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龄上来说,我马上就要是成年了。
从小时候离开家乡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很苦,也很精彩。
18岁的年龄,上学早的已经高考了,还没考的也快了。
不上学的可能在城市的某一处地方为了生活努力打拼着。
而我,成立了一个门派。
虽然这里都是有很多人的帮助,但是今天我想夸夸我自己。
刘金辉,好样的!
爷爷,你看到了吗?
你孙子出息了,现在也是一门之主了。
虽然我年龄不大,但是多少比我资历深的人都对我刮目相看。
我没有给师傅丢脸,想当年,守一先生这个名字曾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现如今,忠一先生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了。
我们这栋大楼和特别行动队有些相似,但是比那里更大一些,上面有五层,下面有四层。
在四层的地下还连接着一个独立的空间,叫紧急避难室比较适合。
全部建完入住,一共花了两亿四千万。
曾经做梦都不敢想的一个数字,如今就是眼前的这栋建筑,我是法人。
也可以说它是我的。
看着我身边的这些伙伴,看着我师傅,看着柳老他们。
这一切恍如梦一般,显得有些不真实。
可是回想我经历的所有事情,这些不也是我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吗?
除了一个剪彩仪式,并没有太过复杂,不像我师兄继承掌门的时候礼仪那么多。
今天来了很多人,都是给我庆祝的。
当然,祥子是肯定不会来的,他性格再变也不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
从白天一直到晚上,人基本都走了,只剩下我们灭堕门的人,大家一起吃晚宴。
新加入灭堕门的人基本都是年轻人,师傅说这样很好,朝气蓬勃,以后我们这些人就是修行界的中坚力量。
柳老把关很严,能够加入的人并不是特别多,他说宁缺毋滥,不能让一条臭鱼搅了满锅腥。
可是他却让孟平加入了,这些人中我唯一不喜欢的人。
虽然他们父子今天表现的也是客客气气的,但是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让我彻底否定了他。
一个人的性格什么样其实很早就定了,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那样儿子能好到哪里去。
这样的人在我们灭堕门里,早晚是个祸害,实力越强隐患越大。
一直还没机会问柳老他这么做的用意,要说是孟平的父亲求他的,我也不太相信。
以柳老的身份和地位,他可以无惧任何人,对于孟平什么样他比我更清楚,不该让他加入的啊?
反正肯定是有原因的,等完事了我再问问他吧,晚宴他也参加了。
大部分的老一辈的人都走了,不过我师傅,柳老,几个组织中的老人,还有我师门中的三师伯和五师叔都在。
大家边吃边聊,气氛依然很热烈,还有不少人要合影。
白天都合过不少影了,我不太喜欢这种。
“忠一先生,有人来送礼,说要给你一个惊喜。”一个前台接待推门进来说道,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扫描过了吗?”于哥问道。
今天这个日子很特别,对于堕落门来说是耻辱日吧,他们在两天之前就开始搞猫腻,不过都被我们给解决了。
现在我们总部在这里,基本在这个市的其他势力,尤其是堕落门的,基本都被扫清了。
“扫描了,是一块玉。”她说道。
如果是玉的话那我猜测是应该是黄叔送我的吧,本来我也请他了,但是他没来,我就想着他人不来估计会给我送个礼什么的。
可是,就在我站起身准备去接那个盒子,站在我面前拿着盒子进来的女前台,她的头忽然就滑落了!
没错,是滑落,连血都没出就那样掉在了地上,好像被什么锋利的东西瞬间割断一样!
她的头掉在地上后,血液喷涌,事发突然,躲闪不及,我身上都溅了血。
喷了半天才倒下。
地上她的表情都没变,作为前台标准的笑容。
肯定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出的手,说明在她接这个盒子的时候头就被割断了,只是没有马上掉下来。
这样的手段一般人根本做不到,时间,力度把控的特别好。
当时下手的时候肯定没有完全断,只有她走进来,说了几句话,才彻底断的。
“能有这样手段的人恐怕只有他了。”师傅说道。
“你说的是祝星?”柳老问道。
“嗯,肯定是他,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师傅,祝星是谁?”
“堕落门的一个杀手。”师傅回应。
果然是他们出手了,我们一直提防着,没想到还是出了意外。
于哥已经安排人来处理了,灭堕门第一天成立就出了这样的事,见了血。
让大家心里都郁闷的很。
但是也同时激起了斗志。
“这些人太过分了,我们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一个人说道,年轻人血气方刚。
很快就有其他人附和。
师傅把地上的盒子捡起来,打开看,发现是一块血玉,一打开就散发着邪气,不是好东西。
在玉的下面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了一句话:新官上任三把火,恭喜啊!刘门主,这三把火我们替你烧!
很明显的直接挑衅,但是也让我担心起来,这三把火肯定不是正常意义上的三把火,如果说这是第一把火的话,后面两把呢?
没过一会,师傅的手机响了,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师傅脸色一下就变了。
“还剩多少?”过了半响他问道。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先处理吧,我们会晚点回去。”师傅把电话放下了,脸阴沉的吓人,明显是出事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柳老问道。
师傅看着我,说道:“小辉,道观被烧毁了。”
“啊!噗!”
听到师傅的话,我脑子嗡响了一声,急火攻心,一口血吐了出来,身子一晃差点晕倒,刘淼姐扶住了我。
“没事,小辉,一个道观而已,烧了就烧了,现在不是有一栋大楼了吗?”师傅看我着急安慰我。
那座道观对我来说就是家一样的存在,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