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房间门被打开了,一个挺拔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高大的身材莫名的给人一种压迫感。
健壮的手臂反手将门关上,走进了主卧,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视线之后,孙渊航的眼神中出现了一抹嫌恶,三两下便将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褪下,除了没有被早晨的应召女碰过的底裤之外,孙渊航赤着脚朝着浴室走去。
通向浴室的道路上,乱散着西装、衬衫、西裤,腰带、皮鞋……
全身上下只有底裤的孙渊航站定在浴室之中,随意的打开淋浴头,哗啦啦的水从头浇下,打湿了他赤果的胸膛,古铜色的朱果之上染上了淡淡的水渍。
同样淋湿的还有他黑色的子弹裤,随手将底裤脱下,孙渊航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惬意,大掌一甩,底裤飞了出去,孙渊航便开始了沐浴。
浴室里底裤明晃晃的扔在一旁的地板上,仿佛是对昭示着主人对它的厌恶。
主卧里灯火通明,浴室半透明的门里也亮着光,隐隐约约之间能够听到水声。
就在此时,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肩上扛着一样东西,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朝着四周小心翼翼的张望了一会儿,确定主卧里任何人之后,才以最快的速度将肩膀上的女人扔到床上,转身一溜烟的窜了。
……
良久,浴室的门被打开了,赤果果的身子只在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挡住了关键的部位,人鱼线深入浴巾,令人遐想。
深邃的目光藏在袅袅的烟气中,染上了一抹温色。主卧里橘色的灯光却已经早早爬上了孙渊航古铜色挺拔的脊梁,努力将流连不去的水珠儿通通扫光。
一出浴室,直冲着的便是他房间里占地面积最大的床,而此时,这张原本应该除了被褥之外什么都没有的床上,多出了一个凸起的小女人。
孙渊航如同水墨般描绘的眉眼中满满都是嘲讽的味道,呵,又是一个趁他洗澡的时候爬上她床的女人。
连衣服都懒得穿上,孙渊航赤着脚径直的朝着床铺走去,而床上正在躺着的女人赫然便是早晨将自己推出家门的那个应召女!
低头看着兀自沉睡的女人,孙渊航的薄唇划出了轻薄的笑意,容颜已经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喃喃的,他低声道:“呵,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还有手段。”
昨天是将自己带回了她自己的家,今天便顺杆子爬上了自己的床。
看着女人在自己床上睡得香香甜甜的样子,孙渊航就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她白嫩的脸颊,直到她皱眉胡乱的去打他的手才松开,转而滑到了她的脖颈处,脸色淡淡的笑着:“如果我真的一把掐下去会怎么办。”
孙渊航就算是再怎么厌恶面前这个女人,但都不会为了一个区区的蝼蚁而使得自己双手上沾满血腥。
唇角微微的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孙渊航直接转身走入了浴室。
一分钟之后,他又从浴室中走了出来,手中莫名的多了一盆水。唇瓣凌冽着不声不响的寒芒,站定在自己的床边,双手高举,盆口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