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傅薄依,你再说一次!”就算很小声,还是被听到了,这个女人还真的打算把自己扔到别的女人的怀抱里,这个想法一定要扼杀在摇篮里。
“我……我,你应该和碧玉一起的。”意识到自己抢了自己姐妹的男人,羞耻!
痛恨自己!更痛恨让自己变成这样子的夜魅爵。
“傅薄依,昨晚是你睡了我,你可是要负责的,难道你是那种…”
“好了,好了。”卡,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啊,如果自己不认,就变成了和夜魅爵一样的女人,可是自己认了,碧玉该怎么办?
一阵的沉默后,傅薄依还是先开了口,“夜少,你要我怎么负责?”这个男人有权有势,啥也不缺,而且还是自己的债主,总不能叫自己养他吧。
再说了,他有没有实质性的损伤,反正他也是声名狼藉了,还怕被一个女人睡过。
“叫阿霆,以后叫错一次罚你一次。”
“夜少,你……唔。”
甜腻腻的沉浸着,门口的林二腿的站的要发麻了,夜少今天可是要去见太古酒店那边的股东,不昨晚不是约好了么?
这是打算耍约么?
被吻的意乱情迷的傅薄依,大口呼吸的空气,捏住她的下颌,再一次的攻城略地。
奋力的拍灼烧的胸脯,为了求一口空气,被钳住的手臂,白嫩嫩,激起了男人无限的遐想。
因过度呼吸而涨红的小脸,起伏不定的胸部。
“阿……霆。”呜呜,我错了。
松了口,“恩,以后乖一点。”神情凝望着傅薄依的眸子,深深的恨不得把这个女人一口直接吞入腹部,就这么和自己合二为一。
“司……阿霆。”她是真的有点怕,这个男人现在大气都不踹一口,“我记得你以前睡过我,所以我们扯平了!”
当初那个男人还说要对自己负责来着的。
“扯平了?傅薄依!”是不是每一个男人和你这么睡过都可以用这种方式扯平!
这个男人发什么火啊,不然还能怎么样,碧玉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抢,现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碧玉呢。
自己现在心里多悲伤才说出这样的话,他以为自己好受么?看着自己最爱的男人把自己的姐妹的清白毁了,她现在该怎么做?
“夜少,你想怎么样!你自己毁了我姐妹的清白,你要我怎么样!你说啊!果然和以前一样…唔。”
被无限放大的脸盘,这一次,自己肯定要狠狠的甩一掌过去,蠢蠢欲动的手已经被人制止住。
一脚踹了过去,姐,会让你不能人道的!
“啊!”吃痛的放开了这个女人。
饿狼一般盯着她,“傅薄依!”一声的嘶吼。
“在。”反正自己已经打算和他吵架了,就得好好的干一架,必须要替碧玉拿回她属于的一切,碧玉不能再像三年前的自己一样,被其他的女人扫地出门,那般的痛心疾首,就算午夜梦回也清晰的记得那种窒息感。
嘭的一声,抬手将凳子摔断了。
“林二去把,碧家的那个小姐带回去!”
本来,听着里面的势头不好就打算开溜的林二,还没有走几步就被叫了回去。
“夜魅爵,你有本事冲着我来,为什么要拿碧玉来出气,惹你的人,是我!碧玉她做错什么了?为什么你要罚她!”
被这个男人要掉清白,已经很可怜了,他还打算怎么样?
“她最大的错,就是试图爬上我的床!”他的床,她真的以为是谁都可以上的么?
碧家,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松手,张家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收购率提点,可是他们都没有找对地方,竟敢在最不该的地方动了脑筋,难道他们真的以为自己会放过这些人么?
林二咽了咽口水,今天,那些太古酒店的股东就要变成炮灰了。
而,傅薄依的耳边,回荡着,试图爬上他的床,爬上他的床!
“可是,可是,她也是被那些人逼的,她不是自愿的。”气焰就小了半截,对,很多人都试图爬上这个男人床。
“所以呢?这些也该我管吗!那些人龌蹉的思想,也要我来管!”这件事情究竟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难道那些人送到自己床边的女人,自己还要一个个负责。
“她不愿意,她可以跑!我女人多的事,难道还缺一个不愿意的!难道对女人我还要用强的!”一句句的逼问,一步步的向傅薄依靠近,为什么这个女人一点脑子都没有,为什么非要自己将这个问题挑出来。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如果碧玉真的不愿意,夜魅爵又怎么会动手呢?只是她不愿意怀疑,不愿意相信,所以把所有一切的责任全部都推给了这个男人罢了。
“怎么了,不说话了?”巨大的阴影将傅薄依裹住。
“那你也可以不碰啊。”话是这么说,但是你碰了别人就是不对!
“她和你说,我碰过她了?”一句反问。
额,这个好像没有说吧。
看着答不出力的傅薄依,夜魅爵接了一句,“恩?既然没说,那你怎么就非要说是我碰的!”
“因为…”你的外套遗留在作案的现场啊。
“恩?你看到那个包间有几个人?你既没有物证也没有人证,就给我判了死刑,是么?”话语的霸气,却透着忧伤,那种浓浓被人不信任的感伤,是自己三年前作孽太多了?
“我…”自己难道真的冤枉他了?那为什么夜魅爵的外套丢在那里了?
嘭的一声,门关上了。
他是一个很不喜欢解释的人,但是这个梗要是不破,这个女人会纠结一辈子,甚至会再一次缩到防御墙后面,自己和她的感情就真的麻烦了。
独自留下傅薄依在房间里沉思,逻辑理不清楚了,如果碧玉真的没有被碰过,那为什么会那么狼狈,为什么会那么害怕夜魅爵,貌似这一切都是靠自己的猜想,是没有证据,但是外套的遗落,他又该如何做解释,那个包间他当初肯定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