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看着微微变了脸色的顾心琯,夜魅爵出声制止道。
“什么事啊?老公?”就是秀恩爱虐死你,怎么了?
难道我宣誓个主权,还不行了!
“我…傅小姐,我想你知道是误会了,我和夜少真的没有什么的,你既然傅小姐介意,我就先走了,魅爵你好好养伤,我在来看你。”顾心琯一副委屈的要死的样子。
一捅脏水全部都泼到了傅薄依的头上。
“我说了什么让顾小姐多心的话了,我只不过是告诉顾小姐,在我老公眼里你不是一个和他没有关系的人,而且,顾小姐你的先生呢?不来找你吗?”
有妇之夫了,还敢来勾引人,简直就是不要脸,虽然当初这场婚礼,根本就不是顾心琯想要的,但是这几年她顾心琯也正是因为夜家那位安排,所以才过上了这般好命的日子。
“我…”顾心琯一下脸色蜡白,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憎恨,嘴角边的隐忍。
“老公,你都没有通知她家人吗?”傅薄依一脸和蔼着望着还在蒙圈中的男人。
他,根本就不知道有这档子的事情啊!
“林二…”夜魅爵立马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我没有家人的,没有的。不用联系了,我先出去了。”看着瘦弱的背影有种让人想要爱怜的心。
门口的男人,眼神扫到了顾心琯手指尖,面上的笑容微微的一愣,而后眸子不由带着算计。
百项之一个健步抓住了顾心琯的手,一脸的激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她手里的那枚戒指。
“这枚戒指,你从哪里来的!”整个人都颤抖着,根本就没有平时那般的大将之风,气荡神闲的模样。
而在屋子里的人,一律都被惊呆了。
特别是被这突忽其来的一阵握爪的顾心琯,脸色更是难看。
“是我的。”顾心琯慌乱中带着镇定,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总有种说出来的话一点底气都没有,那般唯唯诺诺。
而此刻的傅薄依也注意到了顾心琯手上的那枚戒指,神情在眸间的变化,在听到顾心琯回答肯定的时候,那诧异的神情不亚于百项之的冲动。
“你怎么证明是你的!”明明高兴的要死,为毛却听出一种令人害怕的不行的命令,就像在问小偷一样。
审讯犯人,也不过如此吧。
一步步的紧逼,而此刻的傅薄依却显得淡定多了。
然而身侧的薄唇轻启,“是她的,以前,就一直带着的,我能保证。”
听到自己的兄弟为这个女人辩解,百项之不由的扫了一眼,悄悄的瞄了一眼还在一旁生着闷气的傅薄依。
“兄弟,这个玩笑可开不得,你怎么知道,这枚戒指一定是她的?”不得不说,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真的很重点。
“你要是不信我,自己可以查,早在二十年前,这枚戒指就戴在她手上了。”
看的出来,第一次,这么严肃的发问的百项之,肯定与这枚戒指有什么联系。
“二十年前,你们就认识了?那个时候,你不还是小屁娃娃,难道你和她是青梅竹马?不厚道啊….”大嘴巴开工了,一脸都没有注意到傅薄依此刻正郁闷的不耍的心情。
傅薄依低着头生着闷气,但是却没有说什么。
“闭嘴!百项之,你少讲几句话,以前,心琯救我的时候,我就看到她手上有戒指了。”说起当年,自己也是小屁孩就到处游荡,最后被一个离家出走的女孩子给救了,不然他非要饿死街头,但是到了最后,他为了救她负了伤,但是心里却一直都没有后悔过。
当初自以为是的心动,终经过岁月的冲洗而渐渐的离去了。
“兄弟,你是凭着这枚戒指,认出她是你的救命恩人的吧?”在一次的打上了问号,这个问题相当的关键,他似乎已经琢磨出了什么。
眸子里暗藏喜色,在一瞬间就消失了。
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顾心琯眸子那微妙的变化,让人无以言表。
“傅少爷,我的吃的呢?”这枚戒指到底是不是顾心琯的还有待考证,“就算阿爵说了是,你就能够放心了么?你自己查,不是更好。”
话风一转,就是为了摆脱尴尬。
哪里有这么咄咄逼人的问法啊!
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打着上面主意,但是她也真的想知道,这枚戒指顾心琯是从哪里得到的。
“对不起,顾小姐,这枚戒指是我们傅家的宝物,顾小姐可以脱下来,让我带回去研究一下吗?”一脸的严肃。
但是这句话一出,就让人明白了些什么。
难道顾心琯是傅家的人?
“这…”好让人为难啊。
“顾小姐,也许这枚戒指是假的,我们就会送来还给你,但是如果是真的,我会再来找你的。”我会再来问你这枚戒指的来历。
顾心琯手微微的一颤,内心已经无法平静了,但是依旧还是脱下来交到了百项之的手上,“恩,傅少爷,尽可以去检查。至于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
“傅小姐,我最后在问你一次,这枚戒指,真的是你的吗?”看着这手头上的戒指,百项之在一次的发问,他要的答案。
“是。”顾心琯这一次很肯定的给出了答案,没有半点犹豫。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傅小姐的休息了,对于今天我粗鲁的行为,我道歉希望顾小姐不要记恨在心上,日后我一定会补上的。”在不经意之间,擦过,顾心琯的身后,一瞬间的小动作,落在了傅薄依和夜魅爵的眼里。
头发,被带走了。
而与此同时,被迫进来的司机,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食物,还没有坐下来歇一口气呢,就直接被人打发去启动车子了。
“兄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老婆可能是受伤了哦,自己家的人还是多关注些。”说完就将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房门,根本不多留。
剩下的顾心琯,也随着百项之撤出了房间,徒留下两个人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