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提出要跟叶长生比试的时候,一阵有若实质性的气势从叶无道的身上散发出来,压得叶长生很是有点不舒服。
也幸亏他的母亲已经出去这个屋子了,否则的话没准就会受到什么伤害也说不定呢。
“我今天……遇到了点麻烦,稍微休整一下。后天吧。”
面对这强大的压力,叶长生随手一挥,将这阵压力给驱散掉,仿佛很轻松的答应了他比试的请求。
“好,就这么定了。”
看着叶长生竟然能够举手投足之间就化解了自己的气势,叶无道满意的点了点头。看起来叶长生的实力并不像他母亲说的那样,都是吹出来的。能够在无极城这么快声名鹊起,叶长生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对搜。
跟叶长生两个人初步敲定了比试的时间之后,叶无道连话都没说一句,起身就走出了屋子。
默默的送走了叶无道之后,叶长生就感觉仿佛一直压在身上的一座大山好像突然被搬走了一样,一下子整个人就感觉轻松多了。
“原来他已经进入到了武道二重天,果然是无极城这一辈年轻人中最强大的天才。两天时间,我得抓紧了!”
经过今天的这些变故之后,叶长生突然感觉,自己提升实力的愿望更加迫切了。
之前虽然实力不高,但是也没遇到什么太凶险的事情。
而今天出现的这次刺杀行动,明显已经超出了他现在的实力。如果不是杨端云在其中横插一手的话,今天的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呢。
在一个小小的无极城,就遇到这么多的困难,那么以后呢?他可不认为自己以后也会一直在这无极城中终老。
压力产生动力,叶长生现在就像是被压制到底的弹簧一样,就等着最后的反弹了。
送走六哥叶无道,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后,叶长生立刻开始盘膝修炼起来。
经过今天的体会,叶长生深深的感受到,日月金身决是多么强大的一个功法。怪不得当初的古魔至尊会那么强大。尤其是在对身体的改造上,日月金身决带来的好处远远要超过造化万劫经。
所以今天叶长生决定,要以日月金身决为基础,来讲自己的境界彻底的提升到百通境!
等过两天地下赌场的钱出来了,就去买一些丹药巩固境界,然后试着冲击一下武道二重天。
“武道二重天那,哼也并不是很远吗。”
带着无比的信心,叶长生运转起日月金身决之后,身体再次像是镀了一层金粉一般,变得金光灿灿。
但是由于沉浸在自己的修炼当中叶长生没有发现,在他的屋子变得金光闪闪的时候,屋子里的气流却突然变得暴戾起来。
就好像是被一股强烈的龙卷风刮过一样,他所住的这个屋子在他修炼的时候遭受到了极其严重的打击!
“呼……呼……”
一阵阵狂风以叶长生为中心,在屋子里来回吹过。只过了没多久,这间砖瓦盖成的屋子房顶就被狂风吹掉了。
紧接着,周围的四面墙上,沉重的砖头一块块的被狂风吹起,然后刮到天空中不知道带到了什么地方。
叶长生在叶府当中大肆进行破坏,叶府的人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在他的房盖被掀开之后,就已经有人报告给了大总管叶琛。
而在第一时间,叶琛就赶到了叶长生的住所附近。
因为这次动静有点大,叶府很多人都匆匆赶过来看热闹。在叶琛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二三十人站在风暴的外围,远远的看着热闹。
这其中,最为担心的就是叶长生的母亲了。本来叶长生能够有出息,她是很高兴的。
但是今天他一回来就好像是跟人拼死搏杀了一通。虽然没受伤,但是总是叫人很担心的。
“大总管,这……该怎么办呢?长生他不会有事吧?”
“放心,我去看看。”
作为叶府的大总管,叶琛实力相当了得。只是因为身份原因,他很少亲自出手。大家只是知道他很厉害,但是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境界,谁都说不好。
安慰了一下六夫人还有一些下人之后,叶琛便开始慢慢的朝着叶长生的房子走了过去。
在走近了叶长生制造出来的风暴的时候,他的身上似乎是多了一层罩子一样,那些肉眼几乎都能看到的狂风吹到了他的身边,直接就从旁边绕了过去,好像是惧怕他的这个罩子一样。
就这样叶琛慢慢的走近了这间已经快要被吹散架子的屋子。
虽然看起来他走的很轻松,但是叶琛越往前走越心惊!
要知道他可是武道二重天,万象境圆满的高手,比叶长生高上好几个层次。可是就算是他,慢慢接近屋子的时候,也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
而且最让他感到不安的是,叶长生所制造出来的这场龙卷风当中,带着一股魔性的气息!
“怎么会,叶长生公子怎么会修炼出魔性来?这……”
当感受到了魔性之后,叶琛的心里顿时就翻滚起来。
真气中带有魔性,这可是魔道最明显的特征了。不说别的,光是凭借这一点,那些所谓正道的人,就有足够的理由直接将他斩杀!
这还好是他发现了,如果要是被别人感受到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不行,不能让他在这么下去了!”
感受到空气中的魔性越来愈浓,叶琛有点坐不住了。
在距离房子还有七八米距离的时候,他大喝了一声,然后双手向两边伸开,就好像是在水流中撑起了两把雨伞一般,将这阵龙卷风彻底的隔绝在身体之外。
在抵抗住压力之后,他迅速的疾跑了起来,蹭蹭几步就冲到了那个仅剩下半堵墙的屋子里边。
“给我停下吧!”
看着叶长生似乎是进入了深度的修炼当中,叶琛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一个手刀砍过去,砍在了叶长生的脖子上。
被他这一个手刀砍下去之后,叶长生的身子一软,就躺在了已经面目全非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