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一拳虽说不能摧枯拉朽,但是也能砸死一头牛,可是对手轻易的抓住,而且瞬间反制,让自己除了感觉到痛之外几乎不能动弹,这是何等的诡异呀。
“嘭!”陈林军抬起脚,朝着猛男踢了过去,同时右手稍微用劲一推。
在手劲和脚力的合劲下,那个猛男的身体急剧的往一边退去,滚了几米远后,才被后面的兄弟给挡住。
陈林军冷哼了一声,走向了李彪。
想着这个猛男也是护主心切,所以陈林军没有下杀手,也没有伤着他。
毕竟各为其主,他有这个忠心也算是不错的一个人。虽然有些蛮横,但是稍加提点,以后也是一个人才。
跪着表示诚心的李彪见手下兄弟要去打陈林军,大惊,赶紧跳了起来,要去阻挡,这不是要坏自己的事吗。
只是他的动作太慢了,还没有到身边,那个猛男就已经是滚出去了几米远。
“扑通!”李彪再一次跪在了陈林军的前面:“陈大哥,是我管教无方,我一定废掉他的手脚,给大哥一个交待!”
听见这话,那个猛男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自己真不该强出头,在大哥跪着的情况下贸然出手,于是他赶紧冲上前去,跪在了李彪的后面,急切的说道:“都是我的错,任由大哥外置!”
“把他的手给剁下一只!”李彪大叫一声。
“是,大哥!”旁边的两个人唰地抽出来一把刀,而那个猛男也是很配合地把手伸了出来。
“唰!”看来李彪在兄弟们前面有绝对的威望,那把刀毫不犹豫地就砍了下去。
陈林军淡淡的笑着,说实话,老大都没有发话,还在跪着,你却上去就动手,也是应该受到一点教训。
寒光一闪,那个猛男闭上了眼睛,而旁边有一些兄弟也不忍心再看下去,妈呀,刀锋一过,必然是手掌落地,然后血光四溢,悲壮的很呀。
“叮!”就在这时,大家却突然听见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由于刀片薄,还有回音一直在缭绕。
定睛一看,那柄刀已经是掉在了地上,而那个拿刀的人一脸迷朦。正在他砍下去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陈林军的手抬了一下,然后刀身一震,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虎口一阵阵发麻。
陈林军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那么通体漆黑,似石似铁,在路灯下闪着一抹妖艳亮光的戒指,吹了一口气在上面,轻轻的一抹,刚才的刀痕就已经是不见了。
“都起来,不要再动手动脚了,刚才差着把我的戒指都砍断了!”陈林军上前一步,把李彪扶了起来,正色道:“快点,救你妈妈的命重要,不要来这些虚的,顺便说一声,我情愿收你的钱也不想看见有人下跪!”
“谢谢,陈大哥,这边请!”李彪赶紧把陈林军往一辆劳斯莱斯上领。
“开车!”等陈林军坐上去后,李彪跳了上去,急切的叫着。
陈林军看了后面一眼,李彪的阵势还挺大的,有十来辆豪车跟着,于是冷冷地说道:“慢着,李彪,救人固然重要,但是为人也不能无信,你为什么没有给一个答复。”
“陈大哥,实不相瞒,我是想过来,可是今天去找过王必实,他说如果我去了你那,不光我的小命不保,还有我的全家都会有危险。我不想看见家里人跟着我出事,所以……”李彪一脸苦相,眉头紧锁“陈大哥,我是没有脸答复你们呀,不是为了我母亲,我真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哦,王必实居然如此嚣张?”
“是呀,他已经是把我的老婆和小儿子带走了,说是去打麻将,但肯定是被软禁了,就是为了不让我替若凌集团做事呀,陈大哥,我真得对不起你!”
陈林军算是明白了,一切都是王必实在搞鬼。
“好了,我下车!”陈林军说完拉开车门就下去了。
啊,李彪和一帮兄弟懵了,看来陈大哥还是在记恨这事,不会再去救人了。
李彪赶紧跟着跳下车,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陈大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求你帮我一次吧,救救我母亲!”
“当然,我当然会救呀,你怎么又求我了?”陈林军瞪了他一眼。
在李彪一脸疑惑的表情之中,陈林军掏出来了一张纸递给李彪:“李彪,按上面的处方抓药就可以了,你母亲就会安然无恙!那么大老远的,我又没有车,就不过去了。”
“真得?”李彪有一些不敢相信,怎么就凭一纸处方就可以起死回生,不会是陈林军不想去,而随便的打发自己吧。
“你还怀疑我?”陈林军瞪了他一眼。
“不敢,不敢,我就是觉得太神奇了!”
“那就好,李彪,听我一句话,赶紧到我们若凌集团来,王必实已经是不相信你了。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家里人在若凌集团,我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让他们毫发无损!你好好想一想吧,我等你的电话!”陈林军说完就扭头离开了。
李彪他们默默地注视着陈林军离开,更加感觉到这个人的神秘和高深莫测。
不过现在也还不及想这些最,母亲只好好的活了一天,今天突然就又像昨天一样死了过去。也不知道陈林军的这道方子有没有用,反正得赶紧回去。
陈林军回到房间时,秦若凌和妖姬正坐在客厅里等着呢,她们刚才也在窗户上看见了外面的一切。
见陈林军进来了,妖姬诡异的笑了笑道:“大哥,我有些累了,想要去睡觉了!”一边说着一边对秦若凌做了一个鬼脸。
“嗯,你去吧!”陈林军还能说什么呢。
不过他那么豪爽却被妖姬看成有问题,果然是把自己当成灯泡了。
“但是,大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我刚才出去逛街,无意间发现了李彪的老婆和儿子被人绑架了,就关在了燕云县郊!”妖姬装作有意要打扰的样子,返回来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