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一道粗鲁的嘶吼声突然在耳边响起,把正在想入非非的九爷吓得一阵激凌。
“好看!”出于本能,九爷脱口而出,一个几乎是半果的女人摆开那撩人的姿势,不好看才怪。
可是又突然想到这样说对于秦大王的女人是一种污辱,要是怪罪下来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于是电击一般的身体一震,赶紧说道:“不好看,不好看!”
我艹,话一说完,九爷又懵了。
有谁听见说自己的女人不好看时能高兴?
一时之间,九爷非常尴尬,只能苦笑着,双手使劲搓着。
看来真是言多必失,还是少说为好。
秦大王一直瞪着他。
秦大王高大威猛,脸色黝黑,一脸的络腮胡子,加上那豹子眼一瞪,即使不发怒,也会给人一种强大的压力。加上熟悉的人还知道,这秦大王性情粗暴,甚至到了极度变态的程度。
据说秦大王和人战斗,即使对方已死,他也会用自己标准的动作来为打斗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那就是把自己的上古神器‘云天剑’插入对方的胸膛,然后笔直的划下,从两腿正中间出来。
不偏不倚,必定是把人脖子以下均匀的一分为二,然后那些内脏器官蜂涌而出,鲜血满地,腥味熏天。
但他却把这当成最美丽的风景,也是最能得到快乐感觉的事情。他往往认为这种快乐甚至比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嗨还有更加得强劲。
“哈哈……”见到九爷有些慌乱的样子,秦大王放声大笑,胡子抖动着,声音如雷,让人听了心里一揪。
特别是本身心虚的九爷更是不寒而栗,这笑声意味着什么?
“九爷,你紧张个毛呀?好看就是好看,干嘛突然又说不好看,口是心非,是不是怕我呀?“秦大王大大咧咧地拍着九爷的肩膀笑道。
九爷苦笑一声,不怕你才怪呢?
“好了,别发呆,要是喜欢,你也可以下去玩一下,过半个小时再来主房找我!”秦大王挥了挥手,就往旁边走去。
这是什么节奏?九爷变得更加迷茫了。
这是要考验自己吧,谁愿意把女人送给别人玩呢,幸好我没有冲动之下就说好。
九爷赶紧追了上去,陪着笑道:“秦大王,我还是先谈正事吧?”
“谈正事?”秦大王看了看那仰泳的女人,笑着说:“你还真有事业心,放着如此漂亮的一个女人都不去玩,好,佩服!这是我花了二千元钱从外面请来的一个模特,就是为了招待你的,要是你不用,那就太可惜了!”
神马?九爷又张大了嘴巴。请来招待我的?这是真得吗?这是一个笑话还是秦大王又在考验自己呢。
“啊,模特,我还以为是秦大王你什么人呢?”
“我艹,要是我的人,会让你这样看到吗,也不动脑子想一想,好了,说谈正事就谈正事吧,走,去主房!”秦大王虽然粗鲁声音大,但是脸上却还是有笑容的。
看来他说的是真的。
我的天呀,九爷现在是真心后悔,早知道是给自己请来的模特,不管怎么样都要先玩一下再说呀。
现在总不能回去吧,那秦大王可能真会生气了。
人呀,还是要有梦想,万一实现了呢,机会来了就要把握,不然失之交臂,后悔不已。
进到主房间,那是秦大王用来招待客人的,这里有信号屏蔽仪,还有金属探测器,进来的人都要经过检查以后才进来,据说是为了防止有人偷录谈话和视频,当然是为了防止卧底。
一进到房间,九爷就被一道幽光晃了一下眼。
在正中的桌子上,有一把剑没有刀鞘,就摆在桌面的刀架上。这刀身长五尺三寸,表面上看好像没有什么光芒,但却有幽光暗闪。
看见这么剑,九爷身体震了几下。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到这个房间,但是每每想想这把‘云天剑’曾经从无数人的胸膛劈下,还是有一些惊慌。
“坐!”秦大王很随意的指了指那梨花木的大师椅,然后端过保姆递过来的茶品了一口,大声的说道:“今天来找我,是为了陈林军的事情?”
个性粗鲁的人往往也是率真的人,所以秦大王主动开门见山的问道。
“正是,秦大王,这陈林军来历不明,但是似乎身手不错,和我几乎能打一个平手,手下还有一个如狼似虎的兄弟,有一个艳气逼人的大师级的女人,实在是不可小瞧呀!”
“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要你把他灭掉,没有想到你到现在还没有把他怎么样,你是不是要我换一个人来掌控金南呀?”秦大王那脸一黑,眼一瞪,让人心里发慌。
九爷有苦说不出,妈蛋,我不想灭掉他呀,我因为他,失去了四大区的掌门人,而且北区和西区都已经是落入陈林军的手上呢,收入锐减,声望骤降还不说,连少妻都莫名其妙的搭上了。
“秦大王,我正是来寻求你的帮助的,因为上次用计不成,反而好像被警方盯上了。所以我想速战速决,把陈林军一干人等灭掉,到时候再上下一活动,这事也就过去了!”九爷急切的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在秦大王的身边,他总觉得很是压抑,这大王气场太过强大。让他也体会到了瘦猴那种伴君如伴虎的难受。
“好,我支持你!”秦大王似乎对一切了如指掌,也不多说什么,就按下了桌子上的一个对讲器:“把黑熊叫来见我!”
看来是要派人给自己了,九爷在忐忑不安中等待。
“别紧张,也别担心,喝茶!”秦大王做了一个手势,信心满满的说道:“有了黑熊帮你,再多几个陈林军应该也不在话下!”
是吧?既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就在九爷把茶杯放在嘴边要一品那冒着淡淡香味的极品大红袍时,“嘭”的一声巨响,那门被的被推开了。
是谁敢如此粗鲁的撞开秦大王的门?九爷吓了一大跳,那茶水都从水角流到衣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