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感觉让我大脑无比清醒,这个时候越是挣扎的厉害越死的快,我很清楚这一点。于是我干脆放弃了挣扎,紧盯着那个女鬼,我知道它想害我,至少我还没死,先憋一会儿还是可以的。
趁这个机会我也没有闲着,马上结手印对付它,憾邪、血魂,再加上我自己手指尖的血,轻轻一弹血就飞了过去,准确无误的击中了女鬼。
只听一声惨叫,这女鬼身上开始冒烟,不一会儿就不见了,我也终于安全了。掉在地上之后,我用力喘了几口气,手电筒也恢复正常了,再仔细打量,已经看不到女鬼的踪影。
棺材还在燃烧着,我在想现在该怎么办,事情已经闹到这一步了,我伤了那个女鬼,它怨气又这么大,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本来我也想好好的跟它沟通,弄明白它到底想要什么,可如今这个样子,怕是不好收场!
我给吴非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也过来一趟,场面已经失控了,他不来恐怕我一个人解决不了。就算他现在不能使用任何道术,来给我支支招壮壮胆也是好的,刚才我不是不怕,是没办法了,平静下来之后反而一阵后怕。
很快吴非就来了,扑通一声就跳了下来,他身体很虚,才这么高都摔倒在地上,爬起来之后一看我身上都是血,瞪大眼睛问我:“咋回事啊?”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他这么一说,他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我以为他能给我想个办法,没想到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等到棺材被焚烧尽了,他才跟我说:“要不这样吧,咱们也该表个态,不能一上来就凶神恶煞的,也难怪会弄成这个样子!”
“你什么意思啊,表啥态,我都这样了你才跟我说,刚才我差点就死了!”我一屁股坐了下来,埋怨道。
他嘿嘿一笑蹲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老白,实在是抱歉,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也怪我没跟你一起来!我觉得吧,现在这个样子咱们不能跟那个女鬼对着干了,不管它是想害咱们还是想赶咱们走,今天晚上必须把话说清楚了才行!”
“我知道,你说的我都懂,问题是怎么说,跟谁说,我刚才已经伤了它,估计已经不在了……”
“不用担心,它一定会出现的,咱们俩就在这里等它。”吴非干脆坐了下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打了个冷颤:“你没搞错吧,就在这里等着吗?我快冷死了,要不我去找点东西生一堆火?”
眼看着棺材已经快要烧完了,气温又极速下降,冷的让人瑟瑟发抖。
吴非没有反对,于是我出去拿了一些木板回来,准备在地下室生火等那个鬼魂出现,可是回来时却发现他昏迷了。幸好只是昏迷,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掐了掐人中马上就醒了,他跟我说,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很多土匪洗劫村子,手无寸铁的村民都被一个个残忍的屠杀了。
他自己都觉得那个梦太古怪,就像是鬼魂托梦一样,要不是我把他弄醒,说不定还能梦到更多。
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古怪,把火点着之后我们俩就坐在地上等待,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半了,不一会儿地下室的温度开始逐渐上升,不再感到寒冷了。
我俩相对无言,我渐渐的开始犯困,睁不开眼睛,毕竟已经凌晨两点半了,平时这个时候早就该睡了。吴非也在打着哈欠对我说:“你睡吧,我看着就行。”
“行吗,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万一又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我有些不太放心的看了他一眼。
他却摆了摆手说:“没事,不要担心我,你睡你的。”
我也没跟他客气,本来就困的不行,靠着墙就闭上了眼睛。有吴非在,胆子也大了不少,闭上眼睛没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我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没有感到多害怕,只是这个梦特别的奇怪,我梦到了一个村子。这个村子原本没什么奇特的,村子里的人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可我看到这个村子的那一刻就觉得会发生一些事,这种感觉非常强烈。在梦里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和视觉,眼前看到的事物异常模糊,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但我看到许多土匪骑着马闯进了村子里,有的人带着手枪,有的人拿着大砍刀。土匪们进入村子并没有行恶,村民们似乎也没有排挤他们,很客气的接纳了所有人。
这些土匪数量很多,具体有多少不知道,他们住了下来,当天晚上便在村子里举行篝火晚会,好不热闹。
我知道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一些事情,想从梦中醒来,却怎么也做不到,只知道自己很紧张,不愿意看到眼前的任何一样事物。
火光把每个人脸上映的一片通红,村民们和土匪对酒当歌,其乐融融。我看到了两个女孩儿,其中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大概有二十出头,模样很是可爱,另外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白裙子。
看到她的时候我特别不舒服,虽然知道我是在做梦,可还是吓的头皮发麻。这两个女孩儿的关系似乎很好,她们依偎在一起,和村民们一起围在篝火旁,村子里的人能歌善舞,很快两个女孩儿也开始围着篝火跳起了舞。
这种舞蹈我不太熟悉,但也听说过,有一些民族为了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晚上会举行篝火晚会,会有人跳舞助兴。
可我怎么也不明白,对方是一群土匪,看他们身上带的家伙都知道不是善茬,这些村民们为什么会对他们如此热情?
我注意到土匪中有一个稍微年轻点的男人对两个女孩儿特别感兴趣,目光始终没有从两个女孩儿身上转移。篝火晚会结束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喝多了,便各自回房间休息了,而那个男人却一路尾随着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