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这样的人,虽然需要钱,但是却不是什么钱都收,也算是坦荡之人呀。
陈林军双手一抱拳:“那就有劳大家了,行动起来吧!”
那些民工动作飞快,一是这是他们的工作,再一个,他们也知道,以前云天教的教主住的地方,用具这些当然不会差,或许自己真能用上呢,那就往家里搬吧。
陈林军不理会他们,反正给的任务就是能搬走的就搬走,要尽量的把原来那些人的生活气息摒除掉。于是他一个人往楼上走去。
而秦若凌和安若暄两个就去走那条地道了。
看来云天教的人还真是有钱,陈林军在楼台上看了一会,下面广场上就堆了一大堆的东西了。而且能看得出来,确实是挺高档的东西,包括电视,电脑,冰箱,红木家具,等等,多了去。
秦若凌和安若暄沿着地道往下,非常的安静,安静的让人害怕,安若暄叫道:“姐,我们等下再来吧,先去叫上姐夫,真有一点怕呀,太安静了!”
“看你平时大大咧咧的,怎么安静一点也怕呀,安静不就代表没有人吗,而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其实就是人了,想当初张副总,韩大江,九爷、秦开阳,龙震天哪一个人不是窥觑我们的若凌集团呀。他们都被陈林军给制服了。这么惊心动魄的事都经历过来了,还怕一个地道?”秦若凌紧紧的抓住安若暄。
那是为了不让她走,就是想要体验一下害怕的感觉,再说这种体验还真是难得。
不过当两个人再往下走,突然发现自己在一根管子里,而管子两边居然有不同的鱼在游荡时,还时不时的对着两个人张开嘴吃东西,实在太可爱了,那种胆怯瞬间的就烟消云散了。
“太漂亮了,太漂亮了……”安若暄兴奋的跑了起来,手不往前伸,似乎在把鱼给抓起来。这可是自己第一次身处水的中间和鱼来一次最近距离的观察。
秦若凌也受到了感染,追着那些鱼,两个人在管子里兴奋地来回跑着。
“是谁在追我的虾兵蟹将!”突然有一道有些阴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啊,不好,有鬼!
两个女人大惊,在这寂静的管道中突然响起这种声音,不怕才怪呢,于是两个人赶紧往回跑。
“哎哟!”就在这时秦若凌摔了一跤,忍不住叫了起来。
“没事吧,姐,走,我们快点去找姐夫,看一下是什么东西在这里做怪!”安若暄赶紧把秦若凌扶了起来。
“没事,就这里拌了我一跤!”秦若凌瞪着脚下有一个凸起一点的地方,恼怒地说道:“敢拌我摔跤,看我不把你踢飞!”
说完一脚踢了过去,把摔了一跤的怨气都发泄在那个突起之上了。
当然她也不会用脚尖去踢,不然没有踢走它,自己的脚可能受伤了。因此她是用鞋底去摩擦它的,其实也不指望能把它给踢掉。
“咦!”只是刚把脚给移开,秦若凌就叫了一句:“怪事,小暄,这里面好像有光芒射出来!”
安小暄赶紧过来一看,妈呀,还真是,那个凸起一点点的地方还真得是让表姐把它踢翻了,露出一个小小的孔,不仔细可能不会发现,那小孔里居然有一丝光芒发出来。
这是什么?肯定不会是地底下的泥土,因为是泥土就不可能有光芒发出来,难道是什么精灵?刚才那怪叫就是它发出来的?
两个人撒腿就跑,但是刚一转弯她们就神色大变,松了一口气。
“姐夫,你来得正好,刚才这里有鬼在说话,把我们吓死了!”安若暄拉着陈林军的胳膊,躲在他的后边,眼神有些害怕的指着前面。
“是谁在追我的虾兵蟹将呀!”陈林军捏着鼻子嗡声嗡气的叫了一句。
我艹,两个女人瞬间明白,虚惊一场,原来刚才那一句话正是陈林军给两人开了一个玩笑。
“林军!”秦若凌娇嗔地喝道:“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的吗?”
“对呀,你是不是想吓死我姐,然后就安心的和柳队结婚去呀?”安若暄也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直接朝陈林军的屁股拍了两掌。
拍完之后才突然有一些不好意思,男女授受不亲呀,怎么拍到他的马屁去了。
“说什么呢?”秦若凌又瞪了安若暄一眼,好像是为了转变话题,有些急切的说道:“林军,你快来看一下那里是什么?”
把陈林军带到了那个发现光芒的小洞口。
陈林军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只是那个洞口太小了,虽然有一丝光芒射出来,还真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小暄,你去看能不能找到锄头之类的东西,把它挖开来看!”秦若凌安排道。
“哇,姐,这些粗重的活叫姐夫去呀,怎么叫我?”安若暄似乎有些不满的叫道。
不过当看年见秦若凌的眼神时,她赫然明白,妈的,早上不是说过了吧,要创造机会,让陈林军把干脆姐扑倒,早点把生米煮成熟饭。看来姐是采取主动了。
于是安若暄拍了拍手:“不过,这里更加危险,这怪物随时会扑出来,还是姐夫在这里保护你好一些,我上去找工具!”
安若暄刚一走开,秦若凌想要换一个地方站,就不会妨碍陈林军的观察。
怎料刚一挪步,脚底突然一滑,身体急剧地往下倒。
“啊!”秦若凌叫了一声,身不由己。
陈林军闪电般的伸出手把秦若凌给拦腰扶住了,她在惊恐之余突然放松,又发出了一声嗯的声音。
听见声音的安若暄回头看见了这一幕,脸上浮起一片红晕,心里扑通扑通的七上八下。
看来姐听从了自己今天早上的建议,已经是采取主动,让陈林军有野蛮一点的机会。相信只要陈林军有所行动,姐就会半推半就的。
真羞死人了,呵呵!
安若晕赶紧爬了上去,站在靠河边的的电网那里,脑子里却浮现出陈林军把姐身上的衣服一点点取下来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