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不着为了王必实较真,妈的,昨天还打了一个耳光呢。
宝哥想到这里,赶紧虚晃一招,然后就要往后撤!
“哪里走!”猛子刚才已经是听见有人叫这人叫宝哥,而且也听说了宝哥是通达集团现在的一号杀手,顿时有了和他好好较量一番的心思。
都几个月没有好好的打一场了,手早就痒痒的。而和之前的无名小卒打,还真是以大欺小,都没有什么感觉,只要一出手,对方就倒下了一大片。
于是猛子在大喝一声哪里走之后,也是纵身一跃,就一下子超跃了宝哥,挡在了他的前面。
“草泥马,本来还想放你一马,看来你是一心求死,那我成全你吧!”宝哥大怒,其实也走不了了,于是只能打起精神,投入战斗。
一个如猛虎下山,杀气正盛,吼叫如雷,步步逼近;一个似游龙入海,得心应手,沉着应战,招招狠毒。
两个大师缠斗了三十几个回合,仍然分不出胜负。虽然宝哥开始有些心虚,但是打起来之后倒也沉稳狠辣,因此猛子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而这时王必实才知道现场的真相,电话并不是王国安打的,王国安对王必石已经是死了心,你全军覆没都好了,我也好回去养老。
电话是另外一个王必实的心腹打过去的。
王必实正在办公室呢,一个手里拈着一支大号的雪茄,另外一个手里搂着一个小他二十岁的女人。
做为一个有钱人,女人是不能少的。虽然秦雪莲有着一种特殊的味道,但是终究已经和郑大雄好上几回了。想想都不是滋味,不如索性换换口味。
美美的抽了一口,然后把烟雾喷在女人的脸上,趁她躲闪的时候,伸过头去就在她脸上咬了一口。
“王总,你好坏!”女人羞怯的一回头。
结果正好,四唇相对,王必实自然不会放过,搂着她的手一拉,就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吻过之后,王必实把雪茄放在了烟灰缸上,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这个女人还是第一次到王必实的办公室里来,是从下面办公室调上来做他的秘书的,听说还是一个原装的,王必实自然急于尝试一下。
手伸进女人的胸部时,那女人身体一震,脸色绯红,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浑身无力的倒了了他的身上。
有点像是原装的,王必实很高兴,双手抱着那个女人,把她放在了办公桌上。
像是欣赏一件藏品一般,王必实盯着仰躺在那里的女人那玲珑****的曲线看了几分钟,然后才在女人有些迷离的眼神中一粒粒的解开她的衣服扣子。
“叮铃铃……”就在这时,女人旁边那台红色的电话猛然响了起来。
王必实的身体一震,看了一会女人那已经是要露出来的身体,相当的迷恋。又看了一眼那仿佛在跳动着的红色电话。最终还是恋恋不舍的跑到了电话旁边。
因为王必实明白,自己的这一台红色电话,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号码,不是特别紧急的事情,是没有人敢打这个电话的。
“什么?有这种事!”王必实的脸上都有一丝惊慌。
“对,不知道怎么回事,有十几个高手如入无人之境,瞬间就把我们的人打倒一大片,连宝哥都和其中的一个缠斗了几十招了……”那个心腹大致地把现场的情况说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王必实挂了电话,嘴里在念叨着。
看了一眼女人有些迷离渴望的眼神,王必实还是决定让警方去处理。
于是他马上打了一个电话给郑大雄,语气颇有不满:“大雄,和女人玩的忘记了要做的事情吗,赶紧派你的人去抓业主那方带头闹事的人呀!”
“啊,必实,不是你说的,就算有人报警都不要出动,等你们的消息吗?”郑大雄一个手握着电话,另外一只手却在秦雪莲的身体上游荡。
“草,事情有了变化,我的人居然要吃亏了,快去吧!”
在两个人通完电话之后,大批的警察就冲了进来。
不行,要赶紧走了,不然来不及。
猛子想到这里,虚晃一招,然后手指一甩,一柄小飞刀就劲射而去。
哇靠,宝哥想着警笛响起来了,有警察的到场,肯定可以把这些闹事的业主给抓住的,于是看见猛哥虚晃一扫似乎要逃,哪能让他逃了呢,于是纵身一跃就追了过来。
不过当看见眼前闪过一阵寒光时,闪避已经是来不及了,距离大短,而且寒光一闪而来,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听见了噗的一声响,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刺进了东西。
“嘘!”猛哥把两片唇捏合拢,往中间吹了一口气,发出尖啸声。
“撤!”其他的十个兄弟见猛哥发出了撤退的信号,身形一晃,马上朝四周飞奔。
当然他们虽然从各个方向四散,但是都回到了百姓堆里。
光线不好,加上场面太乱,混到百姓堆里没有多久,猛哥他们就各自全身而退,迅速的回到了西区郊区的那栋房子里面。
警察冲进来后,也吓了一大跳,我滴个天呀,怎么十几台挖机都被烧的面目全非,还有一些铲车也是未能幸免。
这些业主也太彪悍了吧。
而且地下还有一堆堆哭爹喊娘的伤者,看上去都像是通达集团的人。
带队的是郑大雄的一个心腹,他在心里想道:真搞不明白,郑局为什么这么迟才让自己出动呢,情况应该早就对通达集团相当不利呀。
不过这个没有答案,王必实不会说出来,郑大雄也不会说出来。原来还以为是业主方要求助所以不出动,却没有想到受伤的居然都是王必实的人。
错误的判断形势,就会出现这昨害人却害已的事情。
刘华建筑的老板刘华这个时候才有机会进到冲突的中心去,一看傻眼了,自己带来的二十来台挖机全部被烧成了一堆废铁,而司机一个个躺在地下,痛苦的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