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老妈这辈子都还没有享清福,就遭遇到这样的事情。这件事情说到底都是赖我,赖我粗心大意居然没能够识破那个女人的阴谋。
看着阿奇和老郑的身影,跟着他们一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那就好好的待在这里算了。
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能够等到天亮了。不出一会,阿奇说:“要是你真的想要出去原本是可以直接撒一泡尿的。
可是这里不是中国,这事只能在自家的国土有用。”我认真的听他讲,说到底还是没有办法出去,这跟不说有什么两样?
仔细一想,我们不是这里的人他好歹也是在这里从小长到大的,一定有用吧,“你应该可以吧。”我试探性的问他,想要让他用自己的尿液将这东西给破了。
他不紧不慢的说:“我虽然是可以,可那也是过去式的了,这东西需要童子尿。”
我仔细的思索着童子尿的意思,童子尿不就是说的是处男吗,好吧他都生儿子,儿子都死了,还处男个屁啊。暗暗给自己的智商打了一个耳光。
“睡上一觉天亮就没事了。”他最后说了这一句话就没有再说过话了。
他突然如此的热心跟我说这些实在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倒是今晚的老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句话也不说,还是我惹到他生气了?
竟然大师都说没有事那我就只好负责好好的睡觉,做好自己的本分了。就这样,我直接躺在地上就睡过去了。地上有些湿湿的,可是明明就没有下雨,今天。或许是雾水,晚上的雾水太大了。闭上眼睛闷头就睡过去了。到了下半夜的时候感觉到特别的冰凉,异常的冰凉,太恐怖了。我有些胆寒,同时身体不由得一直颤抖起来。周围的空气变了,一点都不像上半夜。不知道怎么了,我感觉到一股莫名的透凉朝我席卷而来,我的身体一直颤抖。
微微张开眼睛,看向老郑和阿奇他们这边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不在身边了。想要起来,却发现我怎么起来就都起不来。这不会是鬼压床了吧。眼皮子一直在动,身子却怎么也动弹不得。看着上头,天还是黑漆漆的一片。这天怎么还不亮啊,现在我只有一个念想,快点天明就是了。
我的意识是清晰的,只有头颅能够转动,只是不知道我现在究竟是在梦境之中还是在现实。想想,在哪里就都不好,我一样还是胆寒。
想要动却不能够动,有思想却不能够实现的那种痛苦,相信是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这种痛苦了。
突然,我能够感觉到好像是有什么从我的脖子上蔓延上我的身体,痒痒的,究竟是什么现在我也是一无所知。想要用手去抓,想要低头去看,就只是想想就好了,现在我就像是一个废人,根本就动弹不了,更别说动手和低头什么的了。
是头发吗?有风吹过,像是头发一丝丝的爬上我的身体,缠绕上我。随着风,我能够看到几根,几根头发随着风飘起来。那头发渐渐的,就像是迅速生长,缓缓的一点点将我缠绕起来。
一点一点,那头发一点点的缠绕上来,从脖子蔓延上来,渐渐的蔓延上我的头颅。一根一根根的爬上来,没有一点预兆,也没有给我打声招呼就这样爬上我。眼皮子不停的跳动,以前听说过眼皮跳是有科学根据的,说什么是睡眠不足,照我现在这个样子,他们说的就都是放屁!现在是我的右眼正在跳个不停,左眼跳是福,右眼跳是祸。难道我真的要出什么事情了吗。
不会的,不会的,老郑一定会救我的,他的东西还在我的身上。突然,身后感觉空空的,好像是缺少了什么。背包,背包哪里去了?背包现在根本就不在我的身上,因为我的背部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地面的湿度。要是有背包在我一定不会有这样的感觉的。
脑子一阵乱,乱,我的世界开始眩晕了。头发已经缠绕上我的头颅,我的眼睛,越来越多,越来越紧。它勒得我有些痛,我难受的叫唤出来了。我的叫声很恐怖,凄凄沥沥的。头发越来越紧,紧紧的将我勒住。空气中依稀能够嗅到血腥的味道,那味道是新鲜的,是我流淌出来的。脸颊温温热热的,那是血液在流淌。我现在应该要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等死吗?
头发一点点的深入,穿过我的皮,缠绕上我的血肉。我有些发怵,不能够想象这种事情发生。这究竟是怎么了?我的命就在这里结束了吗?我嚷天长啸,痛苦的呐喊,呐喊声凄厉渗人,划破空际。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痛苦的呐喊过,忽然,空中闪过一道光。隐隐约约之中,我看到了那灵牌,灵牌飘在空中,散发出光芒,紧接着我头颅上的发丝就褪下去了。它好像害怕得全身颤抖,一点点的褪下去。
“叶青,叶青……”朦胧之中感觉好像有人在叫唤我。头发已经不见了,我身体上的疼痛也一点点的消逝了。灵牌的光亮渐渐的暗下来最后还是落回了背包里。
“叶青!”忽然,一记疼痛从我的头顶蔓延开来
眸子挣开了,朦朦胧胧中我看到老郑和阿奇在我的身边。“这是在做梦吗?”我缓缓的一字一句的问道,始终是不相信我刚才居然是在做梦。老郑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又是给我一记“梦你个大头鬼,你要是再做梦估计你就醒不过来了。”他像是在骂小孩一样,我愣愣的看着他,揉揉眼睛,睁大了一些,“那我刚才是在做梦吗?”
他反问一句,“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像,一点都不像,很真实,那种疼痛感。”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害怕,整个人还是不停的颤抖。这是一重经历过后的后怕的感受。刚才的那种感觉真真切切,半分造假都没有。倒是那灵牌突然间的出现让我大为一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快点上来吧。”
“啊?”我疑惑的看着老郑,却发现我们之间好像有些距离,我是用一种仰视的目光望着他的。而且我怎么觉得我身下硬硬的凉凉的,我看向旁边,看到了一个小空间,好吧,我这是摔进棺材了吗?急忙翻身起来,一把拉着老郑的顺利从棺材走出来。
突然,阿奇不见了,老郑不知不觉的就有些慌了。我疑惑的看着老郑细心的询问道:“老郑你这是怎么了?”
“背包,背包不见了!”现在他已经不能够好好的说话了,像是乱了线的风筝不停的乱窜。“背包,背包!”他有些气急败坏,“一定是阿奇拿走的,背包刚才一直亮光,想必是那灵牌发出来的,结果就被他看见了。这下好了,不见了。”他的语气很不好,不知道是在责怪自己还是在责怪我。
“不会是阿奇拿走了吧?”看到老郑这个样子我也不好受,“他可是一直都觊觎我们背包里面的东西啊,一定是他拿走了!”我一口笃定就是阿奇将背包给拿走的。
老郑没有说话,干枯的老脸更加的黑沉下来了,我看得有些害怕了,这下可好了。有时候没有声音就是最恐怖的爆发,看着他的眉峰紧皱,想必一定是在想办法。
我在一旁看着老郑,我开始有些坐不住了,在他的眼前徘徊来徘徊去的。
“刚才我在那梦中是遭受到鬼怪的缠身,结果那灵牌飘在空中亮起了一道光,结果那鬼怪就消失不见了。”不紧不慢的将我刚才在梦境中看到的告诉老郑。老郑那张干枯的没有一点营养的老脸更加黑了,像极是刚刚从那地狱出来的黑煞神一般。
“现在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逃出去。”老郑的眉头更加紧皱起来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细细想着,他没有童子尿怎么逃出去。老郑看出我在想些什么直接就将我内心的疑惑解答,“不一定需要童子尿……”
听他这样一说我可更加的疑惑了,“那还可以怎么出去?”迫不及待想要知道。
“只要手指的一滴血就可以了,咬破手指。”他看起来没有了精神,却更加的黑了。在这漫无边际的黑暗中,老郑可以说是比身边的环境要黑,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看清楚他的面容。
抬起手指,仔细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一滴血?那刚才怎么不早说?明显这两个人是有事情的,一个是想要盗走灵牌,老郑我就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了。
我狠狠的在自己的手指上咬了一口,破皮了,血液从那皮囊下面流淌出来。猩红的新鲜血液特别的腥臭,接着老郑用我那沾血的指尖在我的额头一点也在他的额头点上一点。顿时,我感觉好像有中奇妙的眩晕感,接着好像是看到了天旋地转的,好像是换了一个空间。
“破解了?”
老郑点点头,很明显一点都不想理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