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虽然狡猾,但是一旦建立合作关系还是挺讲诚信的。
担心我们出现危险还主动配合我们开机关。
这个机关一按就能按下去,石门就能瞬间打开。
也没有什么刀枪剑戟,流沙火球攻击过来。
唯一麻烦的是关门的速度。
按下开关一次,门就会打开一下,但是马上就会关上,速度特别快。
以我们的身手,开一次也只能进去一个人,因为石门不是全开,半开都不到。
黄皮子主动提出帮我们开机关,我们负责进就行了。
一只不够高,它们叠起来就够了。
不管是不是尽心,这么做都帮了我们大忙,我大方了一点又给了它们两颗好的丹药。
十颗我给不起,这墓里面还有三只大粽子等着我们对付呢。
我对这东西特别抵触,就像蛇一样,我现在看着也不爽。
尤其是僵尸根本不知道疲惫,疯了似的对你发起攻击。
不知道是偶然还是冥冥中注定,我姑且算是祖师爷保佑了吧,我们带了三个黑驴蹄子,而且年份也高。
一个五十年的,两个三十年的。
这是克制僵尸的比较厉害的法器。
法器之类的,都讲究一个蕴养,不是随便一只黑驴蹄子都行,必须得放到一个特殊环境中保存,时间越长效果越明显。
除了三个黑驴蹄子,我们还带了两个喷火枪,一直都没用,准备到最后一步的。
这两个算是先进的武器了。
不过我们带的属于微型的,关键时刻才能用,而且必须是近距离才管用,三米以内。
喷火枪,顾名思义,就是喷火的了,温度很高,而且它是自提供氧气的。
就是说哪怕是氧气含量不足,也能喷火。
这东西不能轻易用,因为它能瞬间把躯体点燃,杀伤力特别大,水都浇不灭。
一个倒地不起被烧死还好,就怕不死再攻击我们,一旦被抓上,真就是引火烧身了。
这是对付僵尸的武器,但是不敢轻易使用。
还有我的寒刃,尽管它削铁如泥,但是到就目前为止也有几次它割不断的东西。
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所谓的无敌只是在它这个食物链上。
熟不知在还有其他的食物链把这个直接囊括了进去。
生物如此,物件也一样。
进去后门就关上了,这里的感觉和外面完全不同。
鼻塞,氧气含量不高,我进来后立马就感觉有些憋闷了。
而且空气很干燥,这里一定没有水。
其实墓中有水的情况很少,虽然我们遇到了几次,那得经过详细的筹划和各种布局才会在墓中引水。
自古建造陵墓,藏风聚气是首选,而水容易泄气,是忌讳,而且也增加了墓被盗的危险。
从空气的环境看,这里没有水。
如果不是黄皮子打了通道,估计这墓地整体都处于一种封闭的状态,别说是水,氧气含量都非常的低。
这个问题我们暂时还不需要担心,一来虽然氧气含量不够充足,但是在正常情况下也基本是够呼吸的。
二来我们包里也还有氧气袋,关键时刻可以用。
和黄皮子沟通太费劲,而且交流的时间有限,我们大概了解到那三个大粽子都在同一个房间中,一副主棺和两副陪葬棺。
里面躺着什么样的人就不知道了,它们没有亲眼看到过,是根据声音和动静推测的。
如果这里真的有我们需要的东西,那肯定就在这三副棺材中。
黄皮子对盗墓有一套,可以说只有它们没有碰到的墓,没有盗不了的墓。
能让它们都这么害怕,不敢进来,必然是恨角色。
墓道很宽,有五六米,而且举架的高度也在五米以上,
墓道两侧有长明灯,我进来的时候都是灭的。
王的墓规格差一些,肯定不够的,但是按着古代的规制,三品左右官员可以了,甚至是一品也不是没有可能。
墙壁上没有完整的图案,而是画了很多条纹,一道一道,很抽象,也很非主流。
有的条纹看着让人头晕,赶紧收回心神。
奇了怪了,如果这是大人物,墙壁上应该刻画他的生平,丰功伟绩,歌功颂德,怎么弄这些东西?
黄皮子它们除了发现死人变成了粽子,其他的危险并没有遇到。
这条墓道挺长的,反正我们的手电一次照不到头,自然是在二十米往上了。
加上魑魅,我们一共十一个人,这人数算是多的了,我安心不少。
大概往前面走了能有十五米吧,手电忽然就灭了,瞬间一片漆黑。
我感觉有双冰凉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下意识的躲避,同时回头准备出手!
从进来的那一刻我就调动了全身的细胞在时刻准备着应对危急情况,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那双手不管是谁的,绝不是活人的手。
因为在接触我身体的那一刻我就感觉到了很浓的死气。
要么他是鬼修,要么是僵尸。
鬼修的面大。
可是根据黄皮子说的,这里面只有三个僵尸,没有其他的存在。
从哪冒出来的鬼修呢?
难道我们还是被黄皮子坑了不成?
这一切发生都是在很短的时间内,我躲开转身,攻击的瞬间突然又亮了。
不过不是我们的手电亮了,而是墓道两侧的长明灯亮了,燃起的都是蓝幽幽的光。
整个墓道被笼罩的更加诡异了,墙上的那些条纹像是活了一样,开始不停的旋转,就像黑洞一样要把我吞没。
闭上眼睛,清醒了一下,然后睁开,再不往墙上去看。
不是幻觉,长明灯真的都是蓝色的光。
正常的火光当然不是这个颜色,更不可能是是新研发的高科技产品,
这种火有一个称呼:鬼火!
再看其他的人,这里竟然除了魑魅没有别人了!
我的同伴们呢,刚刚还在的。
莫非我还是陷入幻觉了吗,不然眼前的一切怎么变得如此诡异,不符合常理呢?
冷静下来,我看着魑魅。
它们两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盯着墙上的一处条纹图案。
我刚刚才才体会过条纹邪门的地方,它们一定是不小心中招了。
就在我准备拍它们的肩膀叫醒他俩的时候,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