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公公,我要出去几天,为咱们皇上办事,你好好伺候着皇上。”第二天早上天还不亮,索额图美滋滋的走到蔡公公的身边,拱着手对蔡公公说了一嘴,就离开蔡公公的别墅。
索额图离开后,蔡公公拄着拐杖又向地下室走了进去。走进地下室,蔡公公看到放置在地中央的那口金丝楠木棺材外面缠绕着一层浓浓的绿气,整个地下室都飘着令人呕吐的腥臭味。
“建虎,血站有没有认识的人?”蔡公公掏出电话就给赵建虎打了过去。
“没有。”赵建虎很干脆的对蔡公公回了一嘴。
“你想办法到DD血站买点血袋过来,什么型号的血都行。”
“义父,这有点难,血站的血,只提供给医院使用,咱们够呛能买得到。”赵建虎在电话里,很为难的对蔡公公回了一嘴。
“那你就想想办法,今天中午之前,一定要把血袋给我带来,越多越好。”蔡公公用着命令的语气对赵建虎说完这话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这个老不死的家伙,就会给我出难题。”躺在被窝里的赵建虎望着被挂断的电话,他用手狠狠的砸了一下自己的床骂了一声,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们早上刚从炕上爬起来,关景帝这个家伙迈着大步乐呵呵的就跑到了我们的屋子里。
“你这一大早的脸都笑开花了,昨天晚上做梦娶媳妇了?”我望向咧着大嘴笑的关景帝问道。
“刚刚蔡公公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最近这几天有事要离开DD市去外地出差,他放了我一个星期的假。”关景帝对我们几个人笑道。
“你放假有工资吗?”江浩辰问向关景帝。
“这个我在电话里问蔡公公了,蔡公公说带薪休假,不会差我钱的。”关景回江浩辰这话的时候,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吃完早饭,关景帝将身上的衣服换成了一套休闲装后,他跑到偏殿里拿起关圣帝君手里的那把长柄大刀,就到紫阳观后山挥舞了起来。
关景帝挥着大刀横砍竖劈的时候,大刀的刀刃上会散发出刀气,这刀气将紫阳观后山上的树木劈的是伤痕累累,还有几棵成人腰粗一般的杨树,被关景帝一刀斩断,而且断面非常的平整,从树木的断面处能看出关景帝挥刀速度快,用力还大。
“这个关景帝,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江浩辰望着认真挥舞大刀的关景帝,在我们身边嘟囔了一声。
“当初师父收关景帝为徒的时候,我十分不理解他为什么收了个品德不好的小痞子,当时师父说关景帝不是个凡人,他现在看起来确实挺不凡的。”薛迪注视着关景帝喃喃的说道。
“我现在未必是他的对手了。”我望着关景帝,在心里面嘟囔了一句。
此时此刻,我突然很怕关景帝提着长柄大刀走到我面前,找我比试一下,我赢了还好说,我要是输了的话,那可就太丢人了,毕竟我比关景帝早入门几个月。
回到紫阳观的院子里我打了两套太极拳后,便到左面的房子里找师父,这刚过了正月十五,来找师父算卦的人很多,坐在屋子里排号的人能有七八个。
“杨道长,我想找你算一下我女儿的姻缘,我女儿今年都三十四岁了,怎么还找不到男朋友,可急死我了。”一个年约五十七八岁的老妇女,坐在师父对面的椅子上向师父问了一嘴。
“你把你女儿的名字,生辰八字写在纸上给我,最好再给我看一下她的相片。”师父拿出笔和纸推到老妇女的面前说一嘴。
此时我就站在师父的身边看热闹,我心想这女人到了三十四岁没嫁出去,要不就是丑,要不就是身有疾病,再不就是性格怪异,按理说三十四的女人,早就该结婚了,而且孩子都很大了。
老妇女将自己女儿的姓名,生辰八字写在一张纸上后,她又掏手机找出自己女儿的相片给师父看。
师父接过老妇女的手机打量着她女儿相片的时候,我使劲的探着头望着手机里的相片。相片中的女人披着长发发,长得清秀,看她的模样不像三十四岁,最多就像二十七八岁,不丑,不像残疾人,也不像性格怪异的人。
我在盯着手机中的那个女人相片看时,师父转过头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看到师父在瞪我,我厚着脸皮对师父笑了一下,就收敛的向后退了一步。
“你女儿的面相不错,从她的面相上能看出来她是个积极向上的人,而且吃的是公家的饭。”师父看完相片,又掐算了一下老妇女儿命相。
“我女儿确实是个积极向上的人,大学毕业以后,在一个大企业当文秘,干了不到一年就辞职回家了,说是要考公务员。当时我对我女儿不抱任何希望,毕竟每年考公务员的人不在少数,几百人甚至几千人争取一个岗位,实在是太难了。结果第二年我女儿真就考上了,现在的职位是副科长。”老妇女很自豪的对师父回了一嘴,周围排队算卦的人听到老妇女的女儿是副科长,大家向老妇女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从你女儿的生辰八字上,我算出来她在二十七岁的那年春天,有过婚动,如果她在那年结婚的话,日子会过的美满幸福。”师父继续对老妇女说道。
“杨道长,这你算对了一半,我女儿在二十七岁那年,确实是差点结婚了,结婚的对象是他们单位的同事,那小子家里很穷,要房没房,要车没车,也没存款,当时就被我给拆散了,我跟我女儿说,你这么优秀,不该找个穷小子,我还威胁她要是敢跟那个穷小子结婚,就没我这个妈,我就当没生过她这个女儿,我女儿听了我的话后,就跟那穷小子分手了。”老妇女在对师父说这话的的时候,情绪还有点激动。
“正是因为你拆散了他们,让你女儿对她以后的婚姻充满了厌恶感和惧怕感,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不管是你们家亲戚,还是朋友给她介绍相亲对象,她都是找一些理由拒绝和对方交往。”
“是,是这样的。”老妇女目瞪口呆的望着师父回道。
“俗话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罢一门亲,正是因为你扒了这一门原本幸福的亲事,才导致你女儿单身到现在,你自身有很大的责任。”师父望着老妇女无奈的说了一句。
“杨道长,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女儿赶紧找到对象?”老妇女从凳子上站起来,露出一脸焦急的表情问向师父。
“今年秋天,你女儿会遇到一个男人,这男人虽然离婚带孩子,但人品不错,家庭条件也不错。”师父说到这里,就被老妇女给打断了。
“那可不行,我女儿就算是打光棍,也不能找个离婚带孩子的男人。”老妇女倔强的对师父回了一句。
“如果你这次再在中间挑拨这门亲事,以你女儿倔强的性格,她真能打一辈子光棍,你已经成了一次罪人,难道你还想再成为一次罪人吗?”师父不高兴的向老妇女反问道。
周围的人听了师父和这个老妇女的谈话,大家便开始议论起来。大家都在议论老妇女的不是,老妇女听到大家议论她的不是,她的脸羞的通红。
“作为一个母亲,对自己女儿好,这没有错。可你女儿已经长大了,是个大人了,她有着自己的想法,她想找什么样的男人,你就别插手了。”师父见老妇女羞红着脸不说话,他对老妇女又劝说了一句。
“杨道长,谢谢你的提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老妇女点着头对师父应了一声后,她掏出二百块钱放在桌子上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唉!”师父望着离开的老妇女,他重重的叹了一口粗气。
接下来找师父算什么的都有,有个人家里要盖房子,他希望师父给他选个动土的吉日。还有个妇女,家养了两头老母猪,这两头老母猪晚了好几天没下崽子,她想让师父算一下她们家的两头老母猪到底什么时候能下崽子。对于这样的人,师父真是懒得理会,师父随便应付了她两句,也没有收她的钱,就把她给打发走了。
师父从早上一直忙到中午十点半,才把那些来自阳光算卦的人全部打发走,我在师父身边也听了一上午。
“师父,这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都有呀,自己家的老母猪什么时候下崽子,还要来让你算一下,这真是没屁搁喽嗓子,给他们都闲到了。”我望着师父笑道。
“这不算什么,前段时间,有个年轻小伙子找我算卦,他说他的电脑游戏装备被盗了,问我游戏装备能不能找回来,当时我说我算不出来,他差点把我的桌子给掀了。”师父对我说这话的时候,都气笑了。
中午吃完午饭后,师父躺在炕上休息,我拉着黄橹涛,江浩辰,关景帝跑到对面房子里打扑克。
“昨天我和珍妮跟何菁斗地主,他玩了五把,输了五把。”黄橹涛指着我嘲笑道。
“你还好意思说这事,我跟你们俩玩斗地主,我叫地主,你们俩联手打我这没有错,珍妮叫地主,你们俩还联手打我,这就没意思了吧!”我气愤的的回了黄橹涛一句。
“我那是忘了,我以为你还是地主。”黄橹涛尴尬的回了我一嘴。
“得了吧,接下来的三把都是珍妮叫的地主,你哪把不是帮着珍妮打我。”我这句话把黄橹涛彻底干无语了。
“黄师兄,你这么做就有点不地道了,玩扑克,你得讲究规则。”江浩辰听了我的讲述后,他对黄橹涛埋怨了一句。
“好了,别谴责我了,咱们玩扑克吧!”黄橹涛摊开扑克对我们三个说了一嘴。
下午一点左右,赵建虎开车来到了蔡公公的别墅门前,他从车上捧着一箱血袋就走进了别墅,赵建虎为了买这些血袋,他一上午都在托人找关系。
“义父,血袋我搞到了。”赵建虎将装有血袋的箱子放在客厅中央,对蔡公公说了一嘴。
“你回去吧!”蔡公公望着赵建虎搞来的血袋,他看都不看赵建虎一眼,就打发着赵建虎离开,这让赵建虎的心里感到十分的愤怒。
“义父,你养的花怎么都死了。”赵建虎刚要离开,他看到蔡公公养在客厅里的那些花变得枯萎了,便多嘴的问向蔡公公。
“这就不用你管了,你赶紧离开吧!”蔡公公拉着个脸子又对赵建虎打发了一声。
“知道了。”赵建虎对蔡公公回了一声,就迈着大步离开了别墅。
蔡公公见赵建虎开着车离开,他放下手里的拐杖,弯下腰抱起装有血袋的纸壳箱,就向地下室走了进去。
蔡公公刚走到地下室门口,躺在棺材里面的同治帝闻到了血腥味,就兴奋的从棺材里蹦了出来。
同治帝走到蔡公公的身边,随手抓起一个血袋就给捏爆了,血袋被捏爆后,血袋里的鲜血没有散落在地上,而是凝在半空中,然后缓缓的飘到了同治皇帝的嘴里。
“咕咚,咕咚......”同治帝喝了大约五袋血,才满足的停了下来。
“皇上,这些血,我给你放在冷藏柜子里,你饿了的话,就自己拿着喝!”蔡公公恭敬的对同治帝说了一句,就将血袋放在了地下室的冷藏柜子里。
“索额图呢?”同治帝问向蔡公公。
“索额图出门给皇上办事了,他说他过几天才能回来,皇上您要是有什么事,就吩咐给老奴,老奴定会竭尽全力的满足您。”蔡公公卑躬屈膝的对同治帝说了一嘴。
此时蔡公公在心里面嘲笑着自己,自从他当初逃离皇宫,带着同治帝的尸体来到DD,打下属于自己的一番家业,就没有对任何人卑躬屈膝过,反而是别人看见他都要卑躬屈膝的应和着。现如今他将同治帝的尸体变成僵尸,还要卑躬屈膝的听从同治帝的话,他感觉自己这是在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