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知道,现在的GCD有多么强大?”同治帝慎重的问向蔡公公。
“比我们当时的大清朝强数百倍,GCD手中的中国政府现在乃是世界第三大军事强国,自从新中国成立到现在,外国入侵者不敢再踏入到中国的地盘。1950年朝鲜发生战争,当时以美国为首的十六个联合国军进入朝鲜,参加了这场战役,后来中国政府派兵进入了朝鲜,也参加了这次战争,这场战争打了三年,最终十六国的联合国军被中国政府打败。”蔡公公举着例子对同治帝继续说道。
同治帝听了蔡公公的讲述,心里面是十分的惊讶,因为他深知外国联军有多么强大。
“蔡公公,你实话告诉朕,我大清朝还有复国的希望吗?”
“现在中国政府有军队两百万,要是算上地方的武警部队,那就更多了,而且现在当兵的手里武器很先进,若是普通百姓拿着刀枪跟现在的政府作对,那无疑就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而且现在的百姓,很拥护中国政府,想要复我大清朝,几乎是不太可能了。”蔡公公如实对同治帝讲述道。
同治帝听了蔡公公的讲述后,他蹲在地上就哭泣了起来,他心里很难相信蔡公公刚刚跟他讲述的那些事。
晚上十二点,蔡公公带着同治帝回道别墅后,蔡公公打开电脑,给同治帝播放着近百年的中国历史纪律片。同治帝看到天渐渐的放亮,才清楚近百年来发生的一切事情。
吃完早饭后,关景帝跟师父和我们打了一声招呼,就从紫阳观离开去找我何颖姐了。
大约在早上八点多钟,蔡公公拄着一根桃木拐杖出现在我们紫阳观,蔡公公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是特别的沧桑。
蔡公公来到紫阳观后,先是去正殿给三清老祖上了三柱香,随后蔡公公就找到了我师父。
“杨道长,这次我来紫阳观,是来给你道歉的,你们紫阳观的那个千年太岁是索额图偷的,而且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偷的,我要是知道的话,我不可能让他来头。”蔡公公很抱歉的对师父说了一句。
“我很想知道,你们盗取千年太岁,到底有何用?”师父眯着眼睛问向蔡公公,师父心里面有那么点生气。
“这个,我暂时不能跟你说,千年太岁已经我被用了,还是还肯定不回来了,但我会补偿你,这是一千万的支票,最近公司周转不太好,很多账没收回来,我也就能拿出这么多钱了,希望你不要嫌少,等公司运转好了,资金回来,我还会拿出一笔钱补偿你们。”蔡公公从兜里掏出一千万递给了师父,这一次师父没有拒绝,而是将支票接了过来。
“蔡公公,你的脸色比上一次看起来要差很多。”师父望着蔡公公毫无血色的脸,对蔡公公关心的说了一句。
“我现在的身子是越来越差了,恐怕我是时日不多了。”蔡公公苦笑的回了师父一句,它转过身就离开了紫阳观。
师父望了一眼手中的支票,又望了一眼蔡公公的背影,心情有些复杂。
“师父,有了这一千万,我们就可以将紫阳观翻然一新了。”黄橹涛走到师父的面前,高兴的说道。
“何菁,你开车送到我银行,我想把这个钱取出来,再存起来。”师父对我吩咐了一句。
“那咱们走吧!”我对师父答应了一声,就开车载着师父向DD市驶去。
“师父,这个蔡公公还挺讲究的,索额图偷了千年太岁,他完全可以假装不知道这件事,结果人家来咱们紫阳观,给了你一千万作为赔偿。”我一边开着车,一边对坐在副驾驶上的师父说了一句。
“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蔡公公了,在我印象中他是一个做事不讲原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师父望着手里的支票对我嘟囔了一声。
“在我的印象中,我觉得这个蔡公公是个出手阔绰,很大方的人。”我随口对师父回道。
到了中国人民银行,师父拿出那张一千万的支票给了银行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看了一眼师父手里的一千万支票,以为是假的,还找他们的经理查了一下,结果发现是真的,接下来工作人员对师父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们先是给师父请到了贵宾室,然后给师父倒水沏茶,各种饮料都放在了桌子上。他们商议着师父,将这一千万继续存在中国银行。师父看到工作人员这么热情,于是他就在这家中国银行里办了一张银行卡,把这一千万转存到自己账户上。
我和师父临走的时候,银行工作人员给了我们两袋白面,一袋大米,还有一壶玉米胚芽油。
“师父,这一千万,你打算怎么花?”回去的路上,我向师父问了一嘴。
“等天暖和后,我想把紫阳观扩建一下,咱们现在住的那屋子,还有正殿和偏殿的墙都出现了不少的裂缝,若不早点修葺的话,总有一天会出现塌方。”师父一脸平淡的对我回了一句。
师父从蔡公公的手里得到这一千万,我没看出师父有多么的高兴,若是这一千万给了我的话,我肯定会兴奋的要死。在我们这四线的小城市,一千万那可是巨额财富,放在银行里一年的利息钱,都够一家五口人生活了。
我和师父回到紫阳观,刚从车上跳下来,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慌慌张张的从我们的屋子里走出来,跑到了师父的面前。
“杨道长,我儿子的魂丢了,你快去我家救救我儿子!”三十多岁的妇女跑到师父面前, 说完这句话就给师父跪了下来。
“大妹子,有什么话你站起来说,别跪在地上,这地挺凉的。”师父说完这话,伸出双手就把这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给搀扶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你儿子的魂丢了。”师父问向这个妇女。
“我儿子今年六岁,正月十五那天上午,我儿子跟邻居家的五岁姑娘在一起玩,看到两个孩子在一起玩的开心,我们大人对那两个孩子也没在意。玩着,玩着,两个孩子就没影了,后来我们两家人就在村子里找。结果在我们村的后山脚下找到了两个孩子,我们找到两个孩子的时候,他们俩抱在一起睡着了。然后我们两家的家长,各抱着自己的孩子就回到了家。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叫我家孩子起来吃饭,不管我怎么叫,也叫不醒他,邻居家的孩子跟我们家的孩子情况一样,也是怎么叫都叫不醒。当时我们就觉得孩子可能是得了邪道病,就去找我们村的一个二大神过来看一眼,那个二大神看了两个孩子后,就说两个孩子魂丢了。于是这两天我们请了不少出马仙到我们家给孩子叫魂,结果没有一个能把孩子的魂给叫回来,无意之中,我听说市西郊紫阳观有个杨道长,道法高深,能帮助两个孩子把魂叫回来,于是我就跑过来找你了。”妇女简单的对师父讲述了一遍。
“何菁,你进屋收拾一下东西,顺便叫上薛迪,我们三个走一趟。”师父听了妇女的话,对我吩咐了一句。
“是,师父。”我点着头对师父回了一声,就向屋子里跑了回去。
我将师父平时出门带的法器放进挎包里后,我又把黄符纸,毛笔,朱砂全都放进了包里,急着我将墙上的桃木剑取下来,对薛迪招呼了一声,就向院子外走去。
“师父这个人可偏向了,出门就爱带着何菁和小师妹,从不愿意带着我。”黄橹涛看到我开车载着师父还有薛迪以及那个妇女离开紫阳观,他站在门口处对江浩辰嘟囔了一嘴。
“在杨师伯的眼里,你们三个人的地位各有不同,杨师伯把你当成是儿子,薛迪是女儿,何菁是女婿,自古以来,父亲对儿子都摔着养,对女儿则是惯着养,对女婿好,也是希望女婿能对他的女儿好。”江浩辰拍着黄橹涛的肩膀笑着回了一句。
“我好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系了。”黄橹涛点着头对江浩辰说道。
在车上,师父和妇女又聊了一会,这妇女姓皱叫皱明娟,今年三十一岁,是制衣厂的工人,他老公是瓦工。皱明娟家住在DD西面的苗岭村五组,从紫阳观开车到他们村也就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到了苗岭村五组皱明娟家的门口,我们刚从车上跳下来,皱明娟便迫不及待的拉着师父的胳膊,就把师父往他们家里拽。
我们跟着师父走到皱明娟的家里,看到一个六岁大的男童躺在炕上处于昏睡中,在六岁的男童旁边围着五个人,四个人分别是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另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应该是孩子的父亲,孩子的父亲握着孩子的手,不停的哭泣着,看着这一幕,我们的心里都很难受。
“杨道长,你快来看看我儿子。”皱明娟把师父拉到孩子的身边,对师父哭喊道。
师父望打量了一眼躺在炕上的六岁男童,然后伸出右手扒开孩子的眼皮看了一眼孩子的眼睛。
“这孩子确实是丢了一魂。”师父望着六岁的孩子对他的亲人们说了一句。
师父的话音刚落,孩子的家人们抱在一起就痛哭了起来,孩子的父亲拉着孩子的小手嗷嗷的哭,爷爷抱着奶奶哭,孩子的妈妈抱着姥姥姥爷哭,听他们六个人的哭声,让我和师父还有薛迪感到心烦意乱。
“你们都别哭了,孩子只是丢了一魂,很容易找回来。”师父见孩子的家人们哭成一团,师父黑着脸子对这家人说了一嘴。
这家人听了师父话后,立即停止哭泣,全都满怀希望的向师父的身上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