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首先,小犬蠢一狼民望还颇高,明天会是最后一场的选举造势活动,会在鸟京大厦前举行。会是一个好机会。第二,我查到了明天负责安保的恰好还是总统卫队第二分队。从那小犬蠢一狼参加竞选总统以来,一直就是那一支分队在现场负责安保!”
陈林军点了点头,有了这两点,一切都好办了。
既然第二分队一直负责小犬蠢一狼的安保,那么上一次折磨老五的就一定是他们,替老五报仇的机会来了。
“好了,早点睡吧,明天要早一点赶过去!”陈林军说完就进到了自己的房间。
进到房间以后,陈林军并没有睡下,他双腿盘膝,运气调息,练起了天阳神功。
一番气息翻滚之后,陈林军感觉到神清气爽,在最后吐出那口真气的时候,发出凌厉的啸声。
他还是比较满意自己的天阳神功的进展,以前在来金南之前,天阳神功最多只有三成功力,而且往往是要发功时却发不出来,练的时候好好的,临战就出问题。
而自己经历了几次特别危险的境界以来,天阳神功几乎可以做到随心所欲了,相信只要每天坚持锻炼,终有一到会达到神鬼皆惊的地步。
一夜无事。
第二天凌晨天刚亮,两个就已经是退房了。
在坐的士去鸟京的路上,的士上的电台正在播音:“昨天昨上八点左右,地龙边境有人偷渡,并打伤我边防人员,现正在全力追捕之中……”
靠,陈林军嘴角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现在偷渡的人也太多了,特别是地龙和华夏云龙交界处,毒贩特别的多。都是执政者无能呀,特别是那个小犬蠢一狼,只顾着自己捞钱和玩女,只顾着强硬和邻国对抗,对边界的管控相当无力,哎!”那个司机或许也是一个关心时事而健谈的人,不过见后面的两乘客没有搭讪,嘀咕了几句后摇了摇头,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赶到鸟京时,都已经是上午的9点钟了。
还好离那个小犬蠢一狼的竞选演讲还有一个小时,他是十点开始的。
这一次陈林军拿出来了两本证件,其中的一本给到了莫冷清。
可能是上一次发生过有人在演讲现场开枪,可能是要暗杀总统候选人的事情,所以这一次的安保要严密一些,路口有安保人员在查证件。
莫冷清拿到证件后大吃一惊,我艹,怎么自己变成了B国人了,还别说,那相片和化了妆的自己特别的相像。看来老大真有本事,早就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只是莫冷清还是有一些担心,要是安保人员问自己一些问题,根本答不上来,怎么办呢?
“冷清,T国对B国的人特别好,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干爹,什么事都听B国总统的,因此不会对B国的人多加盘查!”陈林军小声的在莫冷清的耳边说了一句。
他之所以不是一开始就把全盘计划说给莫冷清听,其实就是为了考验他的随机应变的能力。
果然莫冷清马上明白过来,装作有些趾高气扬的把证件一晃。
那些安保人员接过一看是B国的,赶紧敬了一个礼,客气地说道:“请!”
走到岛京大厦门口的街道之后,陈林军发现也就是最前面十几排的还有人在不停的巡查,而到了十几排之后,气氛相对的轻松一些,大家站在那里聊天什么的,似乎根本没有受到影响。
陈林军犀利的眼神四下扫视了一遍,很快就找到了最佳的阻击点,就是演讲台对面的楼顶。
只是眼尖的陈林军早已经发现那里有人影晃动,而且有一支枪口露出一点点,瞄准器上还闪着光。
看来对方已经是安排了阻击手来防止可能对总统候选人不利的人。
怎么办?其它的角度都不适合阻击。
再看前面,在总统候选人演讲台的前方,有三排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而左边和右边及后面都有大批的安保人员,还有不少的便衣眼神犀利地走来走去,在搜索着一切可能对总统候选人不利的人。
如此戒备森严,如何能下手?
陈林军皱着眉头,心里在快速地思考着。
黑虎家族的老大逍遥虎出山,从来没有失手的时候,不管是多么艰难的任务,都难不倒他。
“冷清,你就站在这里看演讲就是了,我没有叫你走的时候不要轻易移动!”陈林军在莫冷清的身边说了一句后,就快速的消失了。
“站住,你干什么的?”陈林军刚出现在演讲台西侧五十米远一个洗手间时,就有一个安保人员在喝斥。
“我尿急了,要上个洗手间!”陈林军指了指那边。
“这里今天不对外开放,赶紧走!”安保人员大声喊道,并且一步步地走了过来,手中的枪已经是指着了陈林军的胸膛,一个红点在他胸口晃荡。
这个安保人员肯定以为自己这么一叫,陈林军就会吓得屁滚尿流。
谁知道,陈林军居然捂着小腹道:“哎哟,肚子痛,我真得受不了了,上完就赶紧走!”
说完,身形一闪,就已经是冲进了那个洗手间。
其实在到这个洗手间之前就已经是有安保人员把守,陈林军手中一个小石头把前面的一个安保人员打翻,以为遇到了袭击,其他的安保人员就去查看了,他才混了进来的。
见陈林军冲进了洗手间,那个安保人员也赶紧冲了进去,只是他激动之下忘记了规定,居然是一个人追了进去。
“嘭!”这个安保人员刚一进去,还没有适应里面的环境,就感觉到脖子上被砍了一下,然后就晕了过去。
陈林军把了拖进了一个蹲位,把他的衣服和装备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两分钟之后,再出来的陈林军已经是一个安保人员了。
这些都属于总统卫队的士兵,有先斩后奏、临机处断的权力。为了怕事后被别人报仇,也为了保护自己,所以他们不光是穿关避弹衣,而且还戴着脸罩,几乎就看不出来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