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修对水墨和沐颜下了逐客令,现在的他,只想一个人静静的陪陪龙少锦。
水墨和沐颜两人相视一眼,这便是离开了这里。
离开了这满是白帆的灵堂。
冷眠守着自己的小徒弟,他的眉头便是像是打结了一般,一直紧紧的皱着。
看着床上躺着的龙少锦,他的心里满是烦躁!
龙少锦的外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怎么就是人不见醒过来呢?
就在冷眠一筹莫展的时候,龙少锦的手指轻微的动了动。
冷眠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了来,龙少锦这小妮子,这终于是知道醒了。
“徒弟?徒弟?”
冷眠喊了两声,看着龙少锦那慢慢的睁开来的眼眸,他笑了笑。
这小妮子终于是醒来,自己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
龙少锦眨动了一下自己的眼眸,慢慢的适应了周围的光线,这才是看到了立在自己的头上方的一个小老头,她有些皱眉,这个小老头,是谁?
“你是谁?”
龙少锦问,这个小老头一脸猥琐的模样,怎么的,这样的看着自己啊?
冷眠的眼睛瞪大了起来,他一脸惊讶的看着龙少锦,这已经多久了?这丫头一直醒不过来,冷眠以为,是自己的哪里不对劲。
可是,现在龙少锦醒来了,可是这醒来跟没醒来的差不多,怎么,怎么会这样?
默默的摸了摸龙少锦的额头,冷眠的心里便是纳闷了起来,龙少锦这丫头,没烧坏脑子啊!
可是,这一脸的懵懂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之前的龙少锦,不管自己处于什么样的环境,都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的。
“丫头,你连我这个师傅都不记得了?”
冷眠试探性的问道,他怎么都想不起来,为什么龙少锦这丫头,只是昏睡了这么久,怎么的就失忆了呢?
这是什么逻辑?冷眠这么多年行走江湖,真的从来没有遇到过龙少锦这样的情况!
“你是,你是我师傅?”
龙少锦好奇的看着自己的眼前这个小老头,他说他是自己的师傅?自己,有师傅吗?
龙少锦抱着自己的头,似乎想要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搜索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师傅。
可是,龙少锦这才刚刚想要想起来什么,自己的脑海之中便是一阵刺痛!她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脑袋,那种闹大要爆炸了的感觉,直接想让龙少锦去死!
看着龙少锦的痛苦的模样,冷眠的心疼的拍上了龙少锦的背:“徒弟,想不起来便是不要想了,师傅是的师傅,这次你从悬崖上掉了下来,是师傅将你带到这里来的。”
冷眠看着现在的龙少锦,本就是刚刚醒来,记不得那就记不得了,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师傅,为什么我的头好疼啊?”
龙少锦好奇的问着这个看起来似乎很是友善的小老头,她的模样就仿佛一个不问世事的小姑娘,第一天接触这个世界一般。
看着龙少锦的模样,冷眠的心里却是有些轻松了起来,他看着龙少锦,道:“你从悬崖上摔下来不下心摔到了自己的脑袋,疼是正常的。”
听着冷眠的解释,龙少锦有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之后,她又看着冷眠道:“师傅,我叫什么名字啊?我怎么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呢?”
龙少锦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她的心里满是疑惑,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冷眠的心里痛龙少锦一般,对比于龙话少锦的这样的情况,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想起来了龙家被玉琉国追杀一事,冷眠便是决定,先不将龙少锦的真实身份告诉她,他便是对着龙少锦道:“徒弟,你记得了,你叫锦儿,冷锦儿。”
龙少锦点点头,她像是个刚刚懂事的小奶娃,对冷眠依赖极了。
龙少锦刚刚醒过来,这没有多久,便是听见她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个不停,听着自己的肚子的声音,龙少锦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冷眠。
她道:“师傅,我,我饿了!”
便是这样的一句话,将龙少锦说得脸都红了起来,她看着冷眠,生怕冷眠不给自己弄吃的一般。
这样的龙少锦,哪里还有之前的少将军龙少锦的模样,这小家碧玉的样子,让冷眠一时间竟然还是有些不适用。
在龙少锦的面前,冷眠便是走神了起来。
龙少锦看着有些发呆的冷眠,搞不懂的皱皱自己的眉头,她再次道:“师傅,锦儿,锦儿饿了!”
龙少锦的这一声这才是将发呆的冷眠唤醒了过来,他看着龙少锦,微笑着道:“锦儿等着,师傅这就给你弄吃的去。”
说着,便是将龙少锦安顿在了这房间之中,冷眠赶紧的给龙少锦寻找吃食去了。
龙少锦如同一个乖娃娃一般,冷眠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这样的龙少锦,让冷眠大吃一惊,可是在没有找到原因之前,冷眠却是不敢做些什么的。
他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龙少锦,见到龙少锦没什么意外的时候,这才放心的离开这间屋子。
看着冷眠离开了,龙少锦有些无聊的在这房间之中闲逛着,自己的脑海之中一片空白,龙少锦想要想起些什么,可是,再怎么努力,也还是徒劳。
龙少锦无聊的在这间屋子之中坐着。
在这屋子的一个角落,有一盆清水正静静的放着。
龙少锦不知道怎么的,就走了过去,她看着那盆清水,清水之中倒映出的是自己的有些模糊的容颜。
自己的脸,好像怎么了?
龙少锦有些疑惑,自己的脸上,似乎是裹着一层白色的东西。
这是什么?龙少锦疑惑,可是,她的手却是不敢乱动,自己的脑海之中什么都不知道,要是做错了什么该怎么办?
之后,龙少锦便是劝自己打消了这样的想法,自己的身子站久了似乎有些不舒服,所以,龙少锦赶紧乖乖的坐到了自己的床上。
似乎是身体的自觉,龙少锦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她还是很顺从自己的内心,不碰水,不将自己的身上的那些布条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