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这个大汉惊恐中暗自佩服。狼人的匕首居然把他的大刀给砍成了两截,而且还把他震退了几米远。
我的天呀,这样的身手,现在的通达集团可能只有王必实自己才能抵挡。
不行,逃命要紧,这个大汉顺势转身,撒腿就跑。
只是他突然间的感觉到背后一阵狂风席卷而至,瞬间一回头,赫然看见那个黝黑的匕首直接插向自己的背部。
“啊!”这个大汉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不停的抽搐着。
在他的背后,有一个整齐的刀口,从脖子下面一点点一直划向了尾椎骨。
令人胆寒的是不光皮肉被割开,就连所有的骨头都是整齐的被划开,里面的内脏正涌了出来。
我艹,这是一把什么样的匕首?居然只是一划,就把所有的皮肉骨头都一分为二?
这些大汉不可能知道,因为他们来不及去想。
看看实在不是对手,看着地下横七竖八的兄弟尸体,剩下的三个人把手中的刀一扔,撒退就跑。
“敢伤害我大嫂,想走,做梦!”狼人狂啸了一去,双脚一蹬,身体居然凌空飞起,像是一匹突然从草丛中跃起的饿狼,泰山压顶般的扑了过去,直接一口咬在了那个大汉的脖子上。
只是头一扭,就听见咔嚓的声音,然后嘴里就多了一块肉。
“啊……”倒地的那个大汉痛苦的惨叫着,身体不停地抽搐。
狼人把嘴巴里的肉“呸!“的一声吐掉。
他的手突然一扬,手中的匕首嗖嗖地划破空气,带着死亡气息,如果离弦之箭,朝着五十几米远的那个大汉飞去。
“噗!“的一声响,匕首从他的后背穿过,从前胸破膛而出,只留下一个血洞,两端都是鲜血喷涌出来。
大汉不相信的扭转头,指着狼人:“你你……”
话没有说完,人就轰然倒下,手似乎还在提着苍天。老天爷呀,你能让我死的明白一点吧,这个狼人究竟是谁?
妈的,自己跑得最快,原以为到了安全区域呢,结果还是一刀毙命,实在是不甘心呀。
“哪里逃?”最后一个大汉也已经是跑到有二十几米远的地方了。
狼人突然在他后面暴吼了一句。
这一声吼叫如同炸雷一般,像是死亡之神瞬间地把大汉笼罩。刚才已经是被同伴死的怪相吓得魂飞魄散的这个大汉,感觉到眼前一黑,仿佛狼人已经是到了自己后面,吓得一个咧咀,就倒在了地下。
因为惊恐过度,周身血管饱胀,这会再突然感觉到死神离自己太近,又小激动了一番。结果全身的血管骤然爆裂,被吓死过去。
二分钟过,仅仅只是两分钟后,五辆车上,二十来个王必实的心腹都倒在了地下。
场面非常的血腥,横七竖八的躺着大汉的尸体,路面被染红了,而且红色的液体沿着路面往下流,真正的血流成河,空气中都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二十来个死者,有十个是被咬断脖子的,还有三个是被开膛破肚,另外的则是被匕首刺中要害部亡。
天色一下子变得灰暗起来,似乎也为这人间惨剧而悲伤。
天空中已经是有不少的猛禽闻着血腥味,想着有腐肉吃,已经在头顶盘旋,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叫声,似乎也在为这些恶徒的死欢呼。
前后也就四分钟时间不到,现场已经是没有活着的生命。
噢,有,狼人把匕首插进腰间刀鞘中,那神秘的幽光瞬间消失。他冲向了第二辆车。
“秦总,你还好吧?妖姬怎么样了?”狼人拉开车门,急切地问道。
刚才的一幕不但是把王必实的二十个心腹吓得魂飞魄散,就是秦若凌看见人的脖子被咬,也吓得神情愰惚起来。
外面叮叮当当的打斗声她都没有听见,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身影,这狼一样扑杀过来的人怎么那么眼熟?
陈三狼,对,陈三狼,只有他才有那狼一样的眼神。而且每一次看见他,秦若凌都感觉到他有一些狼性。
正在愰惚之下,赫然看见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正是陈三狼,秦若凌大喜,在被陈三狼抽掉了嘴里的毛巾后急切地叫道:“快,妖姬生死不明,快救她!”
陈三狼又一次抽出那闪着幽光的匕首,嗖嗖几声把两个身上的绳索给切断。然后扶着秦若凌下车:“快,秦总,你赶紧进到右边的树林去,我把妖姬带过来!”
秦若凌当然照办,赶紧小跑着进入了树林,在这个时候,她真有一点像是掉进大海中的人遇到飘浮物,自然而然的要抓紧它。
妖姬脸色苍白,只是当陈三狼往她鼻子前一探时,还是有微弱的呼吸。
于是赶紧把她抱下车,快速的往右边的树林跑过去。
一切都是天意,在事件事情发生过程之中,这条燕云去燕京的路上居然一辆车都没有。而当陈三狼带着秦若凌,抱着妖姬往那一头走去时,有几辆车到了事发地,见到尸横遍野,吓得屁滚尿流,但还是选择了报警。
怎么办?妖姬急需医治,但是如果贸然拦车的话,肯定会被别人发现。
秦若凌急得直跺脚。
而她的手机被那帮歹徒给踩碎了,陈三狼似乎对手机不感兴趣,也或许是为了行动的方便,所以他也没有手机。
而妖姬的手机可能在打斗中被损坏,怎么都开不了机。
一时之间,三个人也和外界联系不上,又不能被别人发现报警,该如何是好?
“不行,必顺截一辆车把你们送回去!”陈三狼把妖姬放了下来,就要扑杀了出去。
“慢!”秦若凌拦住了他:“你这样出去,肯定会落入警察的手里,不能再冒这个脸了!你赶紧走,我们就说有一个神秘的人把我们救到这里来的!”
不过陈三狼也摇了摇头道:“不,你们也不能露面,死了二十个人,谁摊上了都会脱一层皮!”
正在两人为难之时,秦若凌却突然非常兴奋地指着燕云来的路那头叫道:“快,看,那好像是莫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