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景帝先是练了两个小时的马步,随后他又耍起了大刀,八十多斤重的大刀被关景帝舞的是虎虎生风,虽然关景帝来紫阳观时间短,但进步的很快,这让我有些佩服不已。
当关景帝看到我和薛迪走到后山一起练剑时,关景帝的心里既羡慕又嫉妒。关景帝拿着大刀走到柳树旁,他挥起长柄大刀就向柳树的树桩上气愤的砍了过去,关景帝用大刀砍柳树,是想发泄心中的不爽。
还没等关景帝的长柄大刀砍到柳树桩上,柳树上的四五根小拇指粗的树条突然挥动了起来,并抽在了关景帝的脸上,将关景帝的脸抽出了五道血淋子。
“丝”关景帝右手捂着脸疼的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尼玛的。”关景帝对着柳树骂了一声后,他再次挥起手中的长柄大刀向柳树狠狠砍了过去,关景帝想要将这棵柳树一下拦腰砍断。
当长柄大刀的刀刃即将砍在柳树的树桩上时,有十多根柳树条向关景帝手中的那把大刀的刀柄上缠了过去,柳树条缠住长刀柄,将大刀从关景帝的手里抢了过来,随后柳树条挥动着大刀就向关景帝的脑门上劈了过去,关景帝吓的转过身就向正殿门口逃跑。
“嘭。”的一声,柳树条挥着长柄大刀砍在了地上,将地面砍出一条长沟,随后柳树条又将长柄大刀向关景帝抛了过去。
“哐啷”一声,长柄大刀的刀刃插在了关景帝的身边,把关景帝吓出了一身冷汗。
关景帝抬起头看向那棵柳树的时候,柳树的树条随风飘扬,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师父,师父......”关景帝一边喊着师父,一边往屋子里跑。
此时师父正在屋子里给一个妇女算卦,刚刚院子里发生在关景帝身上的事,他没有看见。
“有什么事,等会再说,我忙着呢?”师父回了关景帝一句后,他继续给那个妇女算卦。
关景帝听了师父的话后,他站在屋子里向院子里的那棵柳树望过去,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他心里就害怕。
师父将妇女打发走后,他向关景帝望了过去,此时师父发现了关景帝脸上有五道血淋子。
“你这脸事怎么弄的?”师父指着关景帝的脸好奇的问道。
“是那棵柳树弄的。”关景帝指着院子里的那棵柳树对师父回道。
“我有点没听明白你说的话,你说你的脸是那棵柳树弄的?”师父摇着头对关景帝说道。
“是这样的师父,刚刚我看到何菁和薛迪一起到后山上练剑,我心里有点生气,就想找东西发泄一下,于是我走到柳树旁挥起手中的大刀就向那棵柳树砍了过去,结果那棵柳树的柳树条突然向我的脸抽了过去,就把我的脸抽成了这样。然后我又举起手中的长柄大刀砍向柳树,结果那棵柳树的柳树条突然缠住了我的大刀,并将我的大刀夺了过去,还没等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柳树条挥动着大刀向我的身上砍了过来,幸亏我当时躲的及时,要不然我非被那个柳树砍成两半。”关景帝先是指着自己的脸,随后他又指了一下院子里的柳树对师父回道。
师父听了关景帝的话后,他没有说什么,而是一脸惊讶的看向院子里的那棵柳树,此时师父心中明白那棵柳树可能早已成精,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你跟我出来一下。”师父对关景帝说了一嘴,就带着关景帝向院子里的那棵柳树走了过去。
“关景帝,你赶紧向这棵柳树道歉。”师父走到柳树旁,指着柳树对关景帝说了一嘴。
“师父,你让我给柳树道歉?”关景帝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对师父说道。
“没错。”师父点着头对关景帝回道。
“我不。”关景帝摇着头对师父回了两个字。
“随他吧!”就在这时,柳树发出了一声苍老的声音,关景帝听到这棵老柳树说话,他吓的向后倒退了一步,并一脸惊讶的望着柳树。
“那我替我这个徒弟向你道个歉,刚刚的事真是对不起了。”师父恭敬的向柳树道了一声歉。
“哈哈哈。”老柳树只是笑了三声,然后什么话都没说。
“我想问一下,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意识的。”师父觉得这个柳树精的实力有些深不可测,它肯定不是最近这几年成的精。
“很久了,很久了,自从有了这个道观,我就在这个院子里没有离开过,我是看着你一点一点长大的。”柳树精对师父回道。
“可从你的外观上看,你的年岁好像不足百年!”师父望着柳树精质疑的说道。
柳树精听了师父的话后,他的树杆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开始慢慢变粗变高,柳条也开始变长。
“薛迪,咱们院子里的那棵老柳树怎么长高了。”我在后山处看到院子里的那棵柳树逐渐变高,我收起手中的桃木剑剑指着那棵柳树对薛迪说道。
“怎么可能!”薛迪回了我一句后,她停下身子向那棵柳树望了过去。
薛迪看到柳树长高,她迈着大步就向紫阳观的院子里跑了回去,我紧跟在薛迪的身后,也跑了回去。
当我们俩跑到院子里的时候,黄橹涛,师父,小白,人参精,关景帝一脸惊讶的望着院子里的那棵柳树,此时柳树的树杆直径能达到两米粗,柳树高度在二十多米左右,此时用“参天大树”这四个字来形容柳树不足为过。
“我的妈呀!”关景帝望着眼前粗壮的柳树发出了一声惊呼。
“师父,这是什么情况?”薛迪指着柳树问向师父。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师父苦笑的对薛迪回道。
柳树长高长粗后,又开始慢慢的缩小了起来,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好了,都别围着这棵柳树了,你们各忙各的吧!”师父对我们说完这话后,他转过身就向屋子里走了进去。
师父走后,我们几个人依然站在柳树旁,看着那棵柳树。
“关景帝,你的脸怎么了?”黄橹涛发现关景帝的脸上有五道血淋子,他好奇的问向关景帝。
“它,它干的!”关景帝一脸委屈的用手指着柳树对黄橹涛回道。
“什么意思,我有点没明白?”黄橹涛疑惑的问向关景帝。
“是这么个事,之前我用大刀砍那棵柳树.......”关景帝将之前发生的事又跟我们讲述了一遍,至于我和薛迪一同上山练剑,他心里有气这事没有跟我们说。
听了关景帝的讲述后,我们大家瞬间明白了这棵柳树已经成精了,只是一直以来我们都不知道。
“师父,你可从来没有跟我们说过,那棵柳树成精了。”中午吃完饭,黄橹涛对师父说了一嘴。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事。”师父放下筷子对黄橹涛回了一声。
“这柳树精隐藏的还真够深。”薛迪看向院子里的那棵柳树嘟囔了一句。
“我自小就在这紫阳观长大,自我懂事开始,那棵柳树一直都是那么大,也一直都是那个样子,没有任何改变,当初我问过我师父那棵柳树怎么永远是那么大,我师父当时只会了我三个字“不知道”。”师父指着院子里的那棵柳树对我回道。
自从知道院子里的那棵柳树是个灵智的柳树精后,我们总是忍不住的向它的身上多看几眼。关景帝在柳树精上吃了亏后,它再不敢靠近柳树精半步。
“关景帝,今天下午你不用出去练大刀了,你跟着你黄师兄还有你何师兄练习画符。咱们茅山派主打符箓,身为茅山派弟子,不会画符可不行。”师父对关景帝说了一嘴。
“好的师父。”关景帝这个人虽然任性,但他对师父的话也是言听计从。
下午师父到对面屋子给来紫阳观的香火客算卦,我和黄橹涛在我们住的屋子教关景帝练习画符,确切的说是黄橹涛一个在教,而我则是懒得理会这个关景帝,自从关景帝来到紫阳观,我们俩关系处的就不太好。
这个关景帝耍大刀是个好手,练习画符却很差劲,他连怎么拿毛笔都不会,黄橹涛光是教关景帝拿毛笔,就教了半个多小时。
“接下来,我教你画最简单的护身符,画符要集中精神在笔上,画符要专心,不能一心二用。画符的时候除了笔动,嘴还要念着咒语。”黄橹涛对关景帝说完这话后,他一边画着符,一边念着咒语。
“看明白了吗?”黄橹涛画完一张护身符后,他问向关景帝。
“画符是看明白了,你念的那句咒语我没明白。”关景帝望着黄橹涛回道。
“这是符箓大全,上面有各种符咒的画法,和画符咒所要念的咒语,你自己慢慢的琢磨。”黄橹涛找出一本厚厚的符咒大全放在关景帝的面前说了一嘴。
“哦”关景帝对黄橹涛哦了一声,就拿起符箓大全研究了起来。
“这个字念什么?”关景帝指着符箓大全上的一个字问向黄橹涛。
“这个字念罡,关景帝你念过几年书?”黄橹涛将关景帝不认识的那个字告诉他后,他又向关景帝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