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军笑了一下道:“那是自然的,彭院长,记住,不要说是我医好的!而且就像你再怎么老实,也可以说是市一医院医好的,呵呵!”
彭院长有些难为情的笑了笑:“我们也不能窃取成绩,既然你要求不提你,那我们就说请来的一个专家治好的,只是专家不想留下名号!”
陈林军点了点头:“也罢,就让我做一回无名的专家!”
陈林军随着柳依婷他们一起往市局赶。
在车上,陈林军跟他说了一下若凌集团的安保问题,特别是在建工地,包括燕京东区改造工程,还有若凌集团怡情大酒店的扩建工程等。
柳依婷想一下道:“你们若凌集团也算是燕京知名企业了,维护企事业的财产和职工的人身安全,也是我们警方义不容辞的。这样吧,我回去和分局协商一下,多分派一些巡警在你们工地附近巡查,应该是不会有大问题的!”
也只能这样吧,虽然老婆是一个局长,可是也不可能派警察在你们的工地上站岗吧。
就在陈林军辞别柳依婷刚上了一辆出租车时,陈林军的电话响了起来。
“大哥,你快点来吧,东区改造工地,我们被袭击了!”那话那头,李彪急切的喊着。
“什么?”陈林军大惊,怎么会出来这种事情。
于是他喊了一句:“我马上就到,司机,开最快的速度!”
司机已经是认出来了车上的正是若凌集团的总裁助理,哪里敢不从,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呼啸着冲出出去。
赶到东区改造的工地上时,只见人头涌涌,一片嘈杂。
“让开!”陈林军要进去,但是路被人群挡住了。
几个人瞪了他一眼,却丝毫没有让的意思,而且手里的铁棍还晃了几下。
“你们是不是彪哥建筑的人?”陈林军见他们拿着武器,只能问问,因为他不可能认识所有彪哥建筑的人,就是李彪自己都不一定完全认得呢。
毕竟彪哥建筑现在已经是华夏最大的建筑公司,手下员工十几万,分布在全国各地,就是在东区改造现场,也有上千人。
“滚!”其中的一个大汉却二话不说,抡起手中的棍子就朝陈林军打了过来。
或许他已经从陈林军的问话中得出了来人是彪哥建筑的,于是先打了再说。
只是他有头脑,却是少了见识,连彪哥建筑幕后总公司若凌集团的总裁助理陈林军都不认识,还喊打喊杀的,岂不是班门弄斧吗?
陈林军双眼一瞪,眼神中杀气顿现。
呃,那个大汉突然间感觉到了陈林军身上强大的气场,而且也从那眼神中看出来了丝丝杀意,心中顿时一震,居然赶紧收回了木棍,同时往边上闪开。
这是搞哪一出,旁边的人见他退缩了,邈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四个人一起抡起棍子就朝陈林军砸了过来,一边砸还一边吼着:“只要是彪哥建筑的人,就该打!”
“呼、呼……”风声凌厉,像是五雷轰顶。
旁边不过远处有人吓得大叫,顿时乱作一团。
“班门弄斧!”陈林军眉头一皱,猛然伸出手,往外一甩,吧嗒一声就把其中一个人手中的棍子抓住,然后嘴角一抽,往右边一扯。
“嘭、嘭、嘭……”陈林军虽然只有了不到两成功力,但是那个大汉却身不由己的往右边猛的一撞,结果把旁边的一群人都撞翻了。
外围的人都那么凶狠,里面的李彪还不知道有多危险。
于是陈林军再也不客气,一边叫着:“让开,让开……”一边往前硬闯。
虽然那些人一脸的愤怒,而且想把他拦下,但是在他有一些暴力的推掇之下,那些人像是流水被分开一般,一下子就往两边倒去了。
而这时,那些人里面显然也有人已经是认出来的正是陈林军,于是赶紧主动的放四周散去,毕竟对于陈林军,大家都了解了,那是一个功夫高手,连以前的狐安建筑公司的老大云雀都因为她的原因而消失了呢。
就这样,陈林军很快就冲进了核心圏,也就是彪哥建筑的工地。
这一看不打紧,只见工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彪哥建筑的工人,有的还血流满面,不停的在哼叫。
而那一头,还有一些人正扭打在一块,其中很多都是身穿黑衣,留着平头的年轻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等。
而这时,也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陈林军来了,陈林军来了!”
那些还在施暴的大汉赶紧撒开四腿就跑了起来。仿佛陈林军来了就是撤退的号令。他们一点都不笨,知道如果逃离的晚了,可能就再也走不了。
不行,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而且还打伤了彪哥建筑那么多人,不留下你们几个人,怎么对得起我陈林军的身份?
抛开黑虎家族大哥逍遥虎的身份不说,单是若凌集团总裁助理、市警察局长老公的身份,也不能让你们任意胡来呀。
于是陈林军刚牙一咬,蹲在地下捡起几根铁棍,双手往外甩动几次。
“嗖嗖……”那几根铁棍居然像是一支支利箭,带着死亡气息,争先恐后地往那些人飞弛而去。
或许做梦都没有想到陈林军会有这么一手,所以那些自以为顺利完成任务正要得胜归营的大汉突然间就感觉到小腿被什么东西被的插了进去,然后身体就往前一扑。
“陈大哥,陈大哥……”见陈林军来了,倒在地下的彪哥建筑的人像是见到救星一般,惊喜的叫着。
只是他们的叫声之中却也夹杂着痛苦的成分,大部分的人都受伤了。
而前面,在彪哥建筑的工棚前面,李彪正被几个人搀扶着,慢慢的朝陈林军走了过来。他的腿刚才被人砍了一刀,肩膀也被一铁棍砸得肿起很高,根本抬起手。
而他身边的那些保镖,也基本是没有一个完好的人,多多少少的都挂彩了。
“彪哥!究竟怎么回事?”陈林军赶紧跑了过去,神色一寒,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