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惊悚锁儿爷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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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市遇先生,应邀游地狱

话说老庚被吓的扔了捡粪的家伙,撒丫子就往家跑,这时就听后边有“人”说:“那不是老庚吗”?“老庚!老庚!”的喊他。老庚听后边有人喊他,更害怕了,那敢回头哇,跑的更快了,连鞋怎么跑丢的都不知道,一进家门就摔倒在台阶上昏了过去。

老婆和儿子庆生、庆春、庆明听到动静,敢紧出来,看见老庚穿着一只鞋狼狈的趴在台阶上昏死过去,他们慌忙的给老庚又是挝(WO)、又是捶、又是掐的,哭的、叫的、喊的、跳的,乱成一片,就是不见老庚醒来,只好先抬到西屋炕上。

不说家人对老庚如何施救,话说老庚昏睡中,看见在后边喊他的“人”追到家里来了,而且就站在炕跟前儿,来人不是别人,正是50年前给他看风水算命的阴阳先生。

“老庚,刚才喊你,跑什么呀?几十年没见面,不好好聊聊,跟我走吧”。四个鬼差抬着一顶白色纸轿不知何时已停在炕前,说也怪,老庚身不由已的起来和阴阳先生一起上了纸轿,纸轿在四个鬼差的拥促下像幽灵一样穿窗而出,一阵阴风过后已过了奈何桥、鬼门关,悄然无声的停在阎罗殿左侧的殿门前,鬼差打开轿帘弓身说:请主薄、宾客下轿。

老庚如堕入五里云雾之中:这风水先生怎么成了阴间主薄?但还是身不由已的跟着先生下轿飘然入殿,在客座上尚未坐稳,一青面獠牙,赤身露体的大头鬼卒,半跪几前,双手高举红木托盘,托盘上有两个装满红色汁液的木碗,恭敬地说:请主薄、宾客饮茶,先生揣起木碗喝了一口说:老庚,尝尝九幽地府的血茶,一股腥臭味直冲脑门,老庚那敢喝呀,这时两个鬼差上来,一个掐脖子,一个揣起血茶硬给老庚灌了下去。先生说:“喝了血茶,你身上就带有了地府阴气,行走阴间时,就不会有恶鬼找你的麻烦,走,我带你看看这十八层地狱”。

李老庚在主薄风水先生的引导下来到第一层地狱,大门上方写有待生的门眉,先生说:“这里紧傍阳台山,是阴间的出入门户,我们称它为待生地狱,也是阴间之鬼转为阳间之人、畜的必经之地,这儿有十万待转阳世之鬼”。来到近处,景致聚变,到处苍松翠柏、高门大户,街道两旁商号、店铺、酒肆、饭馆,琳琅满目。纸糊的车马穿梭于街上。

看,鬼来鬼往、磨肩擦肘、熙熙攘攘,不亚于阳世间京城王府闹市。再看,待转阳世的男鬼、女鬼、胖鬼、瘦鬼、穷鬼、大头鬼、无头鬼、吊死鬼、屈死鬼、吝啬鬼、牛头鬼、马面鬼、狗头狐脸鬼,形形**、各式各样的鬼虽然披头散发、长舌盎然但都安然祥和,有的逛市场,有的购物,有的看书,有的散步,有的下棋,有的修剪花木,一派散淡休闲的样子。这里也有做苦工的鬼差、鬼役,先生说:这些鬼差、鬼役是第二层地狱的,他们生前罪过不大,要在阴间做三年苦役才能晋升到待生地狱。

穿过“待生地狱”,随着隆隆的声音向下沉去,来到第二层地狱。门眉写有“待罪”,这儿的房屋差了许多,而且待罪鬼役、鬼差不能自由行动,数十鬼役同容一室,镣铐加身,这儿就像阳间的人力市场,**而出。再向下是第三层地狱,为酷刑地狱。尚未进门,已闻鞭哒声声,历鬼受刑的嘶嚎,钢锯解体、钉板夹身、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先生说:“这层地狱之鬼他们生前罪恶较重,大都是犯奸作科、挖坟掘墓、偷盗、拐卖人口之辈,从这层到第十八层地狱,他们生前的罪恶一层比一层重,所受的惩罚自然也是一层比一层重”。

正说间,两个鬼卒押解着一个衣衫已成布絮,血迹斑斓,体无完肤的人来,先生说:“你的熟人来了,他有话儿让你带回去”,老庚看时,已认出是街东头去年冬天在唐河里淹死的本家侄子李庆华。

要说李庆华死的也怪,他老叔李老春在保定开买卖,在城里又取了一房小媳妇,前年李庆华投奔去了,他叔让他当二掌柜,去年他叔死了,他当了大掌柜,他不光接管了铺子,把他城里的小婶也接管了,闲话自然也传到乡下,李庆华的乡下媳妇一赌气回了娘家,他老叔李老春乡下的媳妇、儿子找他要铺子,说他与小婶通奸谋财害命,官司打到了官府,一直不能了结。去年春节他由保定回乡下,竞莫名其妙的淹死在二尺深的唐河里,村里人都说是报应。

李庆华在鬼卒押解下来到老庚跟前跪下,痛哭流涕的说:“大伯,我是报应啊,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你帮我带个话儿,让我老叔家的庆昌上保定接管那铺子吧,房契和帐本我都埋在铺子进门第二块方砖下边了”,说完鬼卒又把李庆华押回去了。

老庚还在为刚才的事发椤,先生说:“好啦,你家里来人叫啦,赶快回去吧,不然就还不了阳啦”,说着在老庚头上轻拍三下,老庚晕了过去。

老庚醒来正是第四天早上。欲知后事请看第三回:老庚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