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身体哆嗦了一下,他感觉到一阵寒气,这男人的眼神里杀气腾腾,有一股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
看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陈林军也不想久留,狠狠的瞪了雷公一眼,转身离去。
靠,雷公可是燕京西区地下王国的一个小头目,怎么受得了这口气。
六十万的银行卡突然不翼而飞,下面的人不知道,这哑巴亏吃了也不会没有面子。
可是当着这么多兄弟和市民的面,如此大声地警告自己,自己以后还怎么混?
于是雷公唰的一声抽出来一把匕首,腾地扑了过去,照着陈林军的后背就砸了下去。
夹怒而出,加上他也有一点身手,动作很快,一道寒光闪过,那匕首离陈林军的背心也就只有五厘米远了。
“啊!”围观的人都吓的惊叫连连。
雷公这伙人,西区的人几乎都知道,他是西区地下王国的二号人物,专事收保护费,敲诈勒索等,心狠手辣。几乎没有人不吃他的亏。
所以自然担心眼前的陈林军被他伤害,虽然是陌生人,但是只要被雷公伤害的几乎就没的坏人,因为坏人都投到了他们的门下。
陈林军的眉毛跳动了几下,耳朵一阵颤动,他听见了刀刃划过空气产生的嗖嗖声。
看来肯定是后面的雷公不死心,又在做恶了。
不作死不会死,陈林军没有回头,而是陡然右腿往后踢去,疾如闪电,猛如炮弹,一下子就踢中了雷公的手腕。
只听见咔嚓一声响,然后就看见雷公手里的匕首脱手而出,但可能被他自己的手指勾了一下,居然直接下坠,“啵”的一声扎在了自己的脚上。
“哎呦,哎呦……”雷公连叫了几句。
第一声咔嚓响,是因为他的手腕骨被踢的粉碎,那手掌只剩下一层皮连着垂下来贴着手腕上。
而那“啵”的一声,自然就是自己操起的匕首扎中了自己的脚。
手脚同时遭受重创,岂会不痛,焉能不叫?
陈林军没有回头,只是再一次说道:“雷公,记住我的话,以后怡情酒店是你的禁区!”
看着陈林军的背景,雷公痛得满头大汉,却又咬牙切齿。
禁区?我要把怡情酒店连根拔起。在燕京西区,只有我警告别人,还从来没有人敢警告我。
陈林军回到怡情酒店后,这才发现莫冷清已经是回来了,正和沈如月坐在那里看着门口呢。
“林军哥,你不是说去找冷清吗,怎么你还后回来?”沈如月走了过来,歪着脸,非常关切地问道。
“哦,想着他也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我去别的地方逛了逛!”陈林军自然不能说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让女人不安也是男有应有的品格。
“噢,那林军哥,你们聊吧,我要去检查一下房间去!”沈如月说完就上楼去了。
这是一家小型的酒店,四层楼,也就四十个房间。在燕京那么多大酒店,竞争力也弱了一点,因此很多的事都必须沈如月亲力亲为。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陈林军不禁担心起来。
一个弱女子在燕京没有一点势力和背景,如何能正常的做生意,如何能抗得住黑恶势力的搜刮呢。
看着事情起来,自己不能就撒手不管呀。要不劝沈如月离开这里,要不就只能另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呢?
陈林军一边喝着茶,一边在想着应对之策。
而在这时,在燕京燕云县有一块地,被一家叫“帮德公司”买了下来,正准备建“燕云大酒店”。
帮德公司的老板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是燕京西区地下王国的大哥,在燕云西区几乎无人不知。要是有人不知道区长是谁可能大家会相信,要是说有人不认识贺得标,标哥,那真是没有人会相信。
此时此刻,贺得标正带着一帮兄弟在工地上,他要把燕云大酒店建设成为燕京的地标。
虽然燕云县离燕京城有一百公里,是真正的郊外之效。但是他有远见,早早的买下了这一块地。他相信这里发后会成为另一个京城。
正在这时,贺得标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下面的兄弟雷公打过来的,赶紧接听了。
这雷公可是他的得力助手,在西区的地下王国有二哥之称,更是被下面的人尊称为雷爷。
平时一些事都是安排他去处理的。
“什么?”听了电话的贺得标神色大变:“怎么会这样?混蛋,好,我马上赶回来!”
“大哥,出了什么事?”旁边的几个心腹问道。
“草,雷公今天去收保护费。居然被人打断了手打伤了脚,现在还在医院呢!”贺得标气冲斗牛,简直就是在咆哮。
“还有这等事?是谁做的,我们去灭了他!”手下的兄弟一阵吼叫。
“走,回去!”贺得标挥了一下手。
十来辆豪车轰鸣着冲出去。
“嗞,嗞……”的刹车声令人揪心,轮胎和地面都摩擦的都起了烟雾。
“老板,不好了,不好了,贺得标他们来了!”门口两个保安看见那些从豪车上下来的一脸杀气的混混时,吓得惊慌失措。赶紧向老板沈如月报告。
什么?沈如月也是吓得瘫坐在椅子上。
我滴个妈呀,就是小混混雷公来了,自己都只能是任他宰割。这贺得标在西区可是无不不知,没人不晓的混混大哥,真正的一统西区地下王国。
外面的市民见到贺得标在众兄弟的簇拥下杀气腾腾地过来时,都吓的往后面躲去,甚怕被贺得标看见找麻烦。
贺得标往怡情酒店门口一站,两个保安吓得身体都有一些哆嗦,丝毫不敢说半句话。
“嘭、嘭……”标哥身边的小弟二话不说,冲进来后就砸里面的东西。
那个胖妞服务员吓的坐在地上爬不起来。
而沈如月似乎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啪!”一声被砸碎而溅起的木板砸在了她的脸上,一阵痛才让她反应过来。
“标哥,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砸我的店?”沈如月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仰着脸,一脸正气地质问着贺得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