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子,大炮,你们俩也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了,按理说有些事也能看的明白,你们不想想,那海八仙在彭城名声这么响,可以说是一桌难求,那包厢里出入的客人也都是非富即贵,莫说是彭城,就是任何一个地方,海八仙都会是一块肥肉,人人觊觎都想揩点油水,这很正常吧?”
我点点头,沈苏说的有道理,满地金一年花在打点那些部门上的钱就不下十几万,要不是这两年有严姐罩着,麻烦事得更多,即便这样还不是被人陷害查封停业了?
细细想来,除了偶尔有客人撒泼闹场之外,海八仙好像还真没遇见过什么大灾大难,要说没背景还真是不大让人信服。
“那......但是我们从来也没见过陆哥跟什么厉害的人物打过交道啊!”
大炮比驹子还耿直,沈苏听完恨铁不成钢的拿筷子在大炮的脑袋上敲了一记,大炮吸溜吸溜的抽了两口冷气。
“你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跟在人家后面啊,人家见什么人还要跟你申请报备啊,傻小子,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是咋在彭城混的,被人卖了还得帮人家数钱吧?”
大炮被沈苏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我听说这个陆老板身后的势力来头不小,但是却查不出来,是一股很隐秘的势力。”
“这股势力会不会就是孤狼?”
这是我认为的最合理的解释了,我还清楚的记得上次我去海八仙找陆老三,那个雨秘书直言不讳的让我交出拨浪鼓,这个雨秘书的真实来路,陆老三全不知情吗?
“可能性很大,而且,我觉得张伯伯对我们说的话也是有所保留,他不会对孤狼的身份全不知情,只是不知道张伯伯到底在顾忌什么。”
沈苏所言和我想的一致,我当初就觉得张仁寿的话只吐了三分,还有七分都是藏着的,他既然有本事打听到那个东西在孤狼的手上,而且成功的偷了出来,却对孤狼的身份全不知情,分明就是笑话。
“这件事先放在一边,驹子,说说吧,你那边是什么情况?”
说到这个,驹子神色一正,颇有几分准备高谈阔论的架势。
“我发现,那个姓方的孙子还真******不是个东西,我跟踪的这一天里,这孙子先后跟三个女人搞那事,也不知道那孙子是不是练什么采阴补阳的邪术。”
我皱皱眉,那孙子好色我知道,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算不上什么有用的线索啊!
“驹子,你能不能捡重点,让你找线索,你小子他娘的不会就顾着听墙根看那事儿吧?”
“呸呸呸,我杨强是那样的人嘛,关键是......”。
驹子眨巴眨巴小眼睛,在我们几个人身上来来回回的溜达一遍,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你们猜那三个女的都是谁?”
听驹子的语气,那三个人我们应该都认识,至少都该听说过,不过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想不出来。
“行啦行啦,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那三个女的都是谁?”
大炮急的抓耳挠腮,像只大马猴,带着几分好笑。
“其中两个你们刚才提到了,还有一个说出来吓死你们。”
“刚才的两个?不是陆老三的秘书和刘大魁家的那个狐狸精吧?”
大炮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我心中也是一惊,两女共侍一男,虽然都不是什么正当的关系,但是陆老三和刘大魁都是什么人,竟然能够容忍自己的女人这么给自己戴绿帽子?
而且,那个姓方的论样貌、论身价都和陆老三以及刘大魁没法比,那两个女人到底图什么,难道是那姓方的床上功夫厉害?
想到那令人倒胃的脸,我立刻打消了这样的念头,翻过来继续问道:“那另外一个呢?”
驹子的脸色沉了沉,好像有些忿忿。
“哼,我真替嫂子不值,简直就是白眼狼,枉为嫂子对她那么好,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你说是......何雪?”
“什么?”
这一次,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驹子,想要从驹子的嘴里得到肯定的答案,这剧情的发展太出乎我们的意料了,特别是我,我怎么都想不到那个平时连说话都低着头的何雪竟然会和那个方老板扯上关系,而且还是那种男女关系。
“嗯,就是何雪!”
“你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就怕自己会看错,等到那她出门之后我还特意跟了一段路,就是她,错不了!”
“****,那个小****,真是没看出来,看着跟朵小白花似的,没想到内里就是个****,亏得嫂子把她当亲妹妹似的,他娘的,气死我了!”
大炮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锅里烧的滚烫开花的汤底被震的溅了出来,里面的油花很快的在桌子上凝固。
我心中也是震惊非常,我跟何雪打交道不多,但是何静对这个远房的堂妹是的确很上心,可能从小就没有亲人,她把这个堂妹看成亲妹妹一样呵护,何雪来彭城后,衣食住行所有的一切何静都是一手操办,有时候自己舍不得买的衣服却舍得花钱给何雪买,在满地金,何雪穿的是最好的。
现在听到何雪竟然和那个男人有关系,我一时间竟然反应不过来,他们两个是怎么勾搭上的?
何静在酒吧驻场的时候何雪还没被从老家接过来,而且何雪平时举止还算文雅,没有特别的情况基本不出门,再想到灵堂上何雪哭的红肿的眼睛,那个伤心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作伪。
“行了,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什么都别说,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我淡淡的说道,心里多少也有些堵得慌,如果说驹子看的没错,也许何静的死可能就有别的内情也说不准。
“何雪?就是那个出殡的时候紧挨着棺材走的那个小丫头?”
“就是她,看着跟青春玉女似的,没想到就他娘的是个潘金莲,人家潘金莲为了西门庆谋杀武大郎,她这小****为了野男人谋杀自己堂姐。”
大炮气的胸脯子剧烈的起伏,他生气我能理解,其实我又何尝不气,但是我却坚持一点,没有到真相被揭开的时候就不能让情绪左右了自己的心智,否则肯定会影响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