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橹涛,昨天晚上咱们是怎么说的,一起刁难关景帝,你小子倒好,关键的时刻在一旁看热闹不帮我,你小子也太怂了吧,简直是坑队友!”走到紫阳观院子的柳树下面,我冲着黄橹涛没好气的责怪道。
“何菁,不是我怂,你说咱们刁难他,也不能当着师父的面刁难呀,我当时要是站出来帮你,师父肯定会责罚我,你就不能等师父不在的时候,再刁难他吗?”黄橹涛苦闷的对我回了一句。
我细想黄橹涛说的也对,我们要是当着师父的面刁难关景帝,师父肯定会向着关景帝说话,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师父对这个关景帝好像是特别的喜欢。
“紫阳观的门规我都说完了,你全记住了吗?”薛迪问向眼睛正在直勾勾盯视着她看的关景帝。
“没记住,你能不能再说一遍。”关景帝笑着对薛迪说道,薛迪听了关景帝的话,她的内心是极其的愤怒和崩溃。
“行,我再跟你说一遍咱们紫阳观的门规,也是最后一遍,希望你能记住。”薛迪压着心里的火对关景帝说完这话后,她又从头到尾的又跟关景帝讲述了一遍我们紫阳观的门规,关景帝拿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盯着薛迪看,他是越看心里越痒痒,越看越喜欢,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薛迪给扑倒了。
薛迪跟关景帝又讲述了一遍我们紫阳观的门规后,她便不再理会关景帝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并将屋子门反锁上。
闲着无聊的关景帝跑到我们住的屋子里转了一圈后,他又迈着大步走到了院子里。关景帝看到我和黄橹涛站在柳树下面聊着天,他望着我们俩的脸上露出一副鄙视和嘲笑的表情。
“黄橹涛,你看这王八犊子看咱们俩的表情,太特么的欠揍了。”我望向正在看着我们俩的关景帝对黄橹涛嘟囔了一嘴,此时我心里的火是十分的大。
“何菁,你消消火,现在不是跟他过不去的时候,等师父不在紫阳观了,咱们俩再好好的收拾他。”黄橹涛拉着我的胳膊劝说了一嘴。
中午的饭是薛迪做的,由于紫阳观又多了一个人,薛迪多做了一份饭菜。中午我们坐在厨房里的凳子上准备吃饭的时候,关景帝站在一旁望着桌子上的饭菜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别站着了,赶紧坐下来吃饭吧!”师父拿起筷子,指了一下他对面的空凳子对关景帝说了一句。
“这菜里面连块肉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吃!”关景帝一脸嫌弃的指着桌子上的菜对师父挑剔道。
“我们紫阳观平时就这伙食,既然你不想吃,那你就饿着吧!”师父回了关景帝一句后,他先夹了一口菜吃了起来,看到师父动筷子,我们这才敢动筷子。
关景帝看到我们五个一起动筷子吃起了饭,他一脸唏嘘的走到屋子门口的石阶上坐下来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头就在地上胡乱的画了起来。
“师父,要不要给关师弟留饭?”我们吃完饭后,薛迪指着吃剩的饭菜问了师父一嘴。
“不用。”师父回了薛迪两个字,就回到了屋子里休息了。
“何菁,我有预感,我觉得这个关景帝在紫阳观一定待不了多久。”黄橹涛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对我小声的说道。
“我巴不得他现在就滚蛋走人。”我咬着牙对黄橹涛回了一句。
师父中午睡了一个小时的午觉后,他醒过来拿起挂在墙上的挎包就开始收拾东西。
“师父,你这是要去哪儿?”我见师父往挎包里装罗盘,三清铃等东西,我上前一步询问着师父。
“有一户人家房子的风水出了问题,我要过去看看,地方有点远,你开车送我过去。”师父收拾好东西后,他对我说了一嘴。
“行,没问题。”我点着头对师父答应了一声,就和他一同从屋子里走出去。
我和师父临走的时候,师父嘱咐了一声让黄橹涛和薛迪好好看着关景帝,然后我们俩就离开了紫阳观。
“师父,我们去哪儿?”出了紫阳,我转过头问向师父。
“去单家井镇。”师父随口对我说了一句。
听了师父的话,我开着车便向单家井镇驶去。单家井镇在DD市的西面,路过我们QY镇,但路程比QY镇还要远一倍,开车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你是不是很不理解我为什么要收关景帝当徒弟?”师父见我开车的时候,时不时的望着他欲言又止,他主动向我问了一嘴。
“是的,我真的很不理解你为什么要收他当徒弟。”我点着头对师父回道。
“我收他为徒是有原因的,至于是什么原因,现在还不能跟你们说,以后你们会明白的的。”师父对我说完这句话后,他两眼一闭靠在后车座上就睡着了。
下午两点四十,我开着车载着师父来到了单家井镇,开了一个半小时的车,我感觉浑身的乏累,还有点困。
“师父,我们到单家井镇了!”我轻轻的推了一下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睡觉中的师父并说了一嘴。
“等一下,我打个电话让人过来接咱们。”师父睁开眼睛对我回了一句,就掏出手机打了出去。
没过一会,一个骑着摩托车的中年男子来到了我的货车前。
“是杨道长吗?”中年男子从摩托车上跳下来走上前问向坐在副驾驶上的师父。
“我是杨道长。”师父点着头对中年男子回道。
“我姐家在前面的村子,我骑着摩托车在前面带路,你们开车跟在后面。”中年男子对师父说完这话后,他跳上摩托车就向前驶去。
“何菁,你开车跟着他。”师父指着骑着摩托车的中年男子对我嘱咐了一声。
“好的。”我点着头对师父答应了一声,就骑着摩托车向前驶去。
过了不到五分钟,骑着摩托车的中年男子将我们师徒俩领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这户人家条件应该不是很好,院子周围是木制的篱笆墙,除了院子过道位置没有杂草,其余的地方都长满了杂草,这户人家一看就不是那种会过日子的人家。我们村会过日子的人家,不管家里有没有钱,那院子里收拾的是干干净净,并且一根杂草都没有。院子的右面还有两棵桃树,桃树上的叶子还有树枝成枯萎状。
“杨道长,进屋吧!”中年男子指着前面的三间老式的红砖瓦房对师父说了一嘴。
“不急,我先看一眼。”师父回了中年男子一句后,他站在这户人家的大门口向四处打量着。
在这户人家的房子的前面有一个两层楼高的厂房,除了这个厂房,在这户人家周围二十米的范围内再没有别的房子存在了。
师父在外面打量了一番后,他迈着大步就这户人家的三间瓦房走了进去。
当中年男子推开屋子门的那一刻,我和师父闻到一股刺鼻的霉味从屋子里散发出来,这股霉闻还夹杂着一股酸臭味,令我感到有些作呕,师父只是皱了一下眉头。
“咳,咳,咳......”我们刚走进外屋,便听见东屋里面传来女人剧烈的咳嗽声。
中年男子推开东面屋子的卧室门,就将我和师父带了进去。走进东屋,我看到一个年约四十七八岁的女子躺在炕上,身子盖着一层厚厚的被子,她的脸色白的像纸一样,嘴唇发紫,两个眼圈发黑。她看到我和师父走进来,对我们挤出一丝微笑。我们所在的这间屋子里面不仅没有像样的家用电器,就连家具都十分的破旧。
“师父,她是不是被鬼缠身了?”我指着炕上躺的女子问向师父。
“她没有被鬼缠身,只是疾病缠身导致的脸色难看。”师父摇着头对我回了一句。
“杨道长,我向你讲述一下我姐姐家的情况,今年三月份,我姐夫晚上在家喝了点酒后,他骑着摩托车要去他弟弟家里借钱给我外甥女买笔记本电脑,我姐夫那人性子急,当时骑的很快,他一不小心撞到了路边的石头桩子上,人从摩托车上飞起来大头朝下摔死了。由于我姐夫是喝醉酒自己骑摩托车把自己给摔死的,所以只能按倒霉处理。我姐夫死后没多久,我姐就病了,就是咳嗽,去了很多家医院也花了很多钱,就是治不好。这个村子里的人说可能我姐姐家的房子风水出了问题,所以我就打电话找到了您,希望你过来帮忙处理一下。”中年男子望着躺在床上的中年女子客气的对师父说道。
师父听了中年男子话后,他没有说什么,而是从挎包里拿出罗盘看了起来,师父先是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然后又在外面的院子里走了一圈,我和中年男子则是紧跟在师父的身后。
师父走到院子大门口,他先是看了一眼前面二层楼高的厂房,然后又低着头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罗盘。
“唉!”师父收起手中的罗盘长叹了一口粗气。
“杨道长,怎么了?”中年男子见师父长叹一口粗气,他跑上前问了师父一嘴。
“你姐家房子的风水确实出了问题。”师父望着中年男子回道。
“请杨道长细说。”中年男子一脸凝重的望着师父问道。
“你姐家房子的生门被这前面的厂房挡住,生气进不来,使得这房子变成了一个困穴的格局,人长时间居住在这个没有生气的房子里,人不但会走霉运,还会生病,你姐夫的死,你姐的病,都是因为这二层高的厂房挡住了生门,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厂房里做的东西都是跟死人有关。”师父望着这户人家门前的那个二层楼高的厂房对中年男子说道,中年男子听了师父的话,他惊的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