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宴席,在一片哄闹中结束,现在的墨白顶着这个“苏鑫”的名字,都没众人认为是短袖,而他们更是惊讶与风景澄扬不亏是京城之中最为出名的执绔子弟,竟然连短袖都能接受,一场酒宴众人皆是惊讶。
楚文远坐在马车上眉头皱起,也不知道是为何,他总是感觉那个叫“苏鑫”的人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但是脑海之中又没有印象,他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不对劲。
“主子,到家了。”这时,马车突然停了,掂搁了一下,响起书童的声音。
楚文远回过神来,下了马车,向着院中走去。
“主子。”书童见他下车,微微低下头,作了辑跟着他一块进了院子中。
“主子,老夫人来信了。”楚文远前脚刚进了书房,书童后脚就跟了进来,恭敬的开口。
楚文远握住书籍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书童,开口道:“家母在信中说了什么?”
“回主子,老夫人好像听说了您这段时间尝尝逛青楼的事情,说……”说到后面书童有些欲言又止,踌躇了看了楚文远一眼。
楚文远大手一挥:“老夫人说了什么,你但说无妨。”
得到他的允许,书童才放下心来,继续开口道:“老夫人说过些日子就要来京城,一定为主子挑个夫人,让主子能好好收收心,把心思都放在仕途之上,将来出人头地,万万不得沉入这世俗当中出不来。”
听到书童的话,他的脸上浮上一丝笑意,眼神也柔了下来。
他的这个母亲啊,看来是想抱孙子了,他怎么不了解自己母亲的那点小心思,但是话这么说,他现在还无意娶妻,毕竟自己还没有真正封官,真正等到一切都落实以后他才会有心思想着儿女之情。
想到这,他笑着开口:“去给老夫人回信,问母亲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多寄点银子过去,让母亲过上好日子。银子别舍不得花,儿子现在有钱了,钱都多的花不完。”
“是,主子。”书童点了点头,走向旁边的偏桌上,拿起笔,按照楚文远说的写道。
楚文远想着远在他乡的母亲,心中的柔意慢慢化开,但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听说母亲让他娶妻的时候,他的脑子当中浮现的全是那名叫“苏鑫”的男子,心中很是疑惑。
他转过头看向旁边的书童,开口问道:“你可听说过苏鑫这个人?”
书童抬起头来,想了想,半响他摇了摇头开口:“会主子,从没听说话。”
“嘶……”楚文远磨磋这下巴,一双眉皱了起来,脸上写满了疑惑。
他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苏鑫”这个人的名字,可今日他所作出的那首诗无疑是绝世佳句,但是他这个人却一点都出名,甚至从来没有听说过。怎么会这样,既然能作出那样的诗来,又怎么会无人知晓他呢?这个苏鑫,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这一个一个的疑问在楚文远的脑中浮现出来,而越搞不清楚他越是感兴趣,对于“苏鑫”这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神秘气息,让他感觉到极大的兴奋。
一旁的书童看着他满脸的疑惑,不禁开口问道:“主子,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让您想不通呢?”
楚文远顿了顿,看着窗外的那轮明月,心中是百思不得其解。既然苏鑫这个人苏家小姐的远方表哥,才华又如此出众,又怎么可能一点名气都没有,他不禁想起那首诗词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他走向窗边低吟:“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旁的书童听到这首诗词先是愣了一下,半响才猛地站起身来,对着楚文远鼓着掌,激动的说道:“主子!这首诗作的真好,若是让旁人听见定会为主子的才华所折服的!”
见此,楚文远一笑,对着他摇了摇头:“非也,这首诗并非是我所作。”
书童鼓着掌的手一顿,瞪大了眼睛,惊讶的走上前去,眼神当中满是不敢置信:“主子,怎么可能!难道这京城之中还有人能作出如此的绝世佳句,怎么可能!”
楚文远摇了摇头,一只手拍在书童的肩膀上,笑着开口:“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之中,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人的做的出这样的诗词来必定还有人能作的更好。”
书童还是不敢相信,他上前说道:“主子,能作出此诗来的人才情必定十分好,到底是谁?难道就是刚刚主子口中所说的那个叫‘苏鑫’的人?他就在这京城之中?!”
“正是!”楚文远笑着点了点头。
这下这个书童更是疑惑的,眉头皱在一起,满脸的困惑:“那主子,这个人既然才华横溢,又能作出如此惊艳世俗的诗词来,照理说这个人的应该是名声赫赫的大家!可那为何我从未听说过这人的名玮?”
楚文远一笑:“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这个名为‘苏鑫’的公子不禁才华横溢,而且不像其他人一般想着做官,反而他好似看透了官场一般,喜爱自由。看来这个人为人十分低调,也很是有肚量,若是能和这样的人成为知己,那便是我楚某的三生有幸,不过……”说道最后,他想起在青楼之中看到的情景,眉头皱了起来。
“主子,不过什么?”听到他突然停了下来,书童不禁问道。
听到书童的疑惑,楚文远一笑,只是这一笑显然是有些不自然,他摇了摇头:“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