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偏偏这个时候儿子白颜朗也没有了男人功能,在之前又没有为自己生下一个孙子。现在好了,唯一的儿子没有了男人玩意。而原本想着自己亲自给儿媳妇播下一粒种子,以此来收获一个胖“孙子”,现在看来,自己别说播种了,根本挨不了边了。
苍天呀,大地呀,你为何如此对我?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做多了恶事吗?
十多年前,十大高手联手把陈世豪‘打死’了,然后惨无人道的轮流亲热了他的老婆。也就是在那以后,江湖上再也没有人能管住自己几个,这才开始了放肆的积累财富,不择手段。也是从那时开始,就疯狂的找女人,吃喝玩乐。
公司发展的过程之中,是伴随着累累血案的。煤炭行业也是暴利行业,公司成立之初,根本没有立足之地。后来是白俊杰大开杀戒,干掉了一批批煤炭老板,才把他们的煤矿给夺过来。后来又是采取暴力手段,把那些不从自己煤矿进货的火电厂老板什么的斩杀一批。
这样才慢慢的一统华夏的煤炭生意。现在华夏的煤炭有百分之九十是由自己的华夏煤炭集团公司控制的。还有百分之十是比较偏远的地方,华夏煤炭公司不想触及。不然整个华夏的一粒煤都要由自己来经营。
真是没有想到,现在居然落了一个这样的下场。
想着过往的血雨腥风,看着旁边娇嫩儿媳妇,再想着自己几千亿的家产没有继承人,白俊杰哀叹连连,老泪纵横。
这边华夏煤炭集团的安保人员通宵达旦的在搜查大熊和温小婉;警方也在搜查打伤白颜朗的“凶徒”。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
而陈林军却采取爬车等方式,顺利的回到了若凌集团大厦6888号房房间。
秦若凌和安若暄在庆祝宴会上喝多了一点,加上以为陈林军会和局长老婆呆在一起,就没有等他,而是早早的睡了。
因此陈林军也是洗漱之后上床。
在修炼了一番天阳神功后,也倒在床上睡着了。
而此时此刻的大熊和温小婉来到了离燕京城几十公里的个小镇,见有一辆的士打着空车的牌子停在那里,于是远远的停了车,从越野车上下来,走到出租车上,说了一句:“去终南山!”
黑夜总会过去,白天终究会来。
当第二天太阳升起来,晒着屁股有一点烫时,陈林军才醒了过来,揉了揉被太阳照得生痛的眼睛,这才发现忘记拉窗帘了。
我滴个妈呀,幸好自己是一个男的,不然还真是丢死人了。
哎呀,要上洗手间去。
陈林军捂着有些胀胀痛的小腹,赶紧往洗手间钻。
“你想干……吗?”刚一推开洗手间的门,就响起了一声娇喝。
这是什么节奏呀?大清早的,安若暄居然在里面,而且还是身上没有一丝半缕,这家伙居然在洗澡。
陈林军顿时凌乱,一时之间没有回过神来,眼睛痴痴的看着那无与伦比的一幕。
妈蛋,你洗澡我没有意见,干嘛不把门锁起来呢,你这姨妹,莫非真得想诱惑一个下姐夫,想提前享受一下有姐夫的美好人生?
“想!”陈林军居然身不由己的答了这个一个字。
“想你妹!”突然秦若凌从后面进来,伸手就把陈林军的耳朵揪住,像是母夜叉一般的就把他往外面拖。
“放手,放手,耳朵要断了,要断了!”陈林军哀嚎着。
这个秦若凌,不是雍容华贵典雅的女人吗,何以如此粗鲁,一出手就是狠招。
“最好是打断你的那个东西,妈的,一大早就想干人家!”秦若凌把陈林军拖在了客厅之后还是余怒未消,在松手的同时朝他那地方砸了一拳。
妈蛋,女人拳头就是粉拳,如果平时,打在身上就像是在按摩,所以有‘打是亲、骂是爱’的说法。
只是此时此刻陈林军膀胱胀得很,一打之下仿佛控制不住就要射出来一般。于是他赶紧捂着小腹蹲在了地下。
神马?秦若凌看了看自己的小拳头,心中暗想,我什么时候无意间练成了绝世神功?怎么轻轻的一拳就把身手诡异莫测的陈林军给打得那么痛苦的蹲在了地下?
“你怎么了?我好像没有打中呀?”见陈林军不像是在开玩笑,秦若凌赶紧上前关切地问道。
“没事,就是尿胀,哎呀,小暄怎么还没出来,大清早的洗什么澡呢?”陈林军一脸的苦相。
噢,原来是这个原因呀,秦若凌自然能够理解,毕竟自己有时候也会由于一些原因给憋的难受。
只是怎么办,小喧肯定还没有洗完澡,但是这套房间只有一个浴室。
“姐夫,你进来就是,别偷看就可以了!”就在这时,里面传来安若暄的声音。
啊,秦若凌一愣,这样好吗?刚要伸手阻挡急不可耐的陈林军,可是却又突然收回了手。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再说呢,那一次替安若暄治病,陈林军已经是几乎看过了她的果体。再加上刚才不也已经是正面看光了吗。
陈林军冲了进去,一阵嘘嘘的声音后,身体抖了一下,长嘘了一口气。
然后逃也似的冲出来了。
安若暄的身体他已经是见过了,加上外面还有一个随时可能揪自己耳朵的秦若凌,所以他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赶紧出来才是正道。
而里面的安若暄却更加的心潮起伏,因为她刚才无意间看见了陈林军的身体,瞬间被震惊到了,哇靠,好大呀。
做为一个女人,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男人,所以禁不住身体就有一种火热。
要不是外面有一个表姐,此时此刻的她真想冲出去,就把姐夫给扑倒在地。
“你们怎么还没有去上班?而且还在早上洗澡,这有一些反常呀?”在客厅坐定之后,陈林军疑惑的问道。
“昨晚喝多了,来不及洗澡就睡了,现在也还有一点酒味往上涌呢,呵呵”秦若凌笑了,为昨天的喜事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