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见车身已经是摆正了,陈林军双手顶在了后备厢时,低声吼了一句:“去死吧!”
双手猛一用力,那辆车居然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的飞了出去。
那是陈林军担心边上水太浅,会让车子露出来,于是才用力把车子撞向远方。这样掉进深水里,加上车体有那么重,是会慢慢的沉下去的,也许就再也不会露出来了。
那车子在凌晨的夜里像一艘天外飞船一般的径直往可中间飞了出去,似乎还能听见有人在惨叫。
然后那车子急剧地落下去,传来轰隆一声响,并且溅起一丈来高的水花。
不到十几秒钟,那车子就摇摇晃晃的往下沉,露出的部位越来越少,最后终于消失不见了。
夜还是漆黑的夜,河水还是那一条河的水,一个车子掉进去也只是激起片刻的水花,然后就归于平静了。
陈林军隐身在这边的山上一棵对下,死死的盯着河面。
虽然能确定那两个人都没有力气逃脱出来,也能肯定后备厢的人有力气但是捆住了手脚。但是一切皆有可能,如果汽车下沉的过程中,哪一扇门被撞开了,说不定人也就会浮上来。
做什么事都必须保证万无一失,如果对方侥幸活了下来,可能会惹上官司,同时自己的身份可能会暴露,并且可能和银狐的怨恨就会暴露出来,就不方便自己做事了。
十分钟后,那河面落车的地方包括周围都是风平浪静的,陈林军就知道,那三个人将一直在河底下直到只剩下白骨了。
虽然夜色一片黑,便是陈林军还是能看见周围的影像的,或许跟自己习惯了夜晚做战有关。
借着夜色的掩护,陈林军展开了自己身形移动如风般的优势,直接跑步回到了银南市。
一番乔装后,为的是不被监控拍到,陈林军回到银南大酒店。
咦,不对!陈林军暗叫不好,因为之前开车出来时,门口两边没有那么多的豪车。
现在路的两边停着有十来辆豪车,而且还有几个黑衣人在转悠着。
难道这些人还是不死心,非要把自己杀死才甘心吗?
陈林军担心秦若凌的安危,所以没有去计较外面的事情,他悄悄的溜进了酒店,然后来到了自己的房门口。
侧耳迅速地听了一下,屋子里没有任何的动静,陈林军才放下心来,悄悄的把门打开,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秦若凌的房间。
试着拧了一下那门锁,发现根本拧不开,再加上自己在秦右凌门口做的一个暗记没有消掉,因此相信没有歹徒进来,而此时此刻的秦苦凌应该还在睡梦之中。
陈林军几乎就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把窗帘拉开一点点,陈林军仔细的观察着外面,刚好能看见酒店门口,能看见那十几辆豪车。时常有人走到第三辆豪车前面说着什么,显然那是大哥。
看那些人说话的嘴型,大概就是没有看见了陈林军出来过酒店。
妈的,一定还是秦柔心的人,不敢正面来找自己,而是找人盯紧自己,估计明天要采取行动了。
秦柔心一直在等着手下人带来好消息,可是却一直听到的就是没有找到,让她特别的窝火。
最关键的是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来自哪里,不然可以叫父亲动用关系去把他的家里人给找出来,就不怕他不露面。
就在她心烦意乱的时候,有一个平时和她关系比较好的兄弟走了进来。
“小龙,你怎么没有去找人,来,过来陪姐喝两杯,解一解闷!”秦柔心很自然地叫道。
“好呀!”这已经是不是第一次了,这个小龙长得也是一表人渣的,深得秦柔心的喜欢,平时也时常叫他喝上一两杯,这几乎也是公司的秘密,大家都不说什么。
大家都怀疑小龙和秦老板搞上了。
其实秦柔心也就只是喜欢找一个人喝酒而已,还真没有想到要和这个小龙发生什么。
但是此时此刻由于心烦意乱,秦柔心突然有一种找一个男人靠在男怀里,然后说说心事的感觉。
有了这种想法,自然就会在表情上有所表现,所谓面由心生嘛!
她的脸色变得绯红,看着小龙的眼神也变得更加的妩媚和火辣,说话的声音一改蛮横无礼,变得嗲声嗲气的。
我艹,机会终于来了,小龙不是傻瓜,而且早就想尝一尝女老板的味道呢。
秦柔心的表情加上那那么暴露的身体,让小龙胆子变得特别的大,忍不住就把手按在了桌面上秦柔心的手,还一脸兴奋的说道:“秦老板,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了,而且酒量还那么好,真是绝世佳人呀!”
“是吗,你喜欢我吗?”秦柔心一脸妩媚的盯着他,那双眸深处激情荡漾。
“当然了!”见秦柔心并没有抽回被自己压住的手,小龙明白了一切,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老板给搂在了怀里,
这女人不愧是放当的女人,居然就在办公室里和小龙滚在了一起。
好在秦柔心的办公室里没有得到允许是任何人不能进来的。再说这个时候大家都知道老板心情不好,谁敢在这个时候来自找麻烦呢。
就在办公室桌上把沉鱼落雁的老板给搞定了,小龙特别的兴奋,觉既然老板对自己那么好,连身体都给了自己,自己也应该为她做一点什么事,来报答这种知遇之恩。
小龙也是当时冲进总统套房中的人,因为小老大怕老板责怪,就要求大家都不说出大总统套房的事情。
此时此刻在身体冲撞所带来的快乐的冲击之下,他出于本能的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然他说的比较巧妙,说什么本来是要来禀告的,只是看见老板那国色天香,就忍不住往这方面想了,而忘记了要说的事情。
女人都喜欢听见男人说自己漂亮,秦柔心自然也不例外。加上刚才一翻被压之后,身心都有一种极致的快乐,也就一点都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