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省厅的彭厅长和几个人走了进来。
“你来的太好了,这些机场的安检居然说我的护照有问题,你说是不是好搞笑?”刘亦首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没有意识到出问题了,以为彭厅可能路过,看见机场为难自己,所以就出面了。
“刘亦首!你现在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是所说的话将来会作为呈堂证供!”彭厅长指着刘亦首的额头,一脸怒气,“你涉嫌向境外敌对势力出售华夏包括天龙水库在内的多个绝密情报,现在由国安部和警察部对你实行讯问,带走!”
旁边的几个人迅速一拥而上,把刘亦首给控制住了。
啊,这个时候的刘亦首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下子就变得萎靡。
晴天霹雳,五雷轰顶,彭厅长的话无异于一根大棒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让他瞬间晕乎乎的
作为一个处级官员,他非常清楚现在的警察机关办案都是文明办案,依法办案。没有真凭实据之前是断然不会抓人的。
何况旁边还有国安部的人,那就是说他们已经掌握了一切,
秘密带走了刘亦首后,国安部和警察部马上派人审讯。
在强大的证据面前,刘亦首交待了一切。
半年前,在他离婚后,一个F国的女子走进了他的生活,成为了他的情人。
其实这个女人是F国女特工,也是在多方了解之后才盯上他的。一是因为他离婚了,对女人有一种迫切的需要,容易上勾;二是他掌握着视频监控处的日常工作,有机会接触一些重要的情报。
在女人的诱惑下,后来又加上金钱的诱惑,刘亦首已经是成为了F国情报机关在华夏的一枚重量级的棋子。
今天就是华夏的独立日,他把一切情报提供给了F国的那个将军,也就完成了使命,要到国外去享福了。
只是没有想到功亏一篑。
在强大的攻势和铁一般的证据面前,他很快交待了一切。
而在天龙水库,那辆面包车又出现在了那里,还是昨天的那些人,和昨天的动作也是一样,反反复复的去划船,去的时候背包是满的,回来是是空的。
而在不远处,陈林军的十个黑虎兄弟也化装成游客,正在密切的注视着他们。
而在一公里远的地方,有一辆旅游大巴停在那里,窗帘都是拉上的,里面满满一车都是特警,随时准备冲到天龙水库。
军方的一支特种分队也已经埋伏,就等着国安部长一声令下。
而陈林军和安妙可还在那座四合院外面那辆越野车上。一直在监视四合院门口的动静。
因为到下午的两点钟,都只看见过那辆面包车出去了。那有人在跟踪着,不光有自己十个以一敌百的兄弟,还有警方的特警和军方的特种分队,谅那些人也搞不起水花了,当然就不用他们亲自去。
而那三个F国的男人,特别是被称为将军的男人才最最重要的人物,只有把他擒住了,才有可能把事件事的来龙去脉给搞清楚。
下午在三点钟的时候,陈林军终于眼前一亮,揉了揉的一些发酸的眼睛,拍醒了轮着休息的安妙可:“看,有一辆车出来了,应该是他们的导弹小组要采取行动了!”
“嗯!我去跟上他们!”安妙可也是身体一振,疲劳感顿消。
“好,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了他们的确定地点,马上告诉我!”
“放心!”安妙可笑了笑,摸了陈林军的脸一下,然后就开门下车了。
好在,已经有黑虎兄弟的车在等着她。陈林军还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何况这十来个兄弟就是跟踪导弹的,有他们去,陈林军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不过在他们走了之后,陈林军又想起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昨晚自己潜进这个四合院里没有发现这辆货车呢?
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门口只停着一辆那个将军开过来的奔驰车,而他们里面至少应该还有十几个吧,那昨晚被自己打伤的人不可能被安排去运导弹。
这两个问题一直在陈林军的脑海里萦绕,天龙水库那边报告还是昨天那些人在暗地里装埋炸弹,没有什么突发的情况。
现在就是等一下安妙可跟踪导弹车的结果,那也是关键一步,没有搞清楚他们的发射目标,就没有办法采取相应措施。
一个小时之后,安妙可的电话过来了:“林军,他们的车子停在了香山公园大舞台的边上,从车上下来过四个人,他们东张西望了一阵后,坐上一辆跟着来的小车离开了,我已经是派兄弟跟上那辆车了!”
“噢,这么说,那辆车上没有人了?”
“应该是没有人,但是我看见他们落了一个大锁,估计是呆会有人再来开门!”
陈林军想了一下,惊叫一句:“不好,他们导弹要对付的目标应该不是天龙水库,而是省府中心广场,那里今晚要举行独立日的庆祝晚会,预计会有十万人参加!”
“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我马上向我爸汇报!”安妙可大惊。
她仔细观察了一番,以那种SB380肩扛式导弹的射程,要从这里打到天龙水库去,会是非常困难的事情。而要是打在香山公园对面的省府广场,最是理想的发射之地。
陈林军没有来现场都能想这一步,为什么自己却忽略了呢?
安妙可再一次从心底里佩服陈林军,真是一个神人。
时间在各方人马高度集中中一分一分的过去了,眨眼间就已经是来到了晚上的六点。
安顺天通过望远镜看见刚才进去游船的是六个人,而游船在大坝边停下‘观光’后不久,居然只有两个人在船上,就知道他们已经是完成了任务。
而在这之前的一分钟,安顺天还看见他们把什么东西往水里扔,就已经是通知蛙人游了过去。
看来他们确实是按着昨晚商量好的,在任务完成之时,就把五个帮他们运送炸药的华夏人沉到水底去,以做到绝对的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