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见得对方如此说,饶是那老鸨,此时也不由笑骂一声:“臭流氓!见惯了好色的,但还没见过像你这般丝毫不要皮面的!”
“嘿嘿!”
那汉子闻言,反倒是一笑,继而驻足对着那老鸨说道:“你倒是说的不错,那皮面一斤值多少银子?便是那人命……”
说到这里,那汉子顿时停住,继而又笑道:“懒得和你说,我自个上去寻我的巧奴妹妹,你走开!”
说着,那汉子乘着酒性,瞬间将一旁紧紧拉着他的老鸨给推开,刚要准备动身上楼梯,不想却有着一道有些清冷的声音传了来:
“大半夜的,又在这里闹腾,若是打搅了其他姐妹,如何教我与他们说!”
伴随着话音落下,顿时有着一道有些靓丽的倩影沿着木楼梯缓缓迈步下来,不是那李巧奴是谁?
“我的小心肝儿,我可想死你喽!”
见得李巧奴到来,那张财顿时一脸喜色,急忙扑过去,一把抱住了对方,丝毫不避讳眼下还有其他人在场。
“你……这么多人呢”
见得张财居然在大堂中就对自己这般动手动脚,李巧奴顿时微微有些不喜。急忙想要推开对方,但是却架不住对方力大。
“嗨,不就是这回事,他们谁还没见过”,说着,那张财回头看着老鸨等人,一脸不在意地反问道。
“瞧你这猴急的德性!”
老鸨见状,顿时笑骂一声,继而对着李巧奴说道:“女儿啊,这位爷我可就交给你了!”
听得那老鸨这般说,又看着眼前的张财,李巧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继而又无奈地从张财怀中挣脱出来,一边搀着张财说道:“走吧,走吧,省得在这里丢人了!”
那张财走就等不及了,见得李巧奴这般说,顿时点点头,同时故意将身子对着一旁的李巧奴靠了靠,将自己的重量一股脑儿都压在对方身上,宛如一个醉汉一般。
李巧奴见状,不由有些气恼。但是见得此时的老鸨也在一旁看着,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用力搀着对方直接上楼而去。
“哎哎哎,这一间,却往哪里去!”
见得张财轻车熟路地就要往自己房中而去,李巧奴急忙在天字乙号房门口拉住了张财。
“这一间?”
张财见说,不由一愣,抬头看着眼前的房号,没什么问题啊,先前自己已经去过了多次,都是前面那间啊,怎么会是这一间。
“那房间里太乱了,经常闹老鼠,我不想住,今天都住在这边!”,李巧奴说道。
“这样啊,那便这一间吧”。
张财闻言,也不在意,反正只要有李巧奴,在哪里都行。说着,张财便与李巧奴直接进了屋。
一进屋,那张财顿时便开始上下其手地不规矩起来。
“你……你先歇一会……”,李巧奴没想到这张财猴急都这这般地步,自己刚刚关上房门,便来撕扯自己的衣服。
嗤啦。
那张财才不理此时的李巧奴说什么,当下二话不说,右手拽住对方的衣裙,猛然一拉,瞬间便将对方的衣服直接粗暴地撕成了碎片。
“啊……”
李巧奴尖叫一身,还不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被顺便抱起来,丢到了屋内那张柔软的大床之上。
“你……唔……”
李巧奴感觉此时的张财,宛如一只血红着双眼的野兽,浑身上下散发着那种野兽的气息,他口中咆哮着,双手一扯,李巧奴暴露在了空气中,继而被对方的气息包围了。
在这最后的时候,李巧奴刚准备想要挣扎,却猛然身子一紧,那熟悉而久违的感觉袭来,她的挣扎之声顿时被淹没,整个屋子中顿时一阵翻云覆雨。
片刻之后,云消雨歇。
李巧奴此时窝在张财怀中,一动不动,那双眼之中时而空洞,时而神色复杂。
懊悔,愤恨,无奈,舒爽,各种情绪一股脑儿涌上头来。
先前的这一阵颠龙倒凤,实在是有些应接不暇。若不是对方的石头太过猛烈,根本容不得自己抗拒,她说什么都不会同意。
但是,此时看着一旁一脸满足的张财,李巧奴又说不得什么。
对于她来说,这事情实在也算不得什么,本就是做这个生意的,说句不好听的,只不过是如今她看到了恢复自由之身的念头,眼下做了这等事情,感觉有些微微对不住安道全罢了。
然而,她的心里又十分矛盾。其实,她自己十分明白,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在安道全与身旁的张财两人之中,她都是更加喜欢张财。至于其中的原因,便是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只是,眼下这张财虽然也在自己身上下了功夫,但是时间毕竟还短。虽然出手也阔绰,但是眼下想要教他为自己赎身,恐怕还不可能。
所以,此时的李巧奴,心头甚为矛盾。
“这下你满意了吧?”
李巧奴看着一旁抱着自己的张旺,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回去吧!”
“回去?回哪去?”
张财正觉得浑身舒爽不已,冷不丁被李巧奴这话给问住了。
“我怎么知道你回哪里!”,李巧奴闻言,冷冷说道。
“我的小心肝儿,这是谁惹着你了?”,张财见得眼前的李巧奴这般说话,顿时问道。
先前,在这个时候,李巧奴不应当是一脸欢喜,想要再度索要****的姿态、欲求不满之色么,怎么此时这般冷淡。
李巧奴闻言,顿时摇摇头,面无表情地再度说道:“没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李巧奴的眼角,却是有着两行热泪流出:“你这就走吧,今后,我们应当也不会再见面了!”
“这是为何?”
张财见状,顿时一惊,急忙紧紧抱着李巧奴,又是表忠心,又是发毒誓,好一番气力,方才教那李巧奴开口说出了真相。
“这……这怎么可能?”
张财不由惊呼一声:“他一个穷郎中,如何能够一下子凑得出这般多的银两!”
“难不成我还能骗你?”,李巧奴顿时哭得梨花带雨:“眼下他便在我先前的房里,醉得不省人事。金子便随身带着,明日一早,便要将我赎走了!”
“当真?”
闻言,那张旺也顾不得再去理会先前李巧奴的隐瞒了,听得李巧奴这般说,顿时动了心思。
张财微微沉吟,当即一脸狰狞之色:“既然如此,当真是天赐良机,那便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