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黄叔和闫忡的灵魂状态,我再次感受到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灵魂在身体里的时候,有很多方法可以压制或掩盖。
但是当灵魂离开身体,那就一般无法遮盖了。
除非是秘法。
“好强!你们的灵魂力怎么这么强?”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师傅肯定达不到这个层次的。
“特殊体质而已,没有那么夸张。”黄叔随意一说。
不管是不是特殊的体质,他们的魂力都在一个很高的层次。
就算那个空间有加持的作用,但是加持多少我也是能感受的到的,没有那么夸张。
这一次,我又来到了那个入口,只是祥子并没有出现。
“果然很危险啊。我站在这里都能感受的到,看来这次祥子惹了一个不得了的存在。”闫忡说道。
“还好只是一道残影,不然我们也不用进来了,根本没有希望。”黄叔回应。
现在感知能力提升,更加觉得里面很危险。
“你们知道是什么?”我好奇问道,看样子他俩好像知道一些事情。
“听说过古代四凶吗?”黄叔问我。
这个自然是知道,当道士的这些都是基础知识。
“饕餮,穷奇,梼杌,混沌,它们四个吧?你别告诉我,这里面有一只上古凶兽?”
“当然不是,那毕竟是传说,真假难辨,但是有些非常厉害的存在并没有彻底消失,你可以理解为里面的存在是穷奇的残影,但是它不是真的穷奇的残影。”
这也够惊讶的了,一道残影就有这样威力。
这让我想到了丛家沟曾经看过的那双猩红的眼睛,还有那声吼叫,被吃掉的村民。
《山海经·海内北经》所载,指穷奇外貌像老虎,长有一双翅膀,喜欢吃人,更会从人的头部开始进食,是一头凶恶的异兽。
那个爬悬梯的存在,我看着像野猪的,虽然没有翅膀,但是好像和传说中记载的真有那么几分相似。
“会不会是穷奇的后代之类的?”我猜测。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们没有见过的,甚至不曾听说的,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恐龙存在两亿多年,比人类久远的多,我记得以前在图书馆里看到过一篇论文。
说是恐龙并没有完全灭绝,有些成功进化变成了一些生物,其中就提到了四大凶兽。
论文里还提出了各种所谓的论据,当时我就当个乐呵看了,因为里面很多说法太扯了,脑洞开的让人匪夷所思。
可是现在想来,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也许恐龙本身是都灭绝了,但是恐龙和其他的生物结合生下来的后代没准就存活了。
加后来因为种种原因隐秘了起来。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人才是万物之灵,既然现在这个世界是人类占据主宰的,自然就有他的道理。”黄叔说。
从洞里一直往里面走,距离那道光亮越来越近,无法抗拒的恐慌感油然而生。
黄叔和闫忡走在前面,让我在最后。
走到了路的尽头,他们二人一脚踏出。
我随后跟了出去。
眼前一阵刺耳的光亮,我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圆形的台子上,连接着台子的是一道锁链桥,桥的另一头又是一个祭台一样的存在。
在那个台子上有一根圆柱子,柱子上绑着一个人。
正是祥子!
除了这些,四周都是无尽的黑暗深渊。
灵魂状态下,不用灯光也能看到东西。
锁链桥长度大概有二十多米。
“一群疯子!”祥子看到了我们,喊道。
他话音刚落,我忽然感觉后背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冲过来,下意识的闪到一边。
可是,我的后背依然传来剧痛,灵魂被抓了一下!
如果这是躯体,就是那种被生生抓掉一块肉的感觉。
是它吗,当时追祥子,后来爬到我们悬梯的那个存在?
我看黄叔和闫忡也在躲避。
稳定心神,仔细感知,我发现了异常。
不是当初看到的那股残影,而是三把箭一样的存在,威力也远不及我当时看到的。
打出符,它在躲避,明显是惧怕的。
我们三人背靠背,防止再次被偷袭。
我都能看到,他俩自然也没有问题。
“这是什么?”我问道。
“不管是什么,消灭了便是!”闫忡的回应倒是挺光棍的。
虽然花费了一点功夫,但是也解决了。
这点威力还伤不到我们。
“走吧,过去。”完事后黄叔说。
本来以为是一场恶战呢,结果就这么结束了?
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估计是后手还在后面呢。
难道想要我们到了祥子那里,然后一网打尽吗?
锁链桥其实不算是完整的桥,就只有三条锁链,两边各一条中间一条,没有木板,石板。
闫忡先上去的,我在中间,黄叔垫后。
“你们现在退回去还来得及。”祥子又说了一句。
我根本不打算理他的,来都来了,怎么可能退回去,一向不喜欢多说话的人,现在说的都是废话。
起初并没有什么异常,我们就这样走了能有十米,基本到了中间的位置。
“呼!”
一个吐气的声音在黑暗的虚空中传来,锁链桥像秋千一样开始左右摇摆,而且幅度越来越大。
这种情况下我们不敢迈步,因为很容易就会失控掉下去。
“呼!”
吐气声一声接着一声,频率越来越快。桥摇摆的程度越来越大。
到最后竟然开始三百六十度转圈!
我开始感觉到头晕,恶心,四肢无力。
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我肯定会掉下去的。
“稳住!”黄叔的手放在了我的后背上,一股有些熟悉又陌生的力量进入了我的体内。
他的这种力量我曾经体会过一次,对我来说就像疗伤的圣药一样,比掌门师兄给我的丹药都管用。
有了黄叔的帮助,我感觉好多了,可是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一直转怎么办?
我感觉就像一个顽皮的孩童,把我们当成了玩具一样,玩的不亦可乎,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稳住了,我要出手了!”前面的闫忡喊了一声。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