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婷逐条核对证据,感觉到乎就完全可以验证。当然有的还需要核实,但是她已经忘记了要吃饭了。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咕噜”响声,很大声,把正在专心核对证据的柳依婷吓了一大跳,“谁!”
出于习惯,她一个手已经是把枪掏了出来。
“紧张个毛呀,是我肚子饿了,饿的咕咕叫,老婆,你再不出去,我就不等你,吃饭去了!”陈林军在边上捂着肚子苦笑了一声说道。
“哦!“柳依婷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对了,我也饿的有些头晕,先出吃完饭再来!”
两个人非常的高兴,虽然是中午,但柳依婷居然还和陈林军干了几杯酒,因为她从内心感激陈林军。要不是陈林军,别说能发现白俊杰那么多严重的罪恶,就连蔡虎女儿蔡雅梦绑架案也找不到幕后主使,只能是草草结案。
虽然柳依婷并没有一心想着要升官要发财,但是能把一个在华夏全国那么有影响力的白俊杰的罪恶揭露出来,自然也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也算是真正的人民警察为人民,把潜藏在人民之中的罪恶分子给绳之以法。
只要这个案子一暴发出来,柳依婷自然也会成为华夏有名的警察局长。
吃过午饭之后,陈林军还在陪着柳信婷整理那些证据。
只是当最后箱底的一层布打开时,陈林军和柳依婷又是瞪大了双眼。
我滴个天呀,发了,发财了,在箱底居然整齐的排着一层的金条,都是银行发行的那种一千克的贺岁金条。
仔细的数了一下,居然也有三十条,也就三十公斤。
“哈哈,发了,这里也值六百来万吧!”陈林军似乎非常激动,有点见钱眼开的样子,还把金条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
“放回来,这是温小婉的东西,她只是提供证据给我们,没有说金条也归你,明白吗,一幅守财奴的样子!”柳信婷瞪了他一眼,把金条一把就夺了过来。
呃,陈林军有些失望的样子,看金条底下还有一张纸,于是拿起来看。
很快他又有些得意地对柳依婷说道:“看见没有,温小婉这里写了,谁打开箱子就是给谁的,是我打开的,当然归我,看你是我老婆的份上,可以分一条大的给你,下面那条,哈哈……”
“去你的,混蛋!”柳依婷自然知道他后半句是在开玩笑。
不过她抢过了那张纸条,上面是这样写着的:“如果不是我自己打开这个箱子,那就说明我遇难或者不得不离开了这里。只要是打开这个箱子的就是有缘人,只要你把这些证据交给警方,不,要交给燕京以外的警方,这三十根金条就算是给你的报酬,谢谢了。不过提醒一句,一定要小心,小心……”
“没错吧,果然是给我的!”
柳依婷想了一下,如果这些金条收到警局去,以后要给回温小婉,可能就特别的麻烦。而且温小婷和大熊怎么说也是蔡虎女儿蔡雅梦被绑架的直接指挥者,他们也是犯罪嫌疑人,就算见到了也是抓捕归案。
于是柳依婷说道:“好吧,暂时归你保管,如果以后温小婉还要找你要回去,你再给他,如果她明确的表示给你了,那就是你们的事!“
“MYGOD!太好了!”陈林军激动的一把抱住了柳依婷,靠,一不小心就得了六百万。
其实陈林军也只是跟柳依婷开一个玩笑,六百万算什么,接一单生意,什么都有了。
“一幅混混的样子!放开,放开……”柳依婷拍打着陈林军的头。
就在这时,陈林军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居然是安顺天打来的。
于是他赶紧走到外面去接听这个电话,现在还不想让柳依婷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和国安部合作。
虽然上一次捣毁F国对天龙水库的事情,表面上是安顺天请自己这个银南地下王国老大来协助的。那也算是说的过去,但是自己已经是国安部一员的事情,如果柳依婷知道了,只怕不太好。
“林军,你在哪?”安顺天的是有一些急切。
“哦,就在燕京呢,怎么了?”
“你答应去做渔民的事情,已经又拖了一天了,能不能尽快出发,那边现在很紧张了!昨天又有艘渔船被他们抓走了!”
“啊!”陈林军有一些惊讶。
上一次安顺天已经对陈林军说过了,由于历史的原因,那一片海域被F国占领着,但是不会骚扰去捕渔的渔民。可是经历了上一次天龙水库事件,F国非但不道谦什么的,反而针对渔民展开了疯狂的驱逐抓捕行动,严重影响了渔民的安全。
“好,我马上出发!”陈林军斩钉截铁的说道。
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挂了电话之后,陈林军回到房间对柳依婷说道:“金条我就带走了,你把证据收集好,等我回来再采取行动!”
“你有事就去忙吧,我的事我自己会安排!”正在忙碌的柳依婷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自己可是一个警察局长,做什么,什么时候做,还要经过你这个混蛋的批准吗。
陈林军下到一楼,带上莫冷清,两个人就离开了怡情酒店。
鉴于F国的嚣张态势,陈林军觉得应该给于他们沉重的打击。于是回去之后交待了宇太龙和妖姬,要他们密切注意白俊杰的华夏煤炭集团。
首先就是看一下他们的水电开通会不会有问题。还有一个就是要防止白俊杰最后查到了打伤他儿子、救出大熊和温小的居然是陈林军而对若凌集团致予以打击。
要知道,白俊杰除了自己有庞大的势力后,背后的关系可能更加令人恐怖,如果他要对付哪一个人,可能真是轻而易举。
为此,陈林军还专门打了一个电话给身在金南的欧阳天客,这个神算子料事如神,听一下他的意见或许有帮助。
听了陈林军的话后,欧阳天客却迟疑了几秒钟,似乎有难言之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