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我和姚圣香约定的时间是在明年开春,至少还有三四个月的时间,东北气候寒冷干燥,化冻化的晚,也许需要更长的时间也说不定。
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连晚饭都没吃,一直到乘务员过来换票,我才睁开眼睛,一看手表,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我这一觉竟然睡了十四个小时。
此时外面天光微亮,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沈苏的铺位是空的,不用想这丫头也是先去洗漱了,大炮还倒在铺上呼呼大睡,驹子则是坐在车厢的椅子上看外景。
“驹子!”
“斗儿哥,你可醒了!”
听到我的声音,驹子蹭的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脸的惊喜,不是吧,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斗儿哥,你可不知道,你睡那叫一个死啊,昨天晚上我们三想要叫你起来吃饭,结果,不管怎么叫,怎么鼓捣你都不醒,要不是呼吸心跳都正常,我们三个就得跳火车送你去医院了啊!”
驹子说的声情并茂,昨晚的情形好像在我眼前重现一样,只是,不过就喝了两瓶啤酒,我怎么也不至于昏睡不醒吧?
脑袋里突然闪过些什么,我起身往姚圣香的铺位走过去,但是铺位上空空如也,连被子都叠的很整齐,似乎这个铺位一直是空的,根本没有人住过一样。
我心不在焉的走回去,差点没和刚刚醒过来的大炮撞上。
“斗儿哥,你咋地了,是不是那不舒坦啊?”
大炮扶住我,眼珠子瞪的溜圆,担忧溢于言表。
“是啊,斗儿哥,要不等下下车你先去吴哥那看看吧,瞅你现在这样儿真挺吓人。”
我摆摆手,一屁股坐在了铺位上,难道昨天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是因为最近危险重重,所以精神紧张才导致的幻觉,可如果是幻觉,未免太真实了。
一抬头,看到行李架上用报纸包着的一包东西,不是幻觉,是真的,只是姚圣香既然那么急于想要挖掘那个墓葬,怎么会不打招呼就下车了呢?
“昨天晚上,你们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了吗?”
“可疑的人?没有吧,昨天我们吃饭的那功夫,这节车厢就只剩咱们四个人了。”
驹子看着我还是一脸的担忧,越发觉得我可能有问题。
晚饭之前就已经下车了?
我回到铺位的时候差不多十二点半,也就是说,姚圣香是在车一靠站就下去了,但是他明明说过他要到松香屯下的,怎么会临时改变主意,是在这期间出了什么意外还是姚圣香根本在撒谎。
“斗儿哥,这是啥东西啊,这么大烟味呢?”
收拾行李的时候,驹子把纸包从行李架上拿下来,放在鼻子边上一边闻一边问道。
“是烟丝,下车再说吧!”
沈苏已经回来了,看着我的眼神也有几分担忧,不过却没像驹子和大炮似的表现的那么明显。
我们四个先后下了车,车还在空地上停着,不过车厢上有几块大的污迹,好像是有人往上面甩了什么东西,之后又被人擦去了一样。
“今儿先都好好歇歇,洗个澡,安安稳稳的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看着三张熟悉的面容,其实我还是觉得欣慰的,在下面,可谓危险重重,险关无数,但是我们竟然能够全身而退,这个结果真的让我心存感激。
先将沈苏送回了家,驹子要去看苗淑敏,便将驹子直接送到了苗淑敏的住处,大炮自己一个人,无牵无挂,住的地方又远,干脆就让大炮跟我一起回了马崖山。
车刚开到门口,何静就从大门里飞奔而出,刚要抱住我,看到了身后的大炮,稍稍有些尴尬的把伸出的手臂缩了回去。
我微微一笑,反手将何静搂了过来,任由她身上的香气在鼻端弥漫,烦躁的心渐渐的安定下来。
“八斗,大炮还在呢!”
“哈哈,何静姐,我啥也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哈!”
大炮嘿嘿笑着率先进了院子,何静的俏脸却是通红一片,好像是傍晚天边明媚的晚霞,撩拨的我的心痒痒的。
换做以前,我不会做出这样的的举动,但是经过一次次的生死离别,我突然觉得我之前给何静的实在太少,而何静其实想要的并不多,不过一个拥抱、一份温存,我为什么要吝啬。
何静低着头,连耳垂都变成了粉嫩的红色,在初升的阳光下微微泛着莹光。
“八斗,你又受伤了?”
卧室里,何静将洗的干净的衬衣给我拿过来,却正好看到我后背上被腊八虎的黑风掌击中而留下的印记,听声音,竟是要掉眼泪。
我一翻身,将原本站在床边的何静拉着倒在床上,自己又翻身而上,何静瞬间就被我压在了身下,感受到她微微有些加快的心跳,我恶作剧似的低下头,嘴唇在她的耳垂上来回的摩挲。
何静很敏感,哪怕是普通的接触,也能让这丫头全身的细胞都变的紧张,此时我伸出舌头,将她娇小的耳垂含在嘴里,一下一下的轻舔,何静安静的躺在我的身下,双眼慢慢的蒙上****,不过却突然睁大眼睛。
“不行,门还没关呢!”
“没事儿,大炮那小子现在特别知道体贴人,他会替咱们关的!”
说完,继续刚才的动作,何静应该才洗过头发,发丝间还带着洗发水淡淡的香气,玫瑰花的芬芳好像是催情的丹药,原本只是想要逗弄何静一下的我,突然觉得下腹的热流倏倏的来回流窜,某一处像是蓄满了洪水的闸门,迫切的需要打开。
真是自作孽啊!
我飞快的起身将房门关上,大炮那小子一肚子坏水,我要是不关门,这小子真能干出偷听偷看的事儿来。
“静儿,想我吗?”
我的手在何静的身上来回的游走,嘴唇也和双手一样,慢慢的在身下的饱满光洁的身体上耕耘,从高山而下,一路越过山丘,草原,恣意的在这片只属于我的阵地上游荡。
“唔......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