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妃常霸道:战神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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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五国天下,他要了!

“王爷”话没说完,两女再次以千回百转之音堵了上来,泫然yu泣:“奴婢奴婢只愿王爷收下奴婢的心意,每日端茶递水侍候王爷”

“滚开!”颜阳旭心急去见小菜扳,烦躁的一把椎开两个女人。

梁小易别别扭扭的跟着白浅和******来了旭王府,心里不自觉的也含了几分期待,当然,嘴上是绝对不承认的!

突然,一间房内一声娇柔妩媚的轻呼随着风儿直直的钻进她的耳朵里!

“王爷你轻点你弄疼人家了”

然后”梁小易呆住了!

梁小易瞪眼了!

梁小易黑脸了!

梁小易颤抖了!

梁小易暴走了!

梁小易仰天发出一声挟怒嘶吼:“王八蛋!小爷他ma的废了你!”

只见那身着青色短褂的纤弱少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冲到了房前,一脚雷霆之腿轰然踹开了房门,然后秉承着“无地没有武器无物不是武器”的优良传统,横扫了整间屋子,左手折椅,右手砚台,瞪着血红的大眼,一步一步向着呆若木鸡的三人走去颜阳旭终于反应了过来,一脚踹开旁边的女人,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小菜板,你听我””

砰!

脑袋上挨了一折椅!

颜阳旭捂着满头哗哗往下淌的血,急道:“你听我,,咣当!

脑袋上再挨了一砚台!

“你听”

轰!

肚子上挨了一拳!

颜阳旭仰倒在地上,忍着痛颤颤巍巍的还要再解释:“你,”,“啊!”

梁小易一脚踩在他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位置,喷着火的双目转向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抖得筛子一样的两个女人。

此时的云霓月舞已经吓的连哭都不会哭了,女人间的争宠通常都是面前谩骂背后陷害,就是偶尔掐掐架也不过是扇个耳光揪个头发,哪里见过这样暴力又直接的阵势?

她们怎么这么命苦啊!好不容易攀上个高技,还要和一个男人做情敌!

看看王爷那满身是血一副就要被打死的样子,看看这个少年眼冒绿光面色扭曲睚眦yu裂的凶狠云霓月舞颤抖着发出了一声惊天尖叫,手脚并用张牙舞爪连滚带爬的就朝外面逃去。

忽然,两人脑袋向后狠狠的一仰,身后的梁小易拽着两人的一把头发,拖在地上就朝屋里走,眼睛四处搜索着可用的武器白浅和******被刚才那声娇媚的轻呼给呼愣了,然后又被梁小易的嘶吼给吼懵了,紧接着被房间内乒呤哐啷的响震给震惊了。

好在最后颜阳旭和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尖叫,终于让她们醒了过来。

******高呼一声,满脸兴奋唯恐天下不乱的拽着白浅朝前跑,嘴里不住的念叨着:“亏了亏了,好戏都快落幕了!”

进到房内,白浅柳眉一挑,******咕咚一声吞下口口水,一张俏脸上满满的崇拜。

此时的房间里简直堪比灭门惨案,满地的血,满地的衣服碎片,满地的头发飘来飘去,梁小易坐在张椅子上喘着粗气,冷眼看着一身是血躺在地上嗷嗷叫的颜阳旭。

那两个女人,脸上胖了一大圈青青紫紫,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几乎被揍的面目全非,头发都快被薅光了,参差不齐长短不一的耷拉在脑袋上,那半遮半掩的轻纱被扯的没剩下几片,破布一样挂在身上。

两人抱着脑袋哇哇大哭,哭的是惨绝人寰撕心裂肺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白浅拉开张椅子坐下来,朝颜阳旭问道:“怎么回事?”

颜阳旭哼哼唧唧的将冈网的事情如实说了一通,直听的梁小易脸上一抽一抽的,咬着嘴唇在他和两女身上狐疑的瞥来瞥去,难道真的错怪他了?

两个哇哇大哭的女人被她一瞥,更是天崩地裂鬼哭神号,哆哆嗦嗦的往墙角缩。

白浅走到云霓月舞身前,冷冷的吩咐道:“我给你们两条路,一条是继续呆在这,让她没事拿你们当当沙包出出知”,两女猛的仰起脑袋,惊恐疯狂的摇着头,摇的胖了一因的脸都一颤一颤的,拿被揍的只能张开一条缝的眼角,偷偷的瞄着梁小易,堂堂大秦的王爷,竟然会是这么个调调,好男风啊!

白浅眉梢一挑,满意的点点头:“第二条就是给你们找个容身处,出府养病去吧。”

待两个女人被送走,梁小易那双大眼睛心虚的四处乱瞄,就是不敢往颜阳旭那里看,听着他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惨叫,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浅和******对视一眼,******无趣的撇撇嘴,好戏结束了,那就散场吧!

傍晚时分,一轮新月与夕阳对应在天际。

白浅出了旭王府,将******送到宫门口,被拽着胳膊好一顿依依不舍之后,独自一人朝着战王府漫步。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可街上依旧热闹的很,铺面毗连,旗幡飘扬,宽阔的青石街道两侧满满的挤着摊贩,喧嚣尘上。

路人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街市上穿梭游走,熙熙攘攘,各方来客或行色匆匆,或讨价还价,空气中飘荡着各种糖糕小吃的香气。

白浅漫无目的的逛着,不由得想起和颜倾玄一同逛街的情形,那鼓鼓囊囊的衣兜和手里尴尬举着的糖葫芦,嘴角缓缓噙起了一抹笑。

突然,一个人猛的撞向她,随即就感觉袖口处一轻,人头攒动的大街上,一个灰衣青年从她的身侧跑了过去。

白浅唇角一勾,玉手飞鹰般伸出,好似灵蛇一般在那人身上悄无声息的一摸,收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叠银票,正是冈才被这灰衣青年偷走的青年快速朝前面跑去,拐了一个巷子后,乐呵呵的朝怀里一摸,随即瞪眼了。

垂着头思付了一会,猛的一拍大腿,知道这是遇上行家了,胸腔中瞬间涌起了斗志,不信邪的又绕了回去。

白浅柳眉一挑,感受到身后跟着的人,起了戏谑的心思,放缓了步子等着他上来,杀手之王可不只会杀人,偷东西?她可是小偷的祖宗!

就在这时,还是那只手朝着袖口探了过来,手法灵活两指一夹就摸走了大把的银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怀里,得意洋洋的朝前快步走了。

灰衣青年再次转过一个巷子,朝怀里嘿嘿笑着摸银票的时候,再次瞪眼了!

没有?

空的!

青年在身上反复的找,甚至将衣服都脱了下来,咕咚一声吞了口唾沫,恨恨的磨着牙,这人太损了!把自己的银票拿回去就算了,连我的银票都一块给摸走了!

此时的白浅心情极好的拍着手里厚厚的一沓银票,这小偷也不知偷了多少富贵人,足足有几万两银子。

突然,她柳眉一挑,一把捏住那只再次伸过来的手腕,对着身侧死命的往外抽手的青年,轻笑了一声:“还想继续?”

灰衣青年这下是真的后悔了,千偷万偷不但偷到了一个行家里手,搭进去自己忙了一天的银子,这个行家还好死不死的会武功!

他冲着白浅笑笑,另一只没有被钳制住的手飞速的按了摆:“不想,不想了女侠大人大量,饶咱一次呗?”

白浅松开手,在他眼巴巴的盯着的目光下,将那沓银票收进了怀里,悠然一笑道:“事不过三,再让我看见你的伽”,灰衣青年含着泪在她胸口放银票的地方盯了几眼,赶忙一哆嗦收回目光,连连点头,灰溜溜的跑了。

就在这时,身后一道清润的嗓音带着笑意轻轻响起,湛湛嗓音如盘旋在舌尖心底的早春清茶,丝丝缨偻沁心入脾。

“战王妃”,好兴致。”

白浅回转头,瞬时陷入了一双空隙如雾的眸子这双眸子狭长若柳,眼尾微微上挑,其内仿佛有水流静静涌过,氤氲成河,漾开一丝一丝的涟漪,而后无声潜入心肺。

似曾相识的眸子!

白浅缓缓勾唇,看着来人,淡淡道:“又见面了。”

来人丝毫不意外,眉梢淡淡上扬,嘴角牵起一抹温软的弧度,那双空跺的眸子中瞬间ying满了笑意,清润的嗓音亦是笑回:“一日两次,当真有缘。

白浅挑了挑柳眉,这人五官并不多么出色,似是随便拿来拼凑在了脸上,然而组合在一起却蕴着一股说不出的风华,这般随性的写意,笔墨难及。

尤其是这一笑,在这暮色沉沉的傍晚,柔若暖阳,好似一切红尘浮躁均自然而然融化湮灭,一派悠闲洒逸。

“就是不知七皇子这缘分,是天意”白浅直视对方的眼睛,分毫不让,轻启红唇:“还是人为?”

东方逸亦是回应着她的目光,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半响后,仰首看了看天色,并不回答,转而问道:“一起用晚膳?”

说罢,也不担心白浅会拒绝,转身朝着一条巷子走去,月白底纹暗银锦袍翩然浮动,长袍如水,在夜色下湛湛流淌。

白浅也不想拒绝,暗暗交手了几次,今日终于有机会打一番交道,她对这人极有兴趣,眉梢一扬跟了上去。

东方逸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极冻雪山上的一方温泉,温暖、清润,舒缓,然而周身却萦绕着一丝说不清的寒凉,浸润其中,暖得了身,却暖不得心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

而远处隐着的擎风惊雷,此时满脸呆滞的看着白浅跟在一个男人后面拐进了一个巷子”惊雷两排白亮的牙齿不住的打着颤,甚至发出了上下相碰的“咔咔”声响:“王妃出,出墙了?”

擎风半张着嘴,神色惊恐,口齿不清的回道:“这要不要”

惊雷抖了一抖,结巴着:“要,”,要的啊”

两人同时望向北方的天空,yu哭无泪的呢喃着,飞鹰啊,你是多么的幸福啊!

远在千里之外的某人,乐呵呵喜滋滋的完成了任务,背着行囊快马加鞭朝大黍赶去,突然猛的打了个喷嚏,狐疑的四处瞅了瞅,谁?谁想我?

战王府,书房。

颜倾玄看着面前这两个咕咕哝哝支支吾吾吞吞吐吐说了半天说不清楚一句话的手下,嫌弃的皱了皱眉,冷声大喝道:“一句话,给本王说个明白!

惊雷顿时撇着脑袋看向窗外,一雷没我啥事的模样,那意思,死道友不死贫道!

擎风狠狠的瞪了他的后脑勺一眼,硬着头皮深吸一口气,以极快的语速噼里啪啦说完了一句话:“小王女砒见了东楚七皇子东方逸两人有说有笑进了一个巷子听说是要一起用晚膳碰见他之前正从旭王府出来还顺手整治了一个偷王妃银票三次的小偷!”

惊雷刷的一下将脑袋撇回来,满脸崇拜:好样的,模糊重点!

当然了,大秦战神是没有这么容易被模糊了的。

他以极快的速度消化了这番话,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将句子里没用的东西分离出去,一瞬间抓住了重点!

东方逸!

有说有笑!

一起用晚胳!

东方逸缓缓站起身,空漾的眸子中一丝精光掠过,随即转变为盈盈笑意,优雅的拱了拱手,清润的声音问候道:“战王爷,多日不见风采依日。”

颜倾玄鹰眸如墨,微微点了点头,冷沉的嗓音说着,亦是拱手回道:“七皇子贵人事忙,想事忘了咱们今日才见过。”

两人四目相对,暗流碰撞,火花四溅!

白浅冷眼瞧着,颜倾玄身为大秦战神横扫六合所向披靡,而东方逸在东楚亦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两个当世奇男子在这简陋的小酒馆内隔空对视,寒暄客套,是给予一争五国最强时手的尊重。

两人像故交好友般招呼过,双双落座。

东方逸修长玉润的手执起酒壶,优雅无比的为颜倾玄斟满,清润的面容上却没有任何不适,介绍道:“这酒馆自酿的葡萄酒,入口清醇,酒香甘冽,余韵悠长,亦是别有一番滋味。”

颜倾玄眸色深邃如一汪墨谭深不见底,眸子微眯了眯,端起酒杯,浅浅的啜了口,搁置回桌面,沉着语气里有着毫不掩饰的不以为然:“香甜有余后劲不足,战场厮杀、将士痛饮,本王喝惯了烈酒,这等弯弯绕绕的甜腻,未免失了丈夫本色。”

东方逸如柳丝般的眼眸挑了挑,嘴角含着温软的笑,反唇相讥:“烈酒固然令人生出许多豪气,饮多易醉,却也令人失去了许多劲气。”

颜倾玄食指轻曲,一下一下的叩击着桌面,深刻的俊容看不出喜怒,略作遗憾,叹息道:“本王险些忘了,七皇子近日转了口味,独爱这弯弯绕绕千回百转,可惜,这等劣酒始终端不得酒宴之上。”

两人话中有话唇枪舌创,白浅颇为意外的瞅了眼颜倾玄,这人一向铁血争锋手段霸气,没想到讽刺起人来也是字字珠玑,东方逸以酒比人,讽刺他大秦战神不过是个莽夫,逞匹夫之勇,他的下一句就暗讽回去,东方逸的手段上不了台面。

她这边思索着,看得有趣。

另一边东方逸轻笑几声,再次将颜倾玄饮了一口的酒杯添满,举杯示意,虽然在笑语,那声音却极冷,淡淡道:“战王又何尝不是如此,今日亦随着润在此对饮了。”

颜倾玄知道他指的是北燕太子之事,嫁祸流匪,借北燕之刀杀人,然而面上没有分毫的尴尬,悠然回着:“和什么样的人对饮,就要喝什么样的酒,七皇子来者是客,本王主随客意,只好奉陪。“彼此彼此!

他看了一眼被斟满的酒杯,却不喝,只冷冷一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听出他话中深意,东方逸转而望向酒馆的小院内,此时正有一只鸡与一只鸭子呱呱乱叫,可惜的是都不知时方在讲什么,他一饮而尽杯中酒,轻叹一声:“若是话不投机,有时自斟自饮亦是一件乐事。”

“这点本王倒是和七皇子取得了共鸣”颜倾玄将他斟满的酒杯举起,随手泼向了地上,朗声道:“喝酒,喝的不过是个心情,酒中滋味尚是其次。若是碰不上一个投机的酒友,那即便是天下无双的好酒,亦是不喝也罢说罢,揽起托着腮悠然看好戏的白浅,大步朝外走去。

身后东方逸轻缓的声音,随着风儿飘飘然传来:“战王说起天下无双的好酒,我曾听闻有一种酒,北至雪峰,南到琼林,东到云海,西至崎兰荒漠,搜集百余种奇花异果,配以五粮之精酿造。”

他顿了一顿,带着笑意的声音接着说道:“润,心向往之。”

颜倾玄揽着白浅的腰身,步子没有一分减缓,边走边冷声回道:“七皇子既喜这甜腻葡萄酒,又向往那天下无双之酒。可惜,那酒既然是天下无双,想来若是有魂,也不愿与这等葡萄劣酒相提并论。”

白浅撇了撇嘴,东方逸这是以酒喻战,此酒酿造之材将整个五国都囊括了,这是明明白白的在对颜倾玄宣战,轻缓的语气中含着俾睨的狂傲,五国天下,他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