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秦开阳突然大喝一声,把他的话给打断了,拧着眉头说道:“你刚才说什么,陈林军可能和十年前北方的大案有关系?怎么可能?”
“是,十年前,在北方的一个大院子里,陈世豪的妻子被人杀死,他自己也受了重伤,后来带着一个儿子离开,从此失踪。据说陈世豪有一对有神奇作用的戒指,通体幽黑,幽光暗闪。而这次有战斗过的人跟我汇报,近距离的看见过陈林军的手上有一个这种古怪的戒指。加上从时间的推算,我真怀疑这人是陈世豪的儿子!”
“啊!”欧阳小贤刚一说完,秦开阳的身体明显的晃动了几下,脸色大变,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陈世豪?我的天呀,已经是十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他还活着?
秦开阳的思绪回到了十年前,在北方的那个大院里,自己和几个当时就已经是宗师级别的人向陈林豪发起了挑战,要夺取华夏武林盟主之位,大战了三天三夜之后,终于把陈世豪打败,并把他踢下了悬崖。在他妻子过来救的时候还打晕了他的妻子,看见他妻子姿色不错,就强行欺凌了他,真到把她折磨至死。
而陈世豪后来生不见人,生不见尸,他的儿子和一个管家也是人间蒸发了。
不可能吧?当时陈世豪被扎了七八刀,已经是命悬一线,而且又被踢下悬崖,摔也会摔死呢,当时以为是狼把他的尸体给叼走的。
怎么可能还活着?秦开阳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欧阳小贤,既如此,你们一定要小心行事,没有绝对把握先别下手。而且一定要搞清楚陈林军的身世,如果真是陈世豪的儿子,一定要把他爸也找出来,在他们行动之前,斩草除根,明白吗?”
“大王,我明白!而且您也要注意,只有低调行事,暗中调查,切不可让陈林军知道当年的事和你有关。”
“去吧!记住,不要轻举妄动,但是机会成熟就要果断出手,一切听军师的安排!”秦开阳有些恼怒的挥了挥手。
忠言逆耳,军师也是一片好意提醒,只是提起当年的事和现在的陈林军扯上关系,心里终归有阴影。
如果,如果,如果陈林军真是当年那个陈世豪的儿子,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陈林军的身手会如此的诡异。
“是,师傅!”四大护法鞠了一个躬,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他们心里在嘀咕,师傅今天怎么了,好像从来没有看见他如此失态,陈世豪到底又是谁呢?
他们还真是有所不知,不得不问身边一起出来的军师欧阳小贤。
“你们不知道也罢,免得心里上有压力,哎!”面对四大护法的提问,欧阳小贤反而是卖起了关子。
“切,压力?”四大护法明显不屑,傻大户晃了晃手中的大哑铃,声音雄浑的说道:“我们现在都到了宗师的行列了,放眼天下,又有多少人能达到宗师呢。而且师傅说了我们四人联手,他都没有必胜之招,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陈小林会给到我们压力,太搞笑了吧?”
“对,对,军师,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吧,快点说!”其实的三大护法也在一旁催促道。
“好吧!”欧阳小贤叹息一声,想着先给他们打打预防针也是好的,免得到时候自以为四大宗师联手,连武圣都可以打败,就一点都不把陈林军放在眼里!”
“陈世豪当年家住东北,但他却是华夏的武林盟主,据说还掌握着一张藏宝图。他的身手当年已经是达到了武圣,也就是大王现在的身手。为了夺取盟主之位,夺取传说中的藏宝图。一个他身边的人联系了大王等十几个当时是宗师级的人暗算陈世豪,结果一声血斗开始,打了三天三夜,当时包括大王在内的十个宗师死了五个,才把陈林豪打伤并踢下悬崖。后现见他老婆漂亮,这五个人又凌辱了她直到她断气……”
欧阳小贤讲完当年的事情经过,然后对一脸愕然的四大护法说道:“如果陈林军真和是陈世豪那失踪的儿子,如果他的身手能得到父亲的真传,你们会不会有压力呀,当时可是十个像你们现在这样的宗师围攻呀!”
“呃!”四大护法都愣了一下,显然心里有一些担心了。
袁四阴沉着脸:“也不必太担心了,就算是陈世豪的儿子,他陈林军也未必有他父亲的身手,我们要对自己有信心!”
这话得到了旁边几人的认同。
“那行吧,总之此番前去,一定要低调,听我的指挥,千万不能让陈林军知道我们是秦大王派去了,明白吗?”
“嗯,明白,对了,军师,你的年纪和我们也差不了多少,怎么我们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事情,你却知道的那么清楚?”说这话的是娘娘腔段向法。
欧阳小贤想了想,才意味深长的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以前的事情,但是我听人汇报说看见陈林军手上有一个似铁非铁,似玉非玉的黑色戒指,就觉得很反常,一般都是钻石黄金什么的,谁会戴那种戒指呢。于是我突然想到了曾经听说的这一件事,然后上网一查,很多的事情就出来!”
“原来是这样呀!”几个人不停的点头,不管真假,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到了金南总会找到真相的。
四个人分批住进了一个家庭旅馆,以欧阳小贤的说法,出去时必须分开,不然人家很容易把四个人往秦开阳的四大护法去想,那样自然就会引起陈林军的注意了。
几个人开始从不同的角度,想不同的方法调查跟踪陈林军,不管他是不是陈世豪的儿子,反正在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把他杀了,就一了百了了。
……
陈林军似乎压跟就没有感觉到危险。
他本来想过要去北方打听陈三狼的故事,看能不能查到父亲的生死和行踪。他心里有一种预感,当年的父亲一定经历了什么,或许自己才能帮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