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现在奉月国只有我能主持大局,我求求你们只要你们放我下来,什么要求我都能答应你们!”丞相听到这个结果,焦急万分道,身体猛地一挣,却并没有任何结果,他周身大穴都已经被封了。
“丞相您这是在说笑吗,也是七老八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会撒娇,我们兄弟俩,废了好大力气才把您带回来,您觉得我们会放了你嘛?”赶车的清秀男子耻笑一声,缓缓说道。
“你们为什么要我离开,你们是奉月国人,国师的人?还是太子的人?”丞相惊慌,问道。
“不是,我们不是国师的人,也不是奉月的,带你离开是因为,若是现在不带你走,明天早上,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长脸男子笑了笑,解释道:“我们是为了救你,顺便帮你救一下你的流王爷!”
“流王爷,这跟流王爷有什么关系,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丞相问,一肚子的疑惑不知从何问起,心中惊慌,满脸担忧,急切的看着门外的两人。
“天哥,他好吵啊!”赶车男子皱眉,不悦的说道。
“是的,很吵!”长脸男子符合,随即一挥手,丞相突然闻到一股非常清新的空气,紧接着,他便失去了意识。
这天晚上,奉月国帝都南边,一队人马从一个小院子里走出来,随即,跟随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身份各异,其中最多的便是各个府邸的府兵们。
这是他们这几天,联络来的同胞,他们都是奉月国的皇亲国戚,公卿贵族,手中都有府兵,外面都有封地,多少都有些将士保护他们,于是,这两天,他们暗中化作百姓来到帝都,隐匿于市井之中,只等太子或者国师的召唤,而此时,正是听到召唤声,他们才纷纷出来,并且呼唤自己的队伍。
一夜之间,在国师的带领下,这最开始仅仅十来人的队伍,到了早上,直接聚集了八千人。
八千人,不是小数目了,里面高手众多,几乎个个都是内功高强之辈,比起辽云国的普通士兵,战斗力自然是强很多。
并且,辽云国攻入帝都之后,虽然,最开始聚集了十五万人,但是,在进攻入帝都的时候,奉月国所有的战力几乎都是对准辽云国的,到得后来,还用了曼陀罗毒素,以至于,这毒,刚开始用,便让辽云国损失一大半,后来攻入帝都之后,只剩下三万不到,还没有孔廉生带回来的人多。
这些天来,辽云国将奉月国的珍宝等陆陆续续运往辽云帝都,又走了不少人,攻入奉月国的时候,他们不顾身后不管身前,只管向前冲,因此,许多尸体都来不及掩埋收拾,队伍离开一波又一波,这帝都,仅剩下不到两万的人马。
八千对两万,大将军已经回国,这里剩下的只是一些副将,千夫长,百夫长这些,在丞相的带领下,说不定还能御敌,但是现在,群龙无首,结局如何,当真是无法提前参悟。
一夜未睡下,天刚微微亮,帝都大门口,便站着一群衣着各异的奉月国人,他们有的穿着各色军装,有的穿着武士服,还有的连文官袍子都穿上了,站在大门外,拍门。
皇宫,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进皇宫的那一霎那,皇宫的大门被人,一掌劈开,这还是正阳门,大门却是二次重修的,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两块儿结实木板,镶了金边,漆了红漆,但是,此门与最开始的正阳门大门相比,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光是厚度,此门连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大门打开,两军阵营相对而视,门外是一身红袍,脖子上挂着巨大念珠,左手拿着禅杖,全副武装的站在门外,满脸慈悲,身后则是几十个弟子,还有一些武林高手。
大门里面,是一个个身穿整齐盔甲,灰色甲胄,上面或多或少都粘这血污的甲胄,他们手中拿着红缨枪,愕然的看着门外的国师,气宇轩昂,面含慈悲,神情却肃然的一群人。
“奉月国国师?”门内为首的副将龙越,警惕的看着门外的人,差异喊道。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国师先是宣了声佛号,随即怜悯的看着门内众人,国师轻轻道:“各位将士们,当你们不远百里来到这里,攻入我国皇宫,杀掠我国百姓,奉月国信奉的是南海慈航,如今如此生灵涂炭,我佛慈悲,特来规劝与各位,少做杀掠,日后轮回,尚有成佛之日。”
“减少杀掠?哼,国师说的好大义凛然,大慈大悲啊,若是不想杀孽过多,当初在田藏门,为何要下毒,害我辽云国半数七万将士,殒命于此,七万魂魄,皆死在奉月国,国师可有为他们祈福?”
“正所谓杀人者,恒杀之,再者,本国师早已说过,战争之事,死亡是避免不了的,但是百姓是无辜的,你们却杀戮太多,我佛不容!”国师笑了笑,接着说道:“昨日你辽云国将士又杀我太子,那是我奉月国皇室最后一点血苗,你们却仍旧不放过,今日,我定然绕不得你们!”
“什么?奉月国太子死了?我怎么不知道,昨天才将太子运往辽云国帝都,今日你便来如此说,这些事,不会是你搞的鬼吧!”将军不信,怒而反驳道。
“让你丞相出来,太子之死,他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当初就是以太子的安全和黎民百姓的生命,我们采用玉玺来换取,用整个帝国来换取,可是现在呢,你们谋害太子,便已经失约,我奉月国百姓,绝不屈服。”国师怒吼,大声道,声音夹杂着内力,远远传开。
“快去喊丞相过来,就说奉月国国师反叛了!”副将朝身旁将士使了个颜色,吩咐道。
“没错,我奉月国国师带头反叛了,但是,是你们辽云先毁了约定,上天会惩罚你们的!”国师很是天真的说道,这话说出来有些幼稚,但被他如此真城的说出来,却觉得可信而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