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惊悚锁儿爷的鬼故事
174200000056

反戈一击惊法庭,阎王坐阵解冤情

锁儿爷的鬼故事,之七,楼板记

第8节、反戈一击惊法庭,阎王坐阵解冤情

上回书说到白老太太为让詹铁嘴,保住来之不易的好名头,用仙家的搬运法、障眼法、虚幻的景物人像、对白,使詹志忠明白了案件的真相,唤起了詹志忠的正义感,决心要为惨死的母铁中出把力。

他从白老太太的地下洞府出来之后,刚走了几步,回头想再看一眼他出来的位置,以后好再来拜谢白老太太的恩惠,没曾想,身后却是一片空地农田,那里还有那秸秆所掩饰的月亮门儿?没办法,只好带着遗憾和感激之情徒步回到南关搭乘小2环公交车回城。

事隔整一个月,南区中法再次开庭,二次审理母铁中被害惨死一案,庭长、书记员还是原来的老人儿,人民陪审员除祁敬民外,又增加了皮件厂和金属结构厂的法律顾问周立、徐文辉,为了增强公开审理案件的透明度,这次特邀了皮件厂、金属结构厂、新月旱冰场、城南家园、月亮湾小区等五十余名群众旁听。

有人问锁儿爷,不是说阎王爷要亲自来法庭吗,怎么没看见啊?锁儿说,来,肯定是来了,咱们肉眼凡胎怎能看得见?那阎王爷对一审的结果是极为不满,“反复无常的小人,留他们在世上何用”?立即要派鬼差去索左氏叔侄的魂魄,被判官劝住:“也许他们另有隐情,二次审理咱们去看看不就行了”?所以这次审理,不仅阎王来了,判官也来了,还带来一众鬼役、鬼差。

这一个月的时间,孙天喜也没闲着,除了找左氏叔侄重新取证外,还在汽车大修厂找到了那辆黄河车报废的坐垫,通过在公安的朋友做了技术鉴定,坐垫上边的血迹正是母铁中的,并出具了正式的血样检验报告。

审理开始,孙天喜代表受害人家属卢秋云宣读了诉讼状,之后出示了左氏叔侄的二次供认材料,并指出左家兄弟威吓左氏叔侄在上次庭审说假话的事实,同时出示了黄河车坐垫上血迹的血检报告,最后说:“这件杀人碎尸案,有时间,有地点,有第一现场,有第二现场,有运输工具,有人证,有物证,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请人民法庭为被害人做主”。

庭长黄正一发话了:“被告,原告所诉可是事实”,这次左氏兄弟有了一审的经验并不慌张,他们相信詹铁嘴,还会像上次那样一定能胜诉,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左老大不慌不忙的说:“请我们的辩护律师来回答”。

“好,我来说”詹铁嘴嗽了一下嗓子说:“原告所诉,我相信都是事实”,詹铁嘴一改过去的风范,整个是180度大拐弯,使法庭哗然,“怎么被告律师倒站在原告的立场上了”?再看左氏三兄弟脸都绿了,庭长警锤嘭嘭一敲“请肃静,请肃静”。

詹铁嘴接着道:“这件案子我也重新进行了调查,事实确实如原告所诉,母铁中途经施工工地为空中坠物所伤,原本属于意外伤害,如果左氏兄弟敢紧用车将伤者送医院抢救,无论救的活与救不活,尽到了救死扶伤的人道主义,左氏兄弟都不会负刑事责任。

但是,左氏兄弟却打着救死扶伤的旗号,欺骗现场的工人,说是用车敢紧送医院,当车离开工地后,反而将重伤的母铁中拉到城北水泥构件厂,碎尸灭迹,惨无人道,这样,案件的性质就完全变了,做为律师,我不能违背人道与天道-----”。

他这儿正说着,突然法庭跑进一只小花狗,小花狗还拖着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筋棍,左家兄弟惊鄂的说:“是嗬儿哩”,卢秋云惊喜的说:“是雪儿”?那狗儿谁也没理,把那钢筋棍往庭前一放,俩前腿立了起来,眼泪汪汪的说:“这事儿我最清楚”,法庭再次哗然,“狗儿能说人话?这不是闹鬼么”?庭长竟惊的忘了敲警锤喊肃静。

最后还是詹铁嘴大喊了一声“请安静”,人们真的静了下来,想听听这狗儿到底能说些什么,詹铁嘴接着大声说:“狗儿说人话,是奇闻,我之所以改变初衷,重新调查这个案子,就是它告诉我的,它向我述说了母铁中惨死的过程,我请求法庭,让雪儿把这惨无人道的碎尸案再说一遍”。

庭长黄正一也是极度惊异、兴奋,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么离奇的案子,举起警锤嘭的一敲,“请说”,雪儿不紧不慢的说道:“在我说之前,还有件事儿得请阎王爷帮个忙,把那九幽地府的阳世宝鉴借来一用”。

大家一听,“怎么还有阎王爷?世上真有阴间?真有阎王爷”?法庭乱了套,旁听的群众都左顾右盼的找阎王爷,这时庭中一个巨大的声音说:“好,我便破个例借与你吧,崔通判,你带鬼差速速将阳世宝鉴取来”。

这倒好,不仅辩护律师改变了初衷、狗儿能上法庭会说人话,阎王、判官、小鬼都出了场,这不是人民法庭有史以来,破天荒的无稽之谈么,然而在南区法庭,这都是真的发生了,人们还在左顾右盼的找阎王,看判官,锁儿爷说,还是那句话,他要想让你看,你自然就看见了,他要不想让你看,你就一辈子也看不着。

须臾,一面直径2米多的青铜古镜,竟像有人抬着从大门口,一步一颠的进到法庭,门口的法警看得目瞪口呆,没看见人,那青铜古镜就忽悠忽悠的到了前台,“嘭”的一声,就像几个人把它抬起放到了桌上,“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一定是春秋战国时期的青铜镜,这么大,可值老鼻子了”,人们嘁嘁喳喳地议论着。

雪儿三蹦两窜的到了青铜古镜跟前,伸着前爪在镜前一挥,说:“这是九幽地府的阳世宝鉴,它能鉴别任何人所述事情的真伪,你就是对某件事儿有意歪曲事实,胡说八道,阳世宝鉴也会展现当时发生的真实影像”。

“我的主人母铁中------”,雪儿开始述说案件的起因,那青铜阳世宝鉴就像放录像一样,随着雪儿的口述,一幕幕的把事情经过演义出来,人们像看电视剧,又像在电影院看无声电影,雪儿是绝隹的配音、解说。

当人们看到雪儿学玩意儿,玩风车,滑滚轮,是由衷的感叹:“真是条聪明灵利的好狗”,当人们看到母铁中带着雪儿在马戏团的精彩演出,是由衷的喜爱:“雪儿简直是个明星”,当人们看到他们途经施工工地,空中坠下钢筋将母铁中戳倒在地时,左金海一声楼下砸死人啦,人们都不禁的“啊,好惨”。

当人们听到左金贵叫:二椤子,快,叫你三叔把车开过来,赶快送医院,看到左金宝将黄河车开来,左氏兄弟二人将母铁中搭到车上的时候,不禁说:“唔,还算有良知”,当听到看到左金宝、左金贵在车里的对话,人们不禁发出了骂声,“这哥俩真不是东西”。

最使人们不能忍受的,是他们惨无人道的,将还没死的母铁中,扔进了碎石机,活活的把人绞成碎块,加上沙子水泥把人给筑成了水泥楼板,人们不禁咬牙切齿的骂:“这仨畜牲,简直就是法西斯,就该枪毙他们”。

当碎石机被那钢筋缠轴卡住发生故障后,左金权伸手进去处理故障,被突然起动的碎石机绞碎右臂昏倒在地时,人们都不禁解恨的说:“活该,这是天理报应”,以后在水泥厂又发生了几起使人不可思意的怪事儿,人们都有不同的议论。

阳世宝鉴就是这么神奇,雪儿说的经过都在那青铜宝鉴中一一展现出来,雪儿说完了,阳世宝鉴自然也没有了任何图像,人们还沉浸在刚才的虚幻世界之中,突然法庭上一声大喝:“呔,尔等听真,母铁中的惨死冤案已明了如镜,吾等去也”,只见半空中下来一只大红袍袖,将那阳世宝鉴一卷,提上半空便没了踪迹。

这时只听雪儿一声狂叫:“请等我一等”,那雪儿口衔戳死母铁中的钢筋棍一头撞在台阶上,也像他主人一样,那钢筋贯入了雪儿的身体,口喷鲜血而亡,雪儿随着阎王、判官、鬼差、鬼役一起走了,终于完成他一世畜牲的轮回。

阎王的大喝,雪儿的狂叫,惊醒了目瞪口呆的法庭上的一众人群,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雪儿殉主,都不由赞叹:“真是条义犬”,赞叹的同时又激起人们对左家兄弟的愤怒,“枪毙他们,枪毙他们”,真是千夫所指,法庭的判决不言而喻,自然不用锁儿爷再细说了。

事后卢秋云将雪儿和母铁中的遗物一起送火化场火化,在城南陵园立起一块墓碑,上刻“先夫母铁中、义犬雪儿之墓”,墓碑的背面刻了两双正在滑动的旱冰鞋。

本卷完,请看下卷:锁儿爷的鬼故事之八,白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