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如果没有经历这一次……或许我真的不知道，原来你那么在乎我……”
易水寒道，声音是淡淡的，却还是带着几分欣喜。
小太阳没有回头，恍然的笑了笑，道。
“别……别这么说……我……我们不是朋友吗……关心一下是应该的。”
片刻的宁静，小太阳依然背对着他，而易水寒竟是出奇的沉默。
“你先出去吧，本官要沐浴更衣。”
小太阳只听背后那人说道，却是让她不由皱起眉毛，但没有多想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好奇怪，如果是曾经的那个易水寒，怎么也要与她纠缠一番。
如今变得这般冷漠，倒是有些让她不适应。
难道尸毒的存在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小太阳出去之后，易水寒从玉床之上滑落进了水中，闭目淹没在水中，屏住了呼吸。
很久，很久，房间里非常的寂静，鸦雀无声。
直到，易水寒快要窒息的时候才从水里出来。
仍然是面无表情，如此漫长的时间没有呼吸甚至没有粗喘。
很奇怪，又一点也不奇怪。
易水寒伸手触摸到自己的身体，入手是一片冰冷。
绿芙没有说的是，这个身体根本就已经失去了知觉，虽然还可以控制，但却真的没有了什么感觉。
他甚至不需要呼吸。
也闻不到了气味。
或许，甚至也尝不到了美酒佳肴的味道。
如此是否也意味着他也已经失去了感知**的美好？
就在刚才，易水寒伸手触摸到她的身体时候，他竟然无法感知她，很奇怪的那种感觉。
明明已经触摸到，可却感觉不到。
他们之间像是横亘出了一条宽广的银河，变得如此遥远，遥不可及。
这就是代价吗？
所谓长生不老的代价？所谓僵尸的代价？
可自己并没有渴望过什么长生不老，只是想要平淡相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