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菁,你还是把她抱到薛迪那屋吧,要是让外人看到咱们这间屋子里有个女人还没穿衣服,人家会怎么看咱们,人言可畏呀!”师父皱着眉头指着李雅琪对我说道。
“嗯。”我点着头对师父答应了一声,便抱起李雅琪就向对面薛迪的屋子里走去。
“你怎么把她抱到我的屋子里来了。”薛迪看到我抱着李雅琪走进来,她黑着个脸子向我问道。
“是师父让我把她送过来的,他说让外人看到这个姑娘没有穿衣服出现在我们的屋子里不太好。”我将李雅琪放在薛迪炕上并回道,薛听我说是师父让我把李雅琪送过来的,她再什么都没说。
我从薛迪的屋子里走出来时,我突然想起李雅琪的屋子里还住着一个室友。
“师父,李雅琪住的那栋房子里还有个室友,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我想返回去看看。”我迈着大步返回到我们的屋子里对师父说道。
“走,我跟你一起去。”师父听了我的话后,他拿起挂在墙上的黄布挎包就要跟我一起走。
“我也跟你们一起去。”黄橹涛看到我们俩走出去,他也跟着跑了出来。
开着车向市里驶去时,我的心里还有点忐忑不安,我在心里默默的为李雅琪的室友祈祷着,祈祷她也不会出事。
过了二十分钟,我将车子停在李雅琪租住的楼下后,我从车上跳下来带着师父还有黄橹涛就往六楼跑去。
“这屋子里的阴气好重。”当师父出现在李雅婷居住的屋子里时,他皱着眉头也说了一句黄橹涛之前说的话。
我伸手去推李雅琪室友卧室门时,我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于是我再次的抬起右腿对着卧室门就踹了过去。
“嘭”的一声,我将卧室门踹开后,我发现李雅琪的室友一脸微笑安静的躺在床上。
当我走到李雅琪室友面前将右手食指放在她的鼻子下面时,我发现这个年轻的女孩已经没有了呼吸。
“师父,她好像死了?”我回过身对刚走进屋子里的师父说道。
师父听了我的话,他快步走上前伸出右手扒拉着女孩的眼皮,此时女孩的眼球已经黯淡无光了,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气。
“唉,这女孩应该是刚死不久。”师父叹了一口粗气对我回道。
“师父,这事咱们该怎么处理。”站在一旁的黄橹涛不知所措的问向师父。
“死人的事咱们处理不了,还是打电话报警吧!”师父望着李雅琪的室友对黄橹涛回道。
“何菁,拿你快打电话报警吧!”黄橹涛用手捅了我一下,让我打电话报警。
“你兜里有电话,你干嘛让我打电话报警。”我望着黄橹涛没好气的回道。
“这事可是你惹出来的,就应该你打电话报警。”黄橹涛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我觉得黄橹涛说的这番话也对,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引出来,于是我掏出电话就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警察接到报警后,他们在十分钟之内赶到了李雅琪居住的屋子里。来的除了警察,还有两个身穿白大褂的法医。
“谁报的警。”一个年约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一脸严肃的走到我们三个人的面前询问了一句。
“是我报的警。”我举起右手对那个年约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说道。
“小王,你过来给他们三个录个口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对一个年轻警察说道。
“麻烦你们配合我一下做个口供。”年轻警察走过来拿出一个执法机器开始录我们三个人的口供。
打电话报警,让警察们过来处理这事很是麻烦,但遇到这样的事不打电话报警就这么离开的话,以后麻烦会更大,毕竟现在警察办案使用的都是高科技,只要提取到指纹,鞋印就能轻松的找到谁曾经来过这间屋子,所以说这年头能别犯法就别犯法,一旦犯了法那就等着进坐牢吧!
“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年轻警察先问向我。
“我和死者啥关系也没有。”我如实的对年轻警察回道。
“你和死者啥关系也没有,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年轻警察问我话的时候,他一脸疑惑的盯着我看。
“我和死者的室友是朋友关系,今天下午我接到了我朋友的电话,她说她病的都下不了床了,于是我就跑了过来,我走进我朋友的卧室,我发现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于是我就把她送到了我们住的地方,我师父懂那么一点医术,就把我朋友给救了。随后我想起了我朋友租住的这间房子里还住着一个女孩,我怕那个女孩的情况跟我朋友一样,于是我带着我师父又返了回来,结果就遇见这样的事了,然后我就打电话报警了。”我将之前发生的事讲述给这位年轻的警察听,李雅琪为什么会昏迷不醒这事,我没有细说给这个年轻警察听,即便我说了,他也不会相信,那还不如不说,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师父,这何菁撒起谎来,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呀!”黄橹涛听了我对警察讲述的话,他趴在师父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你给我闭嘴!”师父瞪了黄橹涛一眼说道。
“你的朋友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你刚刚说你那个朋友现在在你们住的地方,你们住在什么地方?”年轻警察继续向我询问道。
“我朋友是女的,叫李雅琪,我们住在城西紫阳观,我和我师父,还有我师兄我们三个都是道士!”我指着站在我身后的师父还有黄橹涛对警察说道。
“道士,真的假的?”年轻警察还有点不相信我的话。
“是真的。”我点着头对年轻警察回道。
年轻警察给我录完口供后,他又向师父还有黄橹涛录起了口供,师父和黄橹涛将他们所知道的驶去如实的告诉给了年轻警察。
“陈队长,从尸体外表上看,我们排除他杀的可能性,也不像似自杀,更不像中毒和中煤气,想要知道这女孩到底是怎么死的,要进行进一步的解刨。”一个三十多岁的男法医走到那个五十多岁中年男子的身边说了一句。
“把这间房子的指纹提取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人来过这里。”陈队长对那个三十多岁的法医说了一句。
“好的陈队长。”法医对陈队长回了一声,就去提取指纹了。
“陈队,口供都录完了,他们三个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叫小王的年轻警察对陈队长说了一声。
“这样吧,你们三个先回去,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去联系你们,也谢谢你们的配合。”陈队长客气的对我们三个人说道。
“好的。”我们三个人对陈队长回了一声,就从李雅琪租住的房子里走了出去,走出门口,师父回过头向李雅琪室友住的那间卧室里多看了一眼。
开车回去的路上,我的脑海里一直浮现出李雅琪室友死去的画面,我心里有点为这个年轻女孩的死感到惋惜,师父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眼睛无神的望着窗外,脑子里也是想着刚刚那个死去的女孩。
我们三个回到紫阳观的时候,薛迪在厨房里做着饭。
“何菁,那个女孩子已经醒过来了,你过去看看她吧!”薛迪看到我回来,她指着她那间屋子对我说道。
听了薛迪的话后,我推开她那间屋子的门就走了进去,走进屋子我看到李雅琪虚弱的躺在炕上,此时她的身上套着薛迪的衣服。
“呜,呜,呜........”李雅琪看到我走进来,她“呜”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李雅琪,你哭个什么呀?”我走到李雅琪的面前问了一句。
“何大哥,我害怕死。”李雅琪流着泪对我说道。
“李雅琪,你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身子有点虚弱,修养几天就好了。”我笑着对李雅琪回道。
“真的吗?”李雅琪停止哭泣问向我。
“真的,我要是骗你的话,就让我变成小狗。”我竖起三根手指对小狗发誓道。
“那我相信你了。”李雅琪忍住了哭对我回道。
我在薛迪屋子里跟李雅琪聊了没一会,她两眼一闭就睡着了,看到李雅琪睡着,我迈着轻轻的脚步退出了薛迪的屋子,并把门关上。
刚刚跟李雅琪聊天的时候,我没有跟她讲她室友已经死去的事,因为她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我怕吓到她。
薛迪做好晚饭后,我们没有叫李雅琪吃饭,而是让她躺在炕上继续睡觉。我们四个人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多了,我刷完碗筷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一辆警车停在了我们紫阳观的大门口。
“我们过来找李雅琪询问一下死者沈悦的情况。”陈队长带着年轻警察小王走进屋子里对我们说道。
“那姑娘身子虚弱,正在休息还没醒过来,你们等她醒过来再询问吧!”对陈队长说这话的是我师父。
“我能不能先看一眼李雅琪?”陈队长问向师父,陈队长是想知道这个李雅琪到底在没在我们紫阳观。
“何菁,你带他们看一眼李雅琪。”师父冲着我说了一声。
“李雅琪就在这间屋子里。”我对陈队长还有那位年轻警察小王说完这话,就带着他们俩来到了薛迪的屋子里。
陈队长和年轻警察小王看到李雅琪躺在炕上熟睡,他们俩转过身就走出了薛迪的屋子。
“你们俩先到我们那间屋子里坐会吧!”我指着对面的屋子对陈队长还有年轻警察小王说了一句。
“谢谢了。”陈队长和年轻警察小王对我说了声谢谢后,他们便走进了我们住的屋子里。
师父他老人家戴着老花镜坐在炕头上看到陈队长他们两个走进来,他没有理会,而是盯着手中的一本老书看。
“杨师傅,你徒弟说你懂点医术,并治好了那个李雅琪的病,你能不能告诉我李雅琪得了什么病,你用什么办法治好她的。还有,死的那个沈悦,她生前是不是也欢乐像李雅琪那样的病?”陈队长向正在看书的师父问了过去。
“她们俩得的不是实病,而是虚病!”师父放下手里的书对陈队长回道。
“虚病,这怎么讲?”陈队长不明白师父说的话。
“她们俩所得的虚病,是由阴气缠身所导致的。”
“我还是不太明白你说的话。”陈队长摇着头对师父回道。
“说白了,这两个女孩跟鬼接触时间长了,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只是李雅琪的情况能轻一点,那个女孩直接死亡了。”
“扯淡。”陈队长听了师父的这句话只回了两个字,年轻警察小王听了师父的话露出一脸嘲笑的表情。
“既然你们都不相信,那就算了!”师父笑着对陈队长又说了一句,便不再做出过多的解释。
“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有神,这都是古人编造出来的故事。”陈队长想了一会对师父说道。
“你不相信这世界有鬼有神,那是因为你没看见,你要是看见了,你自然而然的就相信了。”师父回陈队长这话的时候,也不看陈队长。
“杨师傅,听你说这话的意思,你应该是看见过鬼吧!”陈队长对师父说这话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见过。”师父只对陈队长回了两个字。
“那你能不能也让我见见鬼,你要是让我见到鬼,你说的一切我都相信了,你要是让我见不到鬼,那你说的一切都是无稽之谈,我会认为你就是一个招摇过市的骗子。”陈队长指着师父说道。
我和黄橹涛听到陈队长说这样说师父,我们俩的心里都很不高兴。他要不是个警察的话,我现在就让他滚蛋。
“警察同志,请你说话注意点。”我忍不住的站出来对陈队长说了一句。
“何菁,没你的事,你退下。”师父拉着个脸子对我说道,听了师父的话,我向后退了一步再什么话都没说。
“既然你想见鬼,那我就带你去看看!”师父面无表情的对陈队长说完这话后,他便从炕上跳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