春风一般。
“吴妈妈,你一直活在我们的心中,从不曾离开过。”我望着黑色的夜空嘟囔了一句,就从我们家的院墙翻进了院子里。
“哐啷”一声,我从院墙跳下去,身子砸在了放在院墙边爷爷的破自行车上,我人和自行车一同倒在了地上。
“哎呦!”我疼的不由的发出了一声惨叫。
就在这个时候,我爷爷那屋的灯,以及西屋的灯一同亮了起来,随后爷爷手里抄着烧火棍,我爸抄着一把菜刀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谁呀!”他们俩站在门口处一脸惊恐的望着我问道,由于天太黑,他们俩只能看到地上有个黑人影,却看不出来黑人影是谁。
“爸,爷爷,是我,何菁。”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土对他们俩回了一句。
我爸和我爷爷一听是我,他们放心的把手中的烧火棍,还有菜刀给收了起来。
“你小子怎么这么晚跑回来了?”爷爷走过来询问了我一句。
“我在紫阳观吃完饭晚饭就回来了,到了QY镇,我心思着去网吧看一眼就回家,游洛那小子见到我,硬拉着我去喝酒,然后就回来晚了。”我对爷爷回了一句。
“这外面挺冷的,赶紧进屋吧!”爸爸对我招呼了一声,就向屋子里走去。
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照了一下镜子,我看到我左面的脸摔的是又红又肿。
“疼不疼?”我妈走到屋子里,看到我红肿的脸,他关心的向我问了一句。
“不疼。”我笑着对我妈回了一句。
“你咋不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出去把大门打开?”
“这都十一点多了,你们肯定都睡着了,我那好意思打电话吵醒你们给我们开门,我寻思着从墙上翻进来,悄悄的回屋子里睡觉,谁曾想一下子砸在了墙边的自行车上。”我摸着自己红肿的脸苦笑的对我妈回了一句。
“前段时间我脚崴了,你爸给我买了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剂,我没有多少,我现在拿过来给你喷一下。”我妈对我说了一句,就跑到她那屋拿药给我喷。
“都怪我,我要是不把自行车停在墙边,你就不会摔倒!”爷爷望着我很内疚的说了一句。
“爷爷,这可一点都不怪你,这要怪我,怪我技艺不精,怪我没事乱喝酒。”我笑着对爷爷回了一句。
“以后少喝点酒!”我爸没好气的告诫了我一句。
“好了,你们都别操心我了,赶紧回屋继续睡觉吧!”我说完这话,就把爷爷还有我爸以我妈从我的屋子里推了出去。
我脱掉衣服躺在床上望着棚顶有些睡不着觉,只要我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吴妈妈的身影,此时我在想着要不要把吴妈妈当鬼差的事告诉师父。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一些,我睡的正香的时候,我放在床头柜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给我打电话的是黄橹涛这小子。
“喂!”我有气无力的在电话里对黄橹涛喂了一声。
“何菁,我做好了珍妮的工作,珍妮对我说,无论她爸妈说什么,她都会留在中国陪着我。”黄橹涛在电话里兴高采烈的对我说了一句。
“好了,我知道了,让我再睡会吧!”我回了黄橹涛一句就把电话挂断,继续睡了起来。
我睡到中午十一点钟,床头柜上放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是我爸打过来的。
“爸,你有什么事吗?”我划开电话不耐烦的向我爸问了过去。
“珍妮的爸妈过来了,中午我和你妈要请珍妮的爸妈吃午饭,黄橹涛和珍妮也在,你现在赶紧过来吧!”我爸回了我一句,就把我的电话给挂断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后,我跟爷爷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家。走出我们家大门口,我迈着大步就向我们镇子跑去。
我用了也就十多分钟,便跑到了我们镇子上,我没有急着去找我爸,而是到网吧先去取车。
“游洛,我把车开走了。”我走进网吧对坐在吧台里面的游洛打了声招呼。
“何菁,你今天晚上要是不走的话,来我们家玩,反正就我一个人在家。”
“再说吧!”我回了游洛一句,就开着车向我们镇最好的饭店驶去。
珍妮爸妈大老远的从美国过来,我爸请人家吃饭,肯定会选在我们镇最好的饭店,所以我都不用打电话给他,就直接开车过去了。
果不其然,我在饭店门口的停车位上看到了我妈的皮卡车,我将我的车停在我妈的车旁就向饭店里走了进去。
“何菁,你爸妈在楼上高山流水的包间里。”走进饭店,饭店经理指着二楼包间对我说了一句。
“谢了。”我对饭店经理说了声谢,就向二楼高山流水的包间跑去。
走进二楼包间,我看到我爸妈用着流利的英语正在跟一对美国夫妇交谈着,珍妮坐在他爸妈的身边,黄橹涛则是很规矩的坐在珍妮的身边。
我爸妈看到我走进包房,他们俩指着我对着珍妮的父母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话,他们俩应该是在向珍妮的爸妈介绍我。
珍妮的爸爸身高在一米八五,梳着大背头发型,眼睛很大也很有神,他长着一副鹰钩鼻子,年纪在五十多岁左右,他的长相属于那种比较丑的外国男人。珍妮母亲的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长得金发碧眼,样子跟珍妮比较像,属于那种比较漂亮的外国妇女。
“哈喽,何菁!”珍妮的爸妈一同从凳子上站起来微笑的跟我打着招呼。
“哈喽,叔叔,阿姨。”我用着半英语,半中国话跟珍妮的父母打着招呼。
上中学,我学的英语早就忘的差不多了,现在我也就依稀的记得一些简单的英语单词,你好,苹果,香蕉,猪等等。
“何菁,菜我都点完了,你出去让服务员上菜吧!”我爸对我吩咐了一句。
“好的。”我对我爸应了一声,走出包房对服务员们喊了一声,让他们上菜。
当我再次回到包房里,我看到珍妮的爸妈正在跟黄橹涛交谈,珍妮在中间充当着翻译。
珍妮的父母问了黄橹涛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问黄橹涛现在从事什么工作,第二个问题是问黄橹涛的父母是否喜欢珍妮,第三个问题是问黄橹涛有没有想过跟珍妮去美国生活。
“我暂时什么工作都没有。我父母见过珍妮,他们都很喜欢珍妮。我没有想过跟珍妮去美国生活,我不会说英语,到了美国生活的话,语言和当地人沟通不了,那就跟哑巴一样,我还是想和珍妮留在中国生活。”黄橹涛在回珍妮父母这番话的时候,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当珍妮将黄橹涛的话翻译给自己父母听后,珍妮的父母反应十分的强烈,我从他们的嘴里听到更多的是“NO,NO,NO.......”。
“爸,珍妮的爸妈在说什么?”我指着珍妮的父母问向我爸。
“他们在跟珍妮说,美国男孩18岁就已经开始自立了,而黄橹涛二十好几的人到现在居然连个工作都没有,一个男人连个工作都没有,就不会对家庭负责,珍妮要是跟着黄橹涛结婚,会很累。他们俩未来的孩子,放贷,车贷都会成为他们的负担,他们不同意珍妮跟黄橹涛在一起。”我爸将珍妮父母说的话大体意思翻译给我听。
黄橹涛坐在离我爸不远的地方,我爸将珍妮父母的话翻译给我听的时候,他也听见了,此时黄橹涛变得是垂头丧气无精打采。
“珍妮,接下来,我说你来翻译。”我站起身子望着珍妮的父母,对珍妮说了一句,珍妮听了我的话,对我点点头。
“黄橹涛,是一个心地善良,做事不拘小节,有情有义的男人。他现在确实是没有工作,黄橹涛和在跟着同一个师父学道,我们所学的道,是我们中华民族为认识自然为己所用的一个名词,万事万物的运行轨道或轨迹,也可以说是事物变化运动的场所。虽然黄橹涛没有工作,但人家是一个富二代,父母有的是钱,他还是家里的独生子,以后他们家的公司,还有他们家的钱都是他的。你们完全不用担心你女儿跟着黄橹涛生活,会过的很累,人家的房子很大,全款买的,不需要还什么房贷,车贷。”我指着黄橹涛对珍妮的爸妈说了一句,珍妮将我说的话完完全全的翻译给他的爸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