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我甩出去的三具光裸的女僵尸再次摇晃着扑过来,我将手里的金甲抡的密不透风,金甲是神器,何况前面还有锋利似刀的飞虎勾呢!
但是我显然低估了这些裸尸的本事,虽然近不了身,它们的身上也是屡见伤处,尽管没有像人一样流血,毕竟还是有作用的,不过僵尸最大的优势在于它们不知疲倦,而我不过抡了不到五分钟,双臂就已经疲乏的厉害。
似乎嗅到了我的疲倦,三具僵尸开始更加不管不顾的往前上,牛斗铃铛的声音好像在为我们的这场决斗伴奏,不是我的凯歌就是我的葬歌。
不用想,这三具僵尸肯定是守墓尸,但是既然是守墓尸,怎么会擅离职守跑到上面去呢,而且还使用幻术想要想要困在幻境之中,那一家三口肯定也是被引过来的。
这个地方如此诡异凶险,难道当年挖掘墓葬的人竟没有发现吗?
我的双臂麻木的旋转着,心中却是一刻不停,那几串铃铛有问题是肯定的,不过我现在连自保都尚且不能做到周全,根本分不出手去处理那几串铃铛。
终于,齐云率先突破了我的防线,在身子贴近我之前,又开始故技重施,美艳丰腴的身子慢慢的鼓胀起来,很快就像是被充满了气体的皮球,圆滚滚的在我眼前跳动。
只要一想起我和这个齐云曾经接过吻,我就恶心的要命,但是显然对方不以为然,鼓胀的身子毫不犹豫的落了下来,我和何静一起被压在身下。
甜腻的香气再次充斥在鼻尖,就是产生幻觉之前的那股香味,我赶紧屏住呼吸,又费力的将何静的口鼻也用手摁住。
我用力的想要将何静推出去,但是鼓胀起来的女尸力大如牛,光是坐着,便已经要了我和何静的半条命。
而且,其他的两具女尸也和齐云一样尸体鼓胀起来,鼓胀到眼看就要将皮肤撑破为止,我猜到了它们的心思,这是要‘三女共侍一夫’啊,操他祖宗的,西夏的人真他娘的变态,都死了还想现场观赏春宫图啊!
三具女尸果然摞在了一起,何静的小脸已经无情发紫,这么压下去,我们俩都得心肺俱损,活活被憋死。
突然脑海之中闪过一个片段,我是真不想用那个方法,但是除此之外,没有更合适的办法能用了,咬咬牙,大不了回去把满口牙都拔掉换新。
想到这儿,我张开嘴,在女尸身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女尸的力道顿时就被卸吓了一大块,虽然没有立刻起身,但是这个结果已经让我很满意了,不过另外两个女尸在何静的方向上,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仍旧够不到。
就在这时,何静看着我,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水色,转头就一口咬在了压在她旁边的女尸的大腿上,然后连片刻不停的又在另一具女尸的臀部咬了一口。
身上的压力顿时去了大半,我来不及细想,拉着何静一个转身,就地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无比心疼,何静不比沈苏,刚才那两口的确出乎我的意料。
三具叠在一起的女尸扭头看着我和何静,竟然同时笑了起来,有了刚才的经历,何静的胆子似乎大了不少,站在我身边的身子停止了发抖,稳稳的站着。
“静儿,躲到铜鼎里去!”
我指了一下身后那个最大的铜鼎,既然这几个僵尸能在容身在那里面,何静这么娇小,藏身肯定不成问题,躲在鼎里,除了头顶,其他的地方便都安全了,护住一个铜鼎,肯定要比护住整个暴露在外的何静容易的多。
趁着危险暂时缓和下来,我拖着何静的手直接站到了铜鼎旁边。
“静儿,委屈一下,这里恐怕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了!”
“嗯,我听你的!”
我很自豪,不愧是我刘八斗的爱人,不管再如何娇小,关键时刻都能稳定自持,不像那些电视剧里演的姑娘小姐们,除了哭哭啼啼的拖后腿及不合时宜的儿女情长,白白的断送了最好的突围机会,把主动权都交给了对方。
何静的身子很灵活小巧,没费任何力气就钻到了铜鼎里,那三具尸体依旧没有动,脸上的笑容也没有退落,好像是在看什么好笑的事情,不过我没心思理会他们,最好一直这么笑,笑死才好!
看着头顶摇摇晃晃,叮叮作响的牛斗铃,我将飞虎勾扔掷到廊檐上,双脚点地,借着金甲的力气,腾空而起,一把拽掉了其中的一串铃铛,之后,我再接再厉,又将旁边的一串铃铛也拽了下来,廊檐下一共吊着九串铃铛,说少不少,说多不多。
不知道那三具女尸摞在一起发什么呆,竟然迟迟都没有发动攻击,而且,身子也不再像之前一样,因为被咬破而迅速的瘪下去,一直保持着鼓胀的状态,胸前原本春色无边的两团肉像是两个巨大的西瓜,看着既恶心又恐怖,再无任何美感可言。
我动作干脆的又拽掉了三串铃铛,现在只剩下四串了,再有最多一分钟,我就能将剩下的四串全部摘掉,我能肯定这些牛斗铃铛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
“咕嘟咕嘟!”
好像水开的声音,我拽下第六串铃铛,回头的瞬间,看到池面之上起了一层泡沫,下面黑水翻滚,水开的声音就是从池面下传出来的,我就知道那些黑影不会甘心什么都不做的。
来不及想别的了,当务之急还是要将剩下的三串铃铛拽下来,然而,就在我的手刚要抓到拴着铃铛的铜绳的时候,铺天盖地的黑影突然从池子里飞射出来,不仅是奔着我,连那三具女尸也没有放过的意思。
我伸手将铃铛拽下来的同时,那些黑影也已经到了跟前,不打招呼的就缠在了我的身上,这一次,数量多到根本数不清楚。
一时间,除了藏身在铜鼎里的何静,墓室里所有的‘人’都被黑影缠绕覆盖住,原本并不算黑暗的墓室顿时漆黑一片,我被金甲吊在半空中,除了脸,连拽着金甲的手上都已经被黑影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