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堕落门那里有没有人回来,我们组织里回来了五个人,而且是一起回来的。
可是他们的记忆都只停留在失踪之前,而消失的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完全没有记忆。
组织给五个人做了详细的身体检查,都没有出现问题。
有个人心脏不太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最后组织决定做下催眠,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失去的记忆。
一般人失忆都是在精神受到强烈的刺激或者脑损伤的情况下,永久或者半永久的。
可是这些人大脑很正常。精神也正常。
所以通过催眠可能就有发现。
一个房间里,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但是我们在隔壁的屋子却能看到里面发生的事情,也能听到声音。
都是我们组织的人,所以进行催眠他们会很配合。
本来进行的非常顺利,被催眠的人也闭上了眼睛。
催眠师开始问了。
“你最近遇到了什么诡异的事情吗?”催眠师问道。
他点头,“遇到了。”
“是什么事呢?”
他没有回答。
催眠师又问了一句。
接下来,被催眠的人突然瞳孔放大,眼睛瞪的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身体抽搐,口吐白沫!
催眠师根本无法唤醒他!
在组织的医生赶来之前他七窍流血,生命力急速下降,被送进了手术室进行抢救。
一个催眠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看他刚才的表情,好像是吓的,被吓的七窍流血,这得是经历了什么?
能进入组织的人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身体素质,意志品质,都是出类拔萃的。
还能有什么事情会让他们变成那样?
十分钟不到,抢救室的门开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摇头,“浑身多处器官血管破裂,推进去就不行了。”
“我们去看看。”柳老说道,然后我们进入手术了看了一眼。
那个人已经被血覆盖了……
一天后,进行了第二次催眠,是剩下的四人强烈要求的,而且还争相作为被催眠的对象。
也许这就是组织和堕落门不同的地方,遇到这种事他们会躲得远远的,而我们的人却主动提出来了。
一个人出现这样的情况也许是巧合,但是也有可能就是暗中出手的人故意做的。
如果是后者,第二个被催眠的人也会死。
事实上,最后他也死了,和之前那个人一样,浑身血管破裂。直接殒命。
一无所获的同时还牺牲了组织两位同志的性命。
根据医生和催眠师的判断,有两种情况,一个是真的是被吓死的,还有一个,是他们自己把自己弄死的,因为他们被催眠过,而这个催眠的人下了一道指令,一旦有人对你进行催眠打听这些事你就要让自己死掉。
对于催眠我了解的不是很多,但是听催眠师的介绍,它确实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尤其是造诣很深的催眠师,甚至可以在你不知不觉中就进行催眠。
当然,鱼龙混杂,这样的宗师级别的人物少之又少。
我们这次是真遇到对手了。
接下来的几天,所有之前消失的人全都回来了,包括堕落门的人。
各方马上展开调查,用自己的手段。
不时就会有新的消息传来,都是坏消息。
一些门派用秘法试图探求真相,结果和组织利用催眠师一样,都死了。
在所有人都找到后的半个月的时间里,死了不少人。
最狠的是堕落门的人,一百多人最后就剩下十个还活着的,
而这十个活下来的人中要么在堕落门地位不低,一般人动不了,要么就是在高层有靠山,这才活了下来。
我们这面,组织和各大门派;两百多人,先后死了二十人。
不管是哪一方,都没有调查出来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黄叔和谢封那面一直都在调查中。
人员上也暂时没有新的失踪记录。
如果是为了窃取情报,这些人用完大可就杀了,没必要让他们回来。
既然回来了,那原因就只有一个,他们还有用。
后来组织做了一个决定,所有人回归原职,以前做什么,现在还做什么。
然后,再派人过去偷偷监视,看看他们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顺便探查这次事件的幕后真凶。
我们队也有任务,监视一个省的两个主要负责人,一个一把手,一个二把手,这两位都在失踪人的范围之内。
他俩的手下还有两个人其实也失踪了的,但是人多我们监视不过来,安排到别的地方让其他的人去监视了,我们的任务就是这两位。
据说世界上最难的工作就是和人打交道,更何况他们都不是一般的存在,不然也不会当上一个省的领导岗位,等同于一个省长,一个书记。
他们的反侦察能力很强,尤其是出了这次事件之后,行事非常的小心。
全天二十四小时监控,我们花了不少心思才做到。
好在两位都是主要负责人,一般时候都是留在办公室坐镇的,不会亲自出去执行任务。
开开会,电话部署一下任务。
其中一个人年龄大一点,五十多岁,女儿是在国外,有了外孙子没多久,他的爱人去国外帮着照顾孩子了,他家里就一个保姆。
这位好监控一点。
另一个就麻烦多了,正值壮年,有老婆孩子,而且还和父母生活在一起,社交方面也相对多了一些,虽然出了这样的事后社交活动少了,但是这个年龄段的男人,免不了的。
一天,他和两个哥们晚上一起去吃饭,喝酒,而且中间还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喝第二场。
结束的时候都半夜一点了,车直接就停在了酒店的停车场,他打车回去。
我们在后面跟着。
他家在哪我们自然都是知道的,可是他却提前下了车,不知道是喝多了脑子不好用了还是怎么回事。
下了车晃晃悠悠的往前面走,真担心他过马路的时候会出意外。
可是,他走了一段路后突然拐进了另一条巷子里,明明不是回家的方向。
“那里是红灯区,难道他……”于哥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