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鬼夫出棺:逃婚99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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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地灵阴阳

我很受伤的看着他,可他却比我还要悲伤,伸出的手也缩了回去。

“你觉得自己很漂亮?”他冷冷的嘲讽。

“啊?”我完全跟不上脑回路。

他却冷笑的更深了,“要不是天仙美人,我有必要冒险来救你?你知道从尼泊尔过来要多长时间?我有多少事要做?要不是在意你的人,会过来?”

他一句一句的逼问,人也渐渐欺了过来,我后退了几步,都顶到墙上,退无可退了。

“我……”我突然没什么底气反驳。

“原来你是这么没良心的人,我日夜兼程的赶回来,你就是这么感激我的,我真是从来没看懂你。”

我心里像憋着一团什么,难受的说不出话来,明明我不是那个意思,实在是他出现的太可疑,可跟他痛楚受伤的眼睛对视,我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咯咯咯……”大公鸡突然叫了,我不由松了口气,可下一秒,整个人就哆嗦起来,天可还没亮呢,这鸡叫该不会是……

“咯咯咯……咯咯咯……”大公鸡不同频率叫了几次之后,周围的鸡都跟着叫了起来,好几家都亮了灯,悉悉索索的起来。

“不好,快走。”唐辰受伤的手一把抓住我,贴着柴禾垛,从间歇处往后绕。

我被带起来的尘土灰尘,呛的快咳血了,不安的问他,那大公鸡到底怎么回事啊,还会召唤同伴的,没听说鸡也有跟狼群一样的属性啊。

“它根本不是鸡,是地灵阴阳。”他一边拽着我绕圈子,一边告诉我,地灵阴阳他也只是听说过,没想到居然还有人真的炼成了。

“地……地什么灵?干什么的?”要不是忙着逃命,我真想说,我读书少,不要骗我啊,那明明就是大公鸡,品种不容怀疑啊,人家还会打鸣呢。

“地灵阴阳,是同一窝生出的鸡,一直灌药,让它们争斗,最后活下来的一只,用施法者自身的血肉喂养了七七四十九天,再植入阴阳眼,能活下来的万中无一,而且杀戮罪孽很重,但是一旦成功,就等于施法者多了一双眼睛,可以随时转换视线。”

唐辰说洛可可她们,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去办,又不放心施法那边,所以才让地灵阴阳盯着,它能窥阴阳,不管是人还是鬼,一旦被看到,再靠近十里之内,就会被追踪到。

“那你还带我兜圈子?还不赶紧跑。”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不知道跑出来多远了,但明显不够十里啊。

“所以才兜圈子。”他鄙夷的瞥了我一眼,说洛可可外婆肯定在十里的地方,布置了天罗地网,现在硬闯,根本没有胜算。

“那怎么办啊?”我急的都快哭了,他也很凝重,不过好像还有什么手段没用出来,可偏偏不告诉我。

我突然想起来,躲在柴禾垛里的时候,离的那么近,洛可可也往我们藏身的地方看了两次,却偏偏没有发现。

“脑子笨就不要多思考,不然一会儿跑不快。”

我就纳闷了,跑得快跟脑子笨有关系吗?不过还是跟着他绕圈子,等绕到第三次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对劲儿了,他这圈子绕的还是很有点门道的。

每次的点都在缓慢的变化,我们也再越来越远离村子,等绕到快看不见村子的地方,他才松了口气,说应该追不上了。

“呼……”我直接没形象的瘫坐在地上,两条腿酸的跟萝卜似的。

“你怎么过来的?车呢?”我挣扎着站起来,迫切的想钻进车里灌几口水,最好再吃点东西,不想的时候还好,一想吃东西,我就饿的更厉害了,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

他伸出手,冲着村子的方向挥了几下,又用受伤的手,在上公路的地方,按了几下。

“你去跺几下脚,再往前吐两口口水。”

“啊?”我揪着脖领子,还没从他刚才的自虐行为中恢复过来。

“我受伤了,打不过她们,如果能误导她们,说不定还能逃出去。”他说的很平淡,我却心口一紧。

没想到现在还不算真正的安全,不过想到他是为救我受伤的,我也就乖乖的听话了。

“可不从公路走,咱们怎么回去啊,小路过不去车吧?”

“你想多了,没有车。”他冷冷的拽着我。

我悲愤的盯着他的后背,没有车?没有车他是飞来的吗?报复,这一定是报复,我正在犹豫要不要拆穿他。

“我担心你有危险,直接从机场打车过来,出租车已经走了。”

“你后脑勺有眼睛吗?”我没好气的冲了他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怀疑他,各种怀疑,可现在却庆幸他在身边,要是我自己,估计已经崩溃了。

我紧紧攥着他的手,可刚才太紧张了,稍微一松懈,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两条腿软绵绵的抽痛,我龇牙咧嘴的坚持,可还是无限拖慢了速度。

“啊……”脑门儿撞到他后背上,我怨念的炸毛,“你干吗突然停下来啊?”

他根本没回头看我,我真是有点生气了,三字经都要出口了,他却突然蹲下来。

“上来。”

“啊?”为什么我总跟不上脑回路啊,上来,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望着他的后背流口水,我还是不敢确定。

“我让你上来。”他再次加重口气。

“这可是你说的。”我生怕他反悔,一个助跑窜了上去。

跟唐辰交往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被他背着,很瘦,却有点肌肉,不硌人,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整个人都圆满了。

“这回不怀疑我是坏人了?”他的声音强压着欢快。

我根本不是怀疑你是坏人,是怀疑你不是人好吗,我默默的碎碎念。

“现在愿意相信我了?”他背着我,速度还一点都没减慢,而且说话连大气都不喘,不对,我突然警觉,他好像不是没喘大气,而是根本没喘气,我瞬间紧绷起来。

“你……在尼泊尔的时候,有没有寄过什么信给我?”我忐忑的握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