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师父他老人家之前对我说的话没错,我的性格倔强认死理,江浩辰那个人认理但不愿意低头,以后我们俩在一起出现了争吵,我们俩都不会互相让着对方,所以我觉得我们都不适合对方。”薛迪对于我继续说了一句,听了薛迪说的这番话,我一扫心中的阴霾,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情不自禁的站起身子吟诗一首,虽然这首诗不是我写的,但我觉得这首诗特别适合我现在的心情。
黄橹涛听到我吟的这手诗,他“噗呲”一声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薛迪则是感到很无奈。
我和黄橹涛聊天的时候,薛迪抬起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她的脑海里突然回想起师父曾经说对她的话,师父跟薛迪说过,我要比江浩辰更高适合她,薛迪认为师父说的没错,如果她嫁给了我,在生活中我们俩个出现了争吵,我会让着她,想到这的时候,薛迪的脸变的很红。
“薛迪,你的脸很红,你是不是生病了?”我转过头看向薛迪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脸红彤彤的,我一脸关心的向她问道。
“没,没有,可能是炭火烤的。”薛迪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对我回了一句,此时的薛迪看着很反常。
下午一点多钟,我们三个吃完烧烤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靠近我们三个人的江面泛起了一个大水花,我们三个人停下身子一同向江面看了过去。
“哗啦”一声,我看到一条两米多长的金色鲤鱼从江面蹦出两米多高后,又落入到了江水里,这条金色鲤鱼身上的鳞片足有拳头大,每一片鳞片都是亮闪闪的。
“黄橹涛,我是不是眼花了,我好像看到一条很大很大的金色鲤鱼。”我目瞪口呆的望着江面对站在我身边的黄橹涛说道。
“何菁,我好像也看到了。”黄橹涛咽了一口吐沫对我回道。
黄橹涛的话音刚落,随后有两条两米多长的金色鲤鱼一同从江面蹦了出来,这一次它们俩蹦出的高度超过了三米,这两条巨大的金色鲤鱼落入水中后,就在我们的前面游来游去,它们俩时不时的还会蹦出水面,我赶紧掏出手机将这个画面录了下来。
“要是把这两条鲤鱼抓回去做水煮鱼的话,咱们能不能吃上一个月。”我指着那两条巨大的金色鲤鱼笑着对黄橹涛说道。
“要是加上江浩辰和甄师叔的话,够呛能吃上一个月。”黄橹涛很认真的对我回答道。
“你们俩别异想天开了,这是两条成了精的鲤鱼,道行应该在五六百年左右,它们在这片水域中已经没有天敌了,你们俩要是下水抓它们的话,恐怕会有去无回。”薛迪一本正经的对我和黄橹涛说道。
“我也就是说说而已,要是真能把这两条大鲤鱼抓上来,我会放在咱们紫阳观展览收取门票钱,一天肯定能赚很多钱。”我笑着对薛迪说道,此时我还拿着手机录那两条金色的鲤鱼,我想把录下来的视频拿回去给爷爷看,他这辈子肯定没见过这么大的鲤鱼。
“那是个什么东西?”薛迪看到一个长长的黑影向两条戏耍的鲤鱼游过去 ,她指向那条长长的黑影对我和黄橹涛说道。
“这个黑影看起来很大,会不会是一条鲸鱼?”黄橹涛望着那个黑影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鲸鱼你个头,鲸鱼是在海水里生活的,咱们鸭绿江里面都是淡水,它怎么可能游到鸭绿江里。”我对黄橹涛反驳道。
“那你说是什么?”黄橹涛问向我。
“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觉得肯定不是鲸鱼。”我望着那个靠近两条金色鲤鱼的黑影对黄橹涛嘟囔了一句。
我刚对黄橹涛说完这话,那两条戏耍的鲤鱼又从江面又蹦了出来,随后那个黑影也跟着窜了出来,当那个黑影从水里窜出来的那一刻,我和黄橹涛还有薛迪全都惊呆了,这个窜出来的家伙长得像一条体型硕大的黑蛇。这条巨型黑蛇只露出一小的半身子,它的身子比我们紫阳观的水缸还粗,身上的鳞片足有脸盆大小,它张开血盆大口就将一条金色的鲤鱼吞到了肚子里。
看到这一墓,我们三个人的身上都冒出了一层冷汗,薛迪刚刚还说这两条鲤鱼在水中已经没有天敌了,谁曾想还不到五分钟,其中一条鲤鱼被巨型黑蛇吞到了肚子里。
那条黑色巨蛇落入水中溅起的水花,将我们身上的衣服打湿一片。随后这条黑色的巨蛇向另一条正在逃跑的金色鲤鱼追了过去,这条巨型黑色在水中游起来的速度比箭还快,没用上五秒钟,另一条金色的鲤鱼也成了它的食物。
“这是什么鬼?”我一脸惊愕的转过头问向黄橹涛和薛迪,黄橹涛对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一条拥有几千年道行的黑蛟龙,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吧!”薛迪说完这话,就向停在路边的那辆货车跑了过去。
我们三个人没来得及收拾地上那些吃剩的东西还有垃圾就钻到了货车里,我掏出钥匙将车子启动开踩了一脚油门就要向前驶去。
“奇怪了,这车子怎么不走。”我将油门踩到底,发动机发出很大的嗡名声,但车子就是不动。
我不经意的透过倒车镜看到了货车后面有个黑衣男子伸出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货车后斗不放,此时薛迪和黄橹涛也留意到了货车后面的那个黑衣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黑衣人就是刚刚吞了那两条鲤鱼的黑蛟龙所化,我们有麻烦了。”薛迪望着货车后面的那个黑衣人第我和黄橹涛说了一句。
“怎么办?”我和黄橹涛一同望向薛迪问道。
“见机行事,咱们先下车吧!”薛迪心生无力的对我们俩说了一声。
我将车子熄火后,就和薛迪还有黄橹涛一同下了车,黑衣人见我们三个下了车,他露出一脸阴笑向我们三个人的身边走了过来。
我站在黄橹涛和薛迪身后将兜里揣的天雷令偷偷的掏了出来,要是这个家伙敢对我们动手,我先用天雷令给它一下,能打死它最好,要是只将他打退,还能给我们争取逃跑的机会。
“刚刚,你们三个人都看到了什么?”黑衣人走到我们三个人的面前露出一脸凶狠的表情向我们问了一句。
这个黑衣人身高在一米九多一点,长得的是膀大腰圆的,他留着披肩长发,面部皮肤黝黑,两个眼睛瞪着是溜圆,他的嘴巴比一个知名女星的嘴还要大,面部表情有点凶神恶煞,他对我们说话的时候,我能闻到他嘴里有鱼腥味,特别的刺鼻。
“我们什么都没看到。”薛迪摇着头对黑衣人回道。
“小姑娘,你还真是个聪明人。”黑衣人对薛迪说这话的时候,他伸出右手就要去抚摸薛迪的脸蛋。
我见这个黑衣人要去占薛迪的便宜,我先是将薛迪往后拽了一下,随后我向前迈了一大步站在了薛迪的面前挡着这个黑衣人,不让他占薛迪便宜。
黑衣人见我挡住了他,他伸出右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并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黑衣人掐着我脖子的手钢筋有力,此时我被黑衣人掐的脸色发紫,还有有些喘不过来气。
薛迪和黄橹涛看到黑衣人掐着我的脖子不松,他们刚要准备上前救我,这个黑衣人便将我的身子往后一甩,甩到了薛迪怀里,并将薛迪撞了一个踉跄。
“咳,咳,咳。”我站稳身子不由的咳嗽了几声,我刚刚差点把被这个黑衣人给掐断了气。
“为了防止今天的事传出去,我决定要杀你们三个人灭口。”黑衣人说到这的时候,他攥紧拳头就向我们三个人的身边走了过来。
“你要是敢杀我们,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黄橹涛指着黑衣人大声喝道。
“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可笑的笑话。”黑衣人听了黄橹涛的话后,他望着我们大声笑道。
“我们三个是道教弟子,如果你杀了我们三个,你会变成整个中华道教的敌人,你若不信,就动我们一下试试!”薛迪一脸无惧的站出来一步对黑衣人回道。
“我不相信你们三个是道教的人!”黑衣人望着我们回道,此时他心里有点忌惮薛迪刚刚说的那番话。
“师兄,给我符咒。”薛迪望着黑衣人伸出右手向站在一旁的黄橹涛要符咒。
“师妹,给。”黄橹涛从兜里掏出一张驱邪符咒就放在了薛迪的手里。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薛迪念完一句咒语后,她将手中的驱邪符咒向江面甩了出去。
符咒从薛迪手中飞出去的那一刻变成了一个脸盆大小的火球撞击在江面上,“轰”的一声,江面上溅出一大片水花,黑衣人看到这一幕时,什么话都没说,他的脸部表情突然变得很凝重,此时他在心里想着到底要不要把我们三个杀,如果把我们三个杀了,会不会激怒中华所有道教门派追杀它。
“我再说一遍,刚刚发生的事,我们三个什么都没看见。”薛迪对黑衣人说完这话后,她不再理会黑衣人,而是拽着我和黄橹涛的手就钻进了货车里。
“何菁,赶紧开车离开这里。”我们三个人上了车后,薛迪她小声的在我耳边督促了一句。
听了薛迪的话,我回过头向那个黑衣人看了一眼,他此时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们三个人看,我将货车打着火一脚油门踩下去就向市区方向驶去。
甩开那个黑衣人后,我们三个人的身上都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刚刚面对黑衣人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由内向外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这强大的气场压的我们三个人是浑身无力。
“薛迪,你说师父他老人家能不能打得过那个黑蛟龙?”我心有余悸的问向坐在副驾驶上的薛迪。
“十个师父加在一起,恐怕也不是那个黑蛟龙的对手。”薛迪摇着头对我回道。
听到薛迪的话,我又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师父有多厉害我心里很清楚,薛迪说十个师父加在一起也不是那个黑蛟龙的对手,也就是说刚刚黑蛟龙化身的黑衣人想要弄死我们三个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特么的,到江边吃个烧烤,差点把小命搭上。”我一边开着车,一边嘟囔道。
来到杨河村五组老李家,是下午两点多钟,孩子的爷爷在外面劈柴,孩子的奶奶蹲在房前扒苞米,孩子的父母还在屋子里睡着觉。
“孩子怎么样了。”我们走到老李家的院子里,薛迪向孩子的爷爷问了过去。
“自从你在孩子身上贴了一张符咒后,孩子一直睡到现在也没有醒。”孩子的爷爷放下手里的斧子对薛迪回道。
“我进去看看孩子。”薛迪听了孩子爷爷的话后,她带着我和黄橹涛就向孩子的屋子里走了进去。
李程程这个孩子长的是白胖白胖的很可爱,当我们三个看到孩子手腕和脚腕上栓的绳子把他的皮肤都磨出血时,我们三个人的心里都挺难受的。
薛迪忍不住的伸出右手就将拴着孩子手腕上的绳子解开,我和黄橹涛看到薛迪解开孩子手腕上的绳子,我们俩帮着将拴在孩子脚上的绳子也都给解开了。
“姑娘,两个小伙子,饭做好了,你们三个快过来吃饭了”孩子的奶奶走到屋子里对我们三个轻声的招呼了道,我们三个人不客气的跟着孩子的奶奶就走进了厨房。
孩子的奶奶炒了一桌子农家菜,有大葱炒鸡蛋,小鸡炖蘑菇,咸鸭蛋,大锅鱼等等,看着像特别有食欲的样子。
“你儿子和你儿媳妇怎么不吃。”我们三个人坐在饭桌前,我向孩子的爷爷奶奶问去。
“自从我孙子生病后,我儿子和我儿媳妇就守在孩子身边三天两夜都没合眼了,让他们多睡一会,等他们俩睡醒了,我们再把饭热一下给他们两口子吃。”孩子的爷爷对我说完这话后,他一脸心疼的看着睡在他那屋的儿子和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