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你给说对了,甄师叔来咱们紫阳观跟我和小师妹说过一嘴,他说师父年轻的时候跟吴道长的关系特别的好。”黄橹涛随口对我说了一句。
“大师兄,师父的事你还是少说为好。”薛迪瞪了一眼黄橹涛说道。
“没事呀,何菁他又不是外人。”黄橹涛回了薛迪一句。
中午在上清观的食堂吃完饭,我和薛迪还有黄橹涛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上清观的院子里闲逛了起来。
“咱们紫阳观跟人家这上清观比起来真是天差地别,我都不想离开这了。”我打量着上清观周围的建筑物一脸羡慕的对黄橹涛嘟囔了一句。
“我还是比较喜欢我们紫阳观的安静。”薛迪望着来来往往的香火客对我和黄橹涛说了一句。
“咱们紫阳观是挺安静的,安静的连个鸟都不过来拉屎。”我摇着头自嘲的说道。
下午一点多钟,师父和吴道长分开后就向我们三个人的身边走了过来。
“我们回去吧!”师父对我们三个孩子招呼了一声就往上清观大门处走去。
“黄橹涛,着师父看起来不是很高兴呀!”我指着走在我们前头的师父对黄橹涛说了一嘴。
“看起来黄橹涛跟吴道长刚刚聊的不是很好。”黄橹涛对我回了一句。
“让师父听到你们俩谈论他,一定没有好果子吃。”薛迪对我和黄橹涛警告道。
我开着车载着师父,黄橹涛,薛迪我们四个人在回紫阳观的路上,师父一脸凝重的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此时也不知道师父在想什么。
“对了师父,我想参加吴道长组织的道法比赛。”回到紫阳观,薛迪从车上跳下来对师父说了一嘴。
薛迪参加道法比赛,是想得到那笔丰厚的奖金,哪怕是第四名也有四十万,这四十万足以将紫阳观修葺一新。
“师父,我也想参加吴道长组织的道法比赛。”黄橹涛插了一句嘴跟着附和道。
“可以,我赞同你们俩参加这次道法比赛,能不能拿到奖金无所谓,主要是锻炼一下自己。”师父点着头对黄橹涛和薛迪答应道。
“何菁,你也可以报名参加。”师父转过头一脸认真的对我说了一句。
“师父,以我现在这个水平去参加道法比赛就算不拿个倒数第一,也能拿个倒数第二,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不想给你老人家丢人现眼。”我一脸苦笑的对师父回道。
“做人要有自信,况且这是一次锻炼自己的好机会,你应当参加。”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完这话后,他迈着大步向屋子里走了进去。
“何菁,既然师父让你去参加,那你就报名参加,我们三个人都去还是个伴,到时候可以互相照顾!”黄橹涛对我说了一声。
“既然师父不嫌我给他丢人现眼,那我就去参加。”我点着头对黄橹涛应了一声。
晚上吃完饭后,师父躺在炕上看书,我拽着黄橹涛的胳膊直接将他拉到了紫阳观正殿,薛迪则是在柳树下面努力的练着剑。
“黄橹涛,你快跟我说说师父和吴道长的事。”我一脸好奇的问向黄橹涛。
“师父和吴道长的事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事情要从四十多年前说起。那是一个夏天,咱们DD市连续下了三天大暴雨,在宽甸县的一处小山上,暴雨冲出一个辽代的将军古墓,考古学家得知这个消息后,他们第一时间赶过去进行考古挖掘,当天晚上考古现场发生了一起惨案,挖掘现场二十多个考古人员全部死亡,每一个考古人员的脖子上都有一处咬伤。”
“他们一定是挖到了僵尸。”我打断黄橹涛的话插了一句嘴说道。
“没错,他们确实挖到了一具僵尸,而且这具僵尸的实力还很强。DD市道教协会的会长便组织DD市所有的道士们去围捕这具咬死人的僵尸,结果师父和吴道长被分到了一组,四十年前的师父长得也算是英俊潇洒,师父和吴道长短暂的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吴道长对师父产生了好感,师父同样也对吴道长有了好感。只可惜的是吴道长所待的上清观为全真道教,全真道教对门下的弟子有着严厉的规矩,凡是全真道教弟子,不准杀生吃荤,不准谈情说爱。吴道长曾经为了师父想要离开上清观,因为这事吴道长的师父来紫阳观找我们的师祖大吵了一家,最后师父和吴道长没有走到一起,这些事是甄师叔说给我们听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黄橹涛对我讲述了一遍。
听到黄橹涛的讲述,我为师父和吴道长之间的事感到惋惜,中国有着五千年的历史,也有着不少传统的规矩,我觉得好的传统规矩应该传承下来,比如说慈母孝儿,尊师重道等等,而那些死板的传统规矩我们就没有必要再遵守下去了。
我和黄橹涛在紫阳观正殿聊了一个小时,我得知吴道长的名字叫吴慧茹,她不仅在DD道教界很有名,在省道教界也很有名气。吴道长这个人的人品特别的好,凡是有人求到她,她都会义不容辞的帮助大家。
过了五天,紫阳观左面的那三间瓦房已经装修完事了,墙上的大白刮完了,炉子暖气还有门窗也都装好了,三间屋子只要风干几天就能住人了。
“师父,装修房子的材料加上人工一共花了六万多块钱。”我将兜里的银行卡掏给师父,并对他说了一声。
“嗯,我很满意。”师父将我手里的银行卡接过去高兴的说了一句。
“何菁,你和黄橹涛搬到新房子里住吧!”师父指着新盖好的三间瓦房对我和黄橹涛说了一句。
师父让我和黄橹涛到新房子里住,也是想给我们俩一些私人的空间,毕竟我和黄橹涛之间有些话无法当着师父的面说。
“师父,还是你和大师兄搬到新房子里住吧!我住这老房子就可以了。”我对师父回了一句。
“这老房子我住习惯了,换个地方我会不习惯,还是你们俩住新房子吧!”师父摆着手对我说道。
自从薛迪从上清观回来后,她每时每刻的都在努力的修炼,薛迪是奔着那一等奖两百万去的,要是让她得到那两百万,她打算将所有的钱都投在紫阳观,因为将紫阳观修葺一新是师父这些年的愿望,薛迪她很想要帮师父实现这个愿望。
“何菁,师父让咱们俩搬到新房子里住,你说咱们俩是住一间屋,还是分开住?”黄橹涛坐在紫阳观正殿门口指着新盖的三间瓦房问向我。
“咱们俩还是分开住吧!”我随口对黄橹涛回道。
“我觉得两个人住在一起比较有意思,睡觉之前还能再一起聊聊天。”
“还是一个人住着比较自在,想干嘛就干嘛,两个人住太拘束。”我摇着头对黄橹涛回了一句。
“你们俩天天的在一起闲聊,还能不能干点正事了,既然你们俩想要参加道法比试,那就要努力的去要求自己,能不能拿到奖金无所谓,起码不会输的很惨。”薛迪满头大汗的走到我和黄橹涛的身边用她手中的桃木剑指着我们俩数落道。
我和黄橹涛抬起头面面相觑的望着薛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毕竟薛迪说的这句话很有道理。
我跟着薛迪练剑的时候,薛迪不但严肃的要求着自己,薛迪比往日还更加严肃的要求着我,如果我的剑法练的不到位,她会要求我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练着,直到她满意为止,我这段时间都快被她给练废了。
练到中午十点半左右,黄橹涛放下手里的桃木剑要到厨房里做饭,结果被薛迪给拦住了。
“大师兄,还是我去做饭吧,你在这里抓紧时间继续练。”薛迪对黄橹涛说了一句就向屋子里的厨房走了进去。
看到薛迪走到厨房里做饭,我心里是很高兴,因为黄橹涛做的饭实在是太难吃了,薛迪做的菜虽然清淡,但是味道还不错,我喜欢吃薛迪做的饭。
中午坐在厨房里吃饭,薛迪和黄橹涛快速的将碗里的饭扒拉到嘴里就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开始练习着画符。
“何菁你有段时间没回家了,你要是想你爷爷的话,就回去看看他吧!”师父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一边吃着一边对我说道。
“师父,那我就下午回去看我爷爷一眼,赶在晚饭前我回来。”我点着头对师父回了一声。
“回去后,帮我向你爷爷带声好。”师父对我又嘱咐了一声。
“对了师父,还有一个半月我们三个人就要去参加道法比赛了,你有没有什么必杀绝招要教给我们?”我放下手里的碗筷一脸认真的问向师父。
“必杀绝招,这个还真没有。”师父摇着头对我回道,
“那就就没有什么厉害的招式想要教给我们三个人吗?”我继续问向是师父。在我印象中,当师父的都会留一手,因为有句老话说的好,教会徒弟没师父,师父要是不留一手看家的本领,早晚能让徒弟挤兑的没饭吃。
“师父领进门,修行看个人,该教的我已经都教给你们了,接下来就看你们自己的了。好了,我吃饱了,你吃完饭把桌子收拾一下,然后回家去看你爷爷吧!”师父站起身子对我说了一句就离开了。
我吃完饭将饭桌收拾干净,碗筷刷完后便开着车载着小白向QY镇方向赶去,前端时间紫阳观装修,我回镇子里拉了几趟装修材料,由于时间太过仓促,我根本就没时间回棺材铺看望爷爷。
下午回到棺材铺,我只看见三叔自已一个人在店里忙活着,却不见我的爷爷身影。
“三叔,我爷爷哪去了?”我向三叔问了一声。
“小叔,他,他......”三叔吱吱呜呜的不知道该跟我怎么说。
“三叔,我爷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快跟我说。”看到三叔吱吱呜呜的不想告诉我,我一脸焦急走到三叔的面前红着眼睛问向他,我很怕爷爷出现个三长两短的。
“小叔也没什么事,只是得了轻微脑梗,这段时间天天在医院里打针。”三叔想了一会对我回道。
“我爷爷现在在市里医院还是在咱们镇医院。”我一脸急迫的继续问向三叔。
“小叔在咱们镇医院住院部二楼206病房打针,你去看看他吧!”听到三叔说的这番话,我带着小白跑出棺材铺向着镇医院狂奔而去。
我刚跑到206病房,就看到爷爷从病房里步伐蹒跚走了出来,此时爷爷的脸色有些发白,人也萧条了很多。
“咦,大孙子,你怎么跑过来了?”爷爷看到我出现,他先是懵了一下,然后向我问了过来。
“爷爷,你生病了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一脸埋怨的问向爷爷。
“只是小病而已,没必要给你打电话。”爷爷挤出一丝微笑对我回道。
“爷爷,轻微脑梗可不是小病,这病容易引发脑出血,轻则瘫痪在床,重则直接死亡。”我望着爷爷眼泪含着眼圈说道。
我爸妈在美国,如今爷爷是我身边唯一的亲人,他要是不再了,以后不会有人再心疼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