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义死了,你们的伤又是怎么样回事?”夜魅爵在房间巡视了一圈都没有任何发现,看着阿豹等人问道。
阿豹、阿虎和小四相互看了看,小四低着头轻声回道:“大约凌晨四点的时候我和阿虎交班,我顺道就上来看看,刚好见到一个人影从他房间里蹿出来。当我想要扑上去的时候却忽然停电了,我被人从后面打晕,醒来的时候已经~~~”小四说着又瞟了阿虎一眼。
阿虎惶恐的看了看夜魅爵继续说道:“忽然停电了我就想去看看,可是才走了两步却听到了枪声,我正准备拔枪的时候手臂和大腿就各中了一枪!”
“那你呢?”夜魅爵转头问阿豹。
“我跟阿虎的情况差不多,只是少中了一枪!接着便听见好几个兄弟的叫喊声。后来有个兄弟把电闸拉回去,等客厅里的灯亮起来时就已经是这种情况了。”
“电大概停了多长时间?”夜魅爵拉起窗帘望向窗外问道。
“大约~~~三分钟!”阿豹想了想回答。
夜魅爵的眼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短短的三分钟时间能制服八个他亲手训练出来的一流高手,夜魅爵有些难以置信。他不动声色的再一次检查萧正义的尸体。“召集天运社所有人下午来见我!----通知萧正义的儿子回来奔丧吧!”
夜魅爵简单的下了两道命令便往外走,萧正义的死让他更加确定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利用苏妍引他出去绝对不是萧正义的行事作风,杀萧正义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躲在背后替他出谋划策的人。
可是现在那个人为什么要杀了萧正义呢?那卷录像带究竟是在萧正义手中还是在那个人手中?目前唯一能回答他这个问题的人或许只有苏妍了。
夜魅爵想到这里便又皱起了眉头,他好不容易摆脱了苏妍就不想再去见她,可是不见她的话又解除不了心中的疑惑。夜魅爵正犹豫不决的时候齐天昂也赶到了。
“什么情况?”齐天昂直截了当的问夜魅爵。
“最坏的情况!”夜魅爵认为现在的形势遭透了。录像带去了哪里不知道,阿珍让郑国柱交给他的东西是什么他也不知道,而知道三十多前往事的知情人全部死光了。
“也不一定全死了,苏景尧或许也知道嘛!”齐天昂提醒夜魅爵。
夜魅爵摆摆手露出了一个为难的表情。“算了吧,就是他知道也没有用!对了,我让你帮我查冯光勇你查到了吗?”
齐天昂摇摇头。“没有任何消息,他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或许真的是死了!”
“不,他一定还活着。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天在你家从苏妍手中救下你老婆的人就是他!”
“他为什么要帮我?”
“他不是帮你,他只是不想依依死!他太了解我了。”夜魅爵坐在沙发上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加派人手保护若凝,冯光勇一定会去找她!”
“你老婆今天去做产检,你怎么没陪着一起去?”夜魅爵能了解齐天昂有多在乎骆微微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本来是的,走到半路接到阿豹的电话就赶来这里了。微微有薄依和燕如照顾没事的。”齐天昂的脸上露出很不自在的表情,夜魅爵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齐天昂郁闷的斜了夜魅爵一眼,“你笑什么?”
“我笑你了吗?”夜魅爵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否认。其实他能明白齐天昂心里的苦,只是他的位置太过于尴尬而无法提出安慰。以骆微微好强和倔强,绝对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跟齐天昂和好,即使和好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幸福和谐。
齐天昂的出轨或许只是一时的想不开,但是对骆微微来说却是终身难以忘怀的伤痛。
“你就笑吧!微微不能释怀我在外面有女人,你的薄依就能容忍你吗?你呀,现在笑得欢,小心有报应!”齐天昂在夜魅爵的肩头锤了一拳,在他没做出任何反驳之前迅速钻进了自己的车,冲夜魅爵挥挥手快速离去。
骆微微做完所有的检查之后三个女人就只剩下大眼瞪小眼,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她们趴在床上玩着自己发明的扑克牌游戏。
林燕如眼看自己就要输了就提出要上洗手间。
“快点儿出来呀~~~你洗十次脸也还是你输!”骆微微翻个身仰望着天花板喊道。
没多久林燕如就蹦蹦跳跳的出来了,手上还抓着一个男式皮夹。“亲爱的你老实交代,昨天夜魅爵是不是在这里过夜啦?”林燕如挤到傅薄依身边,暧昧的撞了撞她的肩膀问道。
傅薄依猜到林燕如满脑子黄色思想,夺过钱包哼了一声。“不告诉你,想破你的脑袋!”傅薄依顺手打开皮夹,发现里面的现金并不多,寥寥无几的几张银行卡和会员卡。
“呦,咱的财神爷咋这么寒酸呢?”林燕如觉得很纳闷,以夜魅爵的身份钱包里没有钱很正常,可是怎么也得有许多乱七八糟的卡才对。
“要什么卡?夜魅爵的脸就是卡。”骆微微打趣道。
傅薄依微微笑了笑,随意翻看人家的东西有侵犯隐私的嫌疑,她正准备把钱包放进旁边的抽屉里,却看到钱包的夹层里路出一张照片的一角。傅薄依没有忍住好奇心,轻轻抽了出来。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洁白的婚纱,搂着身边俊朗男人的脖子,笑得一脸灿烂。傅薄依的视线被泪水淹没,她终于能彻底相信,在她离开的这一年时间里夜魅爵从来没有忘记过她。
骆微微轻轻搂着傅薄依的肩膀,擦去傅薄依脸上的泪痕说道:“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倩倩出事之后我去看你,你靠在我肩上睡着了,是夜魅爵把你抱到床上的。他还求我不要告诉你他出现过。”
“为什么?”傅薄依一脸惊讶,她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感觉夜魅爵就在她的身边,可是她一直以为这只是自己的幻觉或者梦境。
“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之所以答应他是觉得像他那么骄傲的人做这种事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吧!”骆微微停顿了一下,“现在我想你是时候知道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