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业正在往后撤,骤然看到萧摩柯冲阵过来,忍不住嗤笑道:“当真是不自量力之人,弓箭手何在?将这秦将射杀了!”
“喏!”
徐敬业话刚刚落下,就有一群弓箭手列阵上前,一时间迎着对面的冲过来的萧摩柯就是万箭齐发。
萧摩柯狂笑一声,手中的雷神震天戟风轮一般转开,顿时变成密不透风的墙一般,迎着那箭雨冲杀过去!
“受死!”
雷霆一般的怒吼声回荡开来,徐敬业惊叫一声,顿时被萧摩柯一重戟劈杀下来。
“呀!”
徐敬业横起来月牙戟,哪曾想到萧摩柯这一戟落下势大力沉,完全是使用十二分的利器,徐敬业胯下的黄骠马四蹄子瞬息被震断,哀鸣着倒在地上。
徐敬业胯下战马倒地,人也顺带着掉落了下去,好在徐敬业身体灵活,顺势就地一滚,就要避开萧摩柯的杀招,哪曾想到萧摩柯忽然伸手往后背一掏,抓出一支铣鋧,手臂一抖就直接向着徐敬业后脑勺砸了过去。
“铛——”
徐敬业黄铜头盔一下就被击得爆碎,好在并没有伤到脑袋,身体却受到这一股冲击力量,踉跄不已,眼看就要摔倒。
可是萧摩柯一击不中,又是一支铣鋧挥了出去。
“嘭——”
这一次,徐敬业身边猛然挑起一员亲兵,那铣鋧直接击落在这亲兵面门上,打了一个粉碎,血浆并处瞬息就毙命了!
“摇旗,全军进攻!”韩信眸光一冷,挥手喝道;身边早就进等候多时的众多部将立刻摇动军旗,大声喝道:“进攻!”
“攻!”
“攻!”
“攻!”
秦军中喊杀声震天,且说晋国大军左右两翼忽然冲杀出来秦军,一时间铺天盖地,人人口中喊杀,杀得晋国大军溃败不已。
萧摩柯见得自己必杀的一招,居然打在了一个亲兵身上,顿时恼怒不已,直接提了雷神震天戟,大吼一声:“徐敬业休走!”
徐敬业方才一交手,便知道自己绝绝对不是这个萧摩柯的对手,方才能活下来简直就是侥幸了又侥幸的事情。
此刻是任由萧摩柯如何叫骂,徐敬业也绝不回头,在亲兵的搀扶上上了一匹战马,匍匐在马背上一路狂奔。
韩信看到这骤然溃败的晋国大军,不由得心中好奇,驱马上千道:“陛下,这一支晋国大军出现的非常稀奇,所以臣觉得这应该是诱敌之计。”
扶苏心中也觉得奇怪,这个时候听到韩信这样说,便问道:“依照爱卿之建,是顺水推舟追杀下去,还是适时收兵?”
“我军这一次统帅十五万大军,还有五万镇守在函谷关,军中猛将多不可数,依照臣之看,自然可以追杀下去,前军如果被包围,正好可以引出蛰伏在暗中的敌军,这样来一个将计就计。”
扶苏沉吟片刻,料想对面伏兵之中自然不会有吕布出现,也就颔首道:“那就追下去,朕与元帅领军后行!”
“臣亦有此意!”韩信微微一笑,这才吩咐身边的人缓步前行。
且说灌夫和窦宪两人左右合击,瞬息就杀得晋国大军溃不成兵,在这乱军之中,萧摩柯就认定了敌军主将徐敬业,左右涌上前来阻挡萧摩柯的晋国武将和士卒,只不过是稍微能阻挡一下萧摩柯前进的脚步而已。
“哪里走!”连接劈杀数员大将,萧摩柯又一次将铣鋧投掷了出去,只听到一声惨叫,这铣鋧打中了徐敬业的左臂,徐敬业顿时就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挡我者死!”萧摩柯怒吼一声,吓得左右准备冲上前来的晋国武夫连接后退。
“死!”
萧摩柯健壮,直接将手中的雷神震天戟投掷了出去,直接就将徐敬业钉死在了地面上!
“斩杀徐敬业着,萧摩柯是也!”萧摩柯大吼一声,纵马冲上前去,单手拔起来战戟,然后拔出腰间悬挂着的战刀来,一刀下去切了徐敬业的脑袋举在手中,怒声喝道: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左右晋国士兵见得主将已死,更加无心恋战,一个个全部都把手中兵器丢下,跪在地上。
萧摩柯大笑不止,回头一看皇帝已经从后便走上前来,当即调转马头,冲到了皇帝面前,翻身下了马,双手举着徐敬业的人头,高声喝道:
“陛下!叛贼徐敬业人头在此!”
扶苏伸手抓起徐敬业人头,直接提在手中,高高举了起来,大声道:“传告三军,徐敬业已经授首,降者不杀!”
“陛下有令,徐敬业已经授首,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一时间,军中大喊的声音此起彼伏,之间的人群中要有一员大将直接凑上前来,拱手拜道:“陛下,有一支溃兵,约莫有万余人,向着西侧的连峰谷去了。”
“连峰谷?”扶苏沉吟片刻,把人头重新丢给了萧摩柯,“那边倒是一个天然的伏兵场所,谁愿意领军去追杀?”
大家都不傻,知道这是故意去引诱敌军主将出现的地方。
“陛下,末将愿往!”萧摩柯拱手道。
扶苏道:“那地方极可能会有伏兵,小心为妙。”
萧摩柯沉吟道:“臣死且不避,又怎么会在乎区区伏兵?”
“甚好!”扶苏赞许不已:“着令萧摩柯为朕禁军副将,即刻起领军五千为先锋,直追那一只溃兵,灌夫领军紧随其后,窦宪与灌夫左右互相呼应,如果连峰谷之中有埋伏,则定然火速前往救援。”
“得令!”
“得令!”
三人先后应答起来。
待的三人上马走了以后,韩信这边又道:“陛下,如果敌军在连峰谷设伏,那峡县之中定然空虚,何不如直接派兵前去拿下这峡县?”
扶苏惊叹一声,这韩信一到了战场上,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料想理应如此才是,便道:“着令刘禅、朱标二将,两军两万前去收复峡县,一旦拿下峡县以后以后,即刻快马回报,随后镇守峡县,小心谨慎一些!”
韩信闻言,附身拜谢,峡县那边定然空虚,此次领军过去,简直就是捞功,皇帝知道韩信和刘禅、朱标两人相互亲近,这是在卖给韩信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