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少锦有条不紊的解决着自己的身上的事情。
当把所有的布条都拆了下来的时候,她这才借着灯光,看清楚了自己的伤口。
或许是因为中毒的原因,那伤口处已经有些泛黑了。
她看着自己的腰间的伤口,若有所思,自己的伤口,他们没有给自己清理毒素吗?
龙少锦记得,自己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在辅政王府,也就是说,这伤口,是在辅政王府的时候就止血了的。
这样的情况来看的话,那时应该就是君子俢没有给自己处理好了。
谈到君子俢,龙少锦的心里便是突然漏跳了一拍一般,她看看自己的手上匕首,再看看自己伤口周围那些泛黑的肉,便是将那匕首放在了白酒之中,然后又在灯上烤着。
君子修,君凛夜,你们君家的人一个都不是好东西!
君凛夜抄她龙家,君子修将她弄了出来,却是将茯苓留在那里。
这样来说,龙少锦便不排除,君子修之所以将她弄出来,是为了看她的难堪!
君子修不知道的是,便是因为当时他的心里眼里只有龙少锦一个人,便是让龙少锦将他的好意当成了恶意,将他归为了君凛夜的人!
眼眸之中,痛苦的神色一闪而过,之后,龙少锦便是将那一大碗的烈酒都倒在了自己的伤口上!
火.辣辣的疼痛一瞬间便是朝着龙少锦席卷而来。
可是,龙少锦还是死死的咬牙撑着,要是这一关都过不了,那她的前途,便是一片灰暗了,这样的时候,并不是软弱的时候。
当自己的伤口处的疼痛过去了,龙少锦那紧咬的牙齿这才松开,她已经分不清楚,这是自己的伤口处疼得麻痹了,还是真的不疼了。
看着白酒将那些伤口处的污血和腐肉冲洗了下来,龙少锦这便是将自己的匕首烤好了,她咬咬牙,将自己的匕首再次的朝着伤口的地方刺过去。
这一次,她是要将自己的伤口的处的骨刺给剃掉。
若是不剃掉,这腰部,便是以后都废了。
龙少锦不知道自己在处理自己的伤口的时候疼晕过去多少次。
而她也不知道,那房间外面,有一个人已经早就咬紧了自己的牙齿,看着龙少锦一次次的折磨着自己。
当龙少锦再一次晕过去的时候,那窗外的人再也忍不下去了,他悄然潜入龙少锦的房间之中。
看着那已经满头大汗晕过去的龙少锦,君子修将自己的手帕拿了出来。
他闻着这房间之中满满的酒味,便是满是嫌弃。
将自己的怀中的一种液体拿了出来,君子修这才是将龙少锦的身子扶了起来。
这是他的神医好友给他的,这东西,便是能在关键的时候救命的。
君子修看着龙少锦,他低叹了一声,便是道:“龙少锦,这辈子,本王算是欠你的了。”
之后,便是二话不说,将龙少锦还未处理好的伤口快速的处理了一遍。
第二日,当龙少锦醒来的时候,自己的身子是躺在床上的,她看看自己已经包扎好了的伤口,便是眉头都是皱了起来,难道昨晚,龙少奇进入自己的房间了吗?
可是,摸摸自己的腰间,这样的手法,并不是龙少奇会用的手法。
这包扎的方向,倒像是自己包扎的。
想到了这里,龙少锦的目光有些闪烁,难道真的是自己包扎的?
是不是昨晚自己晕过去了太多次,后面的事情都不怎么记得了?
龙少锦想了想,便是觉得,这样的可能也不是不存在的。
果然,当自己的伤口经过了昨晚的处理之后,龙少锦便是觉得自己的腰间已经没有那么的疼了。
起身,收拾好了自己的房间里的东西,那些东西不能让龙少奇和龙瑞麒看看见。
不然,光是解释,龙少锦都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皇宫,君凛夜一大早就将君子修叫了来,他看着君子修,眉宇间仿佛有些什么在缓缓流动。
这样的君凛夜,若是龙少锦看到的话,便是知道,这样的君凛夜,便是已然有了怀疑你的趋势了。
看着君子修坦然的神色,君凛夜的心里便是犯了一个嘀咕,君子修,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若是君子修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自己的情报是怎么回事?
君凛夜有些犯了难,他看着君子修,便是久久都没有开口。
反倒是,君子修看着君凛夜为难的样子,他便是主动开口道:“皇兄?怎么了?”
君子修的话语,将还在神游的君凛夜拉了回来,他看着君子修,道:“二弟,你知不知道,龙家的人,去哪里了?”
君凛夜是试探的问法,他还是不想相信,君子修会背叛他,君子修有君子修存在的价值,所以,这样的说来,君凛夜并不希望现在就让君子修和他翻脸。
所以,这样的问话一出来,只要君子修说一句不知道,便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龙家,大概是躲起来了吧,皇兄还没找到他们吗?”
君子修反问道,那一脸的坦然,便是说什么都有人相信的吧。
果然,听见君子修的回答,君凛夜的心里稍稍的好受了一些。
他看着君子修,不动声色的道:“二弟,龙家的事情你便是先不要管了,今日,你去做一件事吧。”
君子修看着君凛夜的模样,便是猜想到,今日的事情,无非就是当场将那个叫茯苓的丫鬟砍头。
将这个差事安培给他,无非就是怕他去忙龙少锦的事情,将龙少锦偷偷的藏起来,或者,害怕自己和龙少锦联盟,坏了他的皇位。
君子修的脑袋可是比君凛夜好用多了,便是这样的一个安排,君子修便是分毫不差的猜到了君凛夜的想法。
可是,君凛夜没有想到的是,君子修不打算造反,也不打算和龙少锦联盟,更是不打算接手他的皇位。
这个位置,君子修看到了太多的残酷,可谓是高处不胜寒,只要自己是安全的,君子修不介意一辈子只做一个闲散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