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惊悚锁儿爷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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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建新宅争高低,挖出太岁祸相倚

锁儿爷的鬼故事

之十,太岁冰尸

引子

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不是活腻歪啦?这是千百年来人们对太岁的忌讳,太岁是什么?有人说太岁是冥冥中诸多神明的魁首,是上天太岁星在地下对应的冥中神物,古人盖房都用罗盘测量天体方位,为的是避开太岁星在地下的对应点,否则你就有可能在太岁头上动土,轻则走霉运、倾家当产,重则家破人亡。

还有人说,太岁是能治百病,让人长生不老的仙药,当年秦始皇为求此药,率文武大臣,携掘山铲、赶山鞭寻到了山东琅琊,派方士徐福率人渡海去蓬莱求药未果,后又命他率五百童男童女,出洋去了东瀛,近数年不断有报道,陕西、河南、河北、山东、东北等地都有太岁现世,述说太岁有诸多神奇的药物作用,太岁在民间传说确实神奇。

锁儿爷这段故事说的是京西蓝靛厂,多少年前的旧事儿,也是和太岁有关的真事儿,六十年代,他的三闺女李俊青嫁到了京西,他曾在立马关帝庙南边的新二村住过几年,对那附近的事儿门儿清。

第1节、迁建新宅争高低,挖出太岁祸相倚

“提起了宋老三,两口子卖大烟,一辈子没有儿,生了个女儿婵娟呀----”,还记得老电影《林海雪源》里,傻大个儿哼的那小调儿么?那里所说的宋老三,就是京西蓝靛厂火器营,土生土长的真人真事儿,有人问,这小调儿解放前怎么在东北那么流行?好几个东北打土匪的电影里都有这小调儿?

既然有人问起,咱们就先扯上一段儿闲篇儿,宋老三应称为松家老三,乃京西火器营人氏,清末民初,八旗子弟没了铁饭碗儿,各谋生路,松家并无一技之长,坐吃山空,到松老三这一辈儿,就更是一天儿不如一天儿,无奈之下,便偷偷贩卖起大烟来了,那时期,贩卖大烟也在政府查禁之例,他的活动范围主要是在东北。

那时在东北那疙瘩提起松老三,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那钱可是争老鼻子了,不免让一些人看着眼红啊,土匪绑他,当官的敲他,可他手面宽,交情广,送几封银圆、几斤烟土,就能把事儿给摆平了,后来有人编了一首《提起清水河》的小调儿并写成唱本,为免官司,把松老三写成宋老三,拿他女儿说事儿,糟改他,由于这小调儿好听、易学、好唱,朗朗上口,在民间流传极广,这小调儿的唱本也销路极好,松老三想和人家打官司吧,人家没点他的姓儿,何况他也确实贩卖大烟,到衙门也得不了好儿,一气之下,便花钱收买这糟改他的小调儿唱本,特别是在京城,有多少收多少,没想到,事得其反,他收得多,人家印得更多,最后松老三弄了个倾家当产,据说这小调儿当初有两个板本,一个是像兰花花那样的男女道情的说词,再一个是**下流说词,而后者在东北,在京城流传的更广,到现在京西的一些老人中还有能哼两句的。

这闲篇儿就扯到这儿吧,还是接着说咱们的故事,这故事说的就是老松家五服之外的松玉成,事有凑巧,松玉成在家排行又是老三,84年初,火器营北边的民宅,最早列入拆迁范围,那时拆迁和现在不同,特别是农民,另外给你找宅基地,政府给一定的补贴,这次拆迁,新的宅基地,统一都在蓝靛厂南边的新二村,松玉成和早已卸任的大队会计张春荣,成了前后院儿的街坊。

有人说了,锁儿爷,您这是瞎编的吧,蓝靛厂哪儿有什么新二村?锁儿爷说,事儿自然是真的,但拿他当故事说,可不能实打实呀,人家本主儿要知道了能干么,既然当故事说,就不能点名道姓的用真名真姓真地方,这时,有人提抗议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叫真儿呀,锁儿爷说的是谁家,谁家自然知道,咱们又没指名道姓的,这不是说太岁的故事了吗,锁儿爷别理他,赶快接着说吧”。

好,那咱们就接着说了,那年开春儿,松玉成的五间房刚盖好,前院的张家也开始动工,从人家一打地基,他就觉得不对劲,等人家的房子一起来,整比他家的房高了三层砖,他这个气呀,“你在前头还压我三层”,有人说了“人家盖人家的房,高了矮了碍你什么事儿”?锁儿爷说:“你可不知道,在农村,农民对壁邻盖房的高低太看重了,不信你打听去,为此打出人命的事儿大有人在”。

第二天,他不动声色的搬到了兄弟家,又找来邻村的包工队,把自己的房一扒到底,他要重新往高了盖,为的就是出这口气,要想往高了盖,自然得将房子的进身、间量,都得加大尺码,不然就不成比例,盖起来那不就像日本的炮楼子了吗,因此,他将地基向东展了三尺,向北展了二尺,重新刨槽,这一刨槽挖土,便刨出了麻烦事,那位问,是伤了人了?还是挖出什么东西来了?锁儿爷说,你还真猜着了,在后房山的槽沟里挖出了一个长不长,圆不圆的大肉球来,挖槽的小伙子还说:“谁在这儿埋了这么一大块肉尕瘩啊”,说着就用铁锹铲那肉尕瘩,铲了两下也没铲破,又用双手抱起来闻了闻,什么味也没有,有人说,别是什么死猫野狗的吧?

包工队儿,有个年龄较大点的人过来看了说:“我说哥几个,先别干了,听老人儿说,挖槽挖出这玩意,可不太吉利啊”,这时松玉成过来看了看说:“没事,我不信这个,老哥儿几个接着干吧,渴了累了那边有茶有烟啊”,说着便转到前边做木匠活儿的那儿去了,那岁数大的民工嘟囔了一句:“看来这房主儿光想着盖房出气了,对太岁的事儿一点都上心啊”,那挖出肉尕瘩的小伙儿说:“三大爷,您是瞎操心呐,人家房主儿不信这个,咱们怕什么,接着干吧”,说着“呸”,往手上啐了口唾沫,两手用力一搓,又挖起土来,有人问锁儿爷,这肉尕瘩真是太岁么?锁儿爷说:“按他们干活儿人所说的模样像块生牛肉,又圆不溜秋的应该就是太岁”。

由刨槽、码槽到大墙垒起来,只用了三天时间,墙比前院张家还高了三层砖,这天上午该上梁了,农村讲究:“上梁要看时辰(太阳没出来之前)、要让童蛋仔儿浇梁(让童男给梁神敬酒)、上第一根梁还要披红戴花、放鞭炮,这叫请梁神按时正位”,松家上梁的程序一切按步就班,披红挂彩的头根大梁,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被站在东西房山上的两个壮汉,用“匝(za)驳绳”(母指粗的麻绳)徐徐拉起,眼看就要到顶儿了,突然那大梁向前一窜悠,骑在山墙上的俩壮汉人全被晃了下来,那大梁自然也掉了下来,下边拿木杆往上送梁的人,正是刨槽挖出肉尕瘩的小伙儿,那大梁不偏不倚,正砸在小伙儿的脑瓜儿上,这小伙子哐当一下就躺在地上了,“啊,出人命啦”,“春奎让梁砸啦”,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

松玉成和包工头过来一摸,“还有气儿,赶快送医院”,他们在村口截了一辆三嘣子车,让两个小伙子跟着去了医院,那**奎的小伙儿砸的怎么样?咱们下章再说,盖房现场的乱子还没完呐,从房山上摔下来的俩人也够呛,一个呲牙咧嘴的捂着后腰直“哎哟”,另一个猫着腰捂着屁股沟子,尥着蹦的“哎哟,哎哟”的更邪呼,他们一个是咯了腰,一个是墩了尾巴骨,据后来这人回忆那天的事儿说:“当时眼看那梁就要上来了,突然就觉得前边有个白影儿拽了他一把,他就栽下来了”。

这儿正热闹着呐,前院张春荣的小舅子,阎东林带着俩狗腿子,拿着丈量房子的杖杆子来了,阎东林是新二村的治保主任,兼管村容村貌,村里谁家盖房,什么大了小了,高了矮了,是不是超标,正归他管,这阎东林自小儿就,阴、损、狠、黑、坏,颇有恶名,这回又屎克螂爬上了办公桌当上了干部,更是趾高气扬,人们背后称他为,“活阎王、喂不饱”,谁要是在他手下犯了事儿,不仅是掉层皮,他那损招儿,能让你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外“出血”。

松玉成一看阎东林带人来了,心说:“要坏事儿”,赶紧掏出一盒万宝路,点头哈腰的迎上来:“阎主任来啦,您抽颗”,阎东林接过烟来往嘴里一叼,松玉成赶紧掏出打火机,“啪”的一声给点上,顺手把那盒万宝路塞进阎东林的衣兜里,“阎主任,您来给指导,指导”?阎东林狠狠的抽了一口,往外喷着烟圈,眨巴着眼睛说:“老三呐,你的房,我听说是超标啦”?松玉成皮笑肉不笑的打着哈哈儿,“嘿嘿,没,没有,咱们哪儿能超标啊”。

阎东林一摆手儿,“得,得,得,少跟我来这哩哏楞”,说着从跟班的手里接过杖杆子,几步就到了还没上梁的房前檐儿,用那杖杆子一比划:“看看,都***四米二了,还不超标?你***糊弄谁那?给我往下扒三层”,松玉成争辩道:“哎唷喂,我的大主任呐,我这儿要超了,那前院儿不也超了,要扒都得扒呀,您就抬抬手儿,就当没看见不就得了么”?

松老三抬出前院儿阎东林的姐夫家,心想他不看僧面儿看佛面儿,也许就能糊弄过去,没想到人家阎东林就是为他姐夫挡横儿来的,一听松老三还咬吃张春荣,那脸儿变的比翻书还快,呱嗒一下,圆活脸儿立马儿变成长活脸儿了,“我呸--”,“啪”的一口,把那刚抽了两口的万宝路,差点儿吐到三米外松玉成身上:“松老三你***老小子,还别***吃饱了撑的瞎咬吃,这是咱们村儿的新规定,无论是谁***盖房,前檐儿都不能超过四米,你说前院儿要是超了,我让你***盖成炮楼子都行,怎么样,打赌么?别***给你脸不要脸”。

阎东林劈头盖脸的一通儿卷,松玉成“这,这---”这了半天,竟没说出话儿来,心说,原来规定是三米八,前院儿压我三层,那肯定是超了,他的新规定来的到快,这回成四米了,这到哪儿说理去呀,他这儿正想,这“真儿”还往下叫不叫呢,阎东林又打一巴掌揉三揉的“着拨”上了:“我说老三呐,你可别***不知好歹,我是现在来了,可是***给你脸了,为你好,要不为你好,我就装***不知道,等你完活儿我再来,让你***重新挑了顶子,也得给我往下扒三层,到那时候,你***难看不难看”?阎东林软硬兼施的一番骂词,还真让松玉成没了话,把这口憋了半天的气,往下一咽:“好,好,好,大主任您别发火儿,我扒三层”,“哎,这***还像个爷们,咱们走”阎东林一摆手儿,带着俩狗腿子走了。

松家的房子是盖完了,松玉成也病了,一口气憋的他是,说不得道不得,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家是干部,“真叫真儿”赢了又如何,前院扒了,自己的也得扒,还得罪一帮人,那小子打小儿就是青皮混蛋一个,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儿来,既然惹不起,还是忍了吧,这口窝囊气还真让他躺了仨月,躺在那儿没事儿就瞎琢磨:这房怎么盖的这么窝囊?不由使他想起了后房山挖出的肉尕瘩太岁,对了,那肉尕瘩太岁哪儿去了,不会是填槽时又埋里边了吧?由肉尕瘩太岁想起盖房发生的一连串不愉快的事儿,“不行,我得找人给看看这房,保不齐以后还会出别的事儿”。

想归想,还没等他找到“大仙级的人物”呢,他儿子又出事儿了,他儿子叫松桂山,在西直门外路北的刀削面馆儿上班,这天下早班,下午三点多钟他由单位骑自行车回家,刚过动物园,就被对过儿入站的公交车,甩出的车轱辘给撞了,你说哪儿就那么寸,马路上跑的公交车,车轱辘能斜着飞出来,这不是百年不遇的事么?松桂山被送进了海淀医院,开始说是轻微脑震荡,养几天就好了,没想到后来他成了名附其实傻子,每天呆头呆脑,只会说“饿、渴、拉、尿”几个字,智商相当于两岁的小孩儿,虽然运公司给出了住院费、医疗费,并赔偿了几万块的经济损失,但这没来由的无妄之灾找谁去呀。

本章完,请看下章:阴错阳差冤魂女,安定医院述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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