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乱魂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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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王寡妇之死

侯淮水这小子从王寡妇那没占着便宜,心里一直琢磨,这事不能这么完了。他想起帮王寡妇挑的那担水,脸上露出了奸笑的神情。这王寡妇晚上要洗身子的,要不,我今天晚上就去看看?

想着王寡妇那诱人的身段,侯淮水的嘴角不由得流下了口水;哼,王月英,今天晚上,我就要把你变为我侯淮水的女人!瘸根?哼,你就慢慢想着吧!他哼着小曲,提着个空酒瓶子晃晃悠悠的出去了。

侯淮水来到村里的侯记酒庄,扬手将酒瓶子扔给酒庄老板侯庆竹,接着往大马金刀的往凳子上一坐,开口道:“满上,今晚有好事,得回去好好喝几盅。”

侯庆竹苦着脸道:“淮水兄弟,你这好几回的酒钱都没给了,我这店小利薄,你看,能不能,把先前的酒钱结了?”

侯淮水眼睛一瞪:“就那点酒钱,还能瞎了你的?赶紧装满,我还得赶紧回去,这大热天的。”

侯庆竹觉得有些憋屈,这侯淮水真不是个东西,每次都是这么一套说辞,却是从不给钱,自己还不敢得罪他。他在心里把侯淮水骂了一千遍,这个不得好死的混蛋;可还是得硬着头皮往前凑凑,努力挤出一张难看的笑脸道:“淮水兄弟,你看,我这店都快撑不住了,你就行行好。。。”

话还没说完,侯淮水噌的一声站起来,瞪着他道:“怎么,给脸不要脸是吧,不就喝你点酒吗,又不是不给你钱,这不是还有个欠字吗?惹急了我,砸了你的酒庄,你信不信?”

侯庆竹赶紧给装满了酒瓶子,颠颠的送到侯淮水手里,挤着笑脸道:“哎哎,大兄弟,你别生气,我就随口说说,那酒钱,你什么时候方便再给吧!”

侯淮水劈手夺过酒瓶子,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道:“呸!不长眼的东西!”接着转身出了酒庄大摇大摆的回家去了。

说来这侯庆竹长得也是五大三粗的,怎么就如此怕侯淮水?

原来,侯淮水早年习过武,是个练家子,前段时间他离开村子一段时间,后来提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回来了。

候淮水回来时间不长,天气开始变得越来越干旱了,后来干脆连那一湖的水都干了,这才有了村子打井的事。

话说这候淮水来到家中正自斟自饮,几杯酒下肚,有些晕晕乎乎的他不知怎么又想起了王寡妇那妖娆的身段,登时心底像是着起了一团火,这个女人,还真是个妖精啊。

听说那王寡妇每天要洗身子的,不行,今天晚上我得去看看,嗯,王月英,你只能是我候淮水的女人!

天慢慢的黑下来了,不知怎么,今夜的天空格外阴沉,乌云沉甸甸的压在头顶,空气沉闷的叫人透不过气来,像是要下雨的样子,不一会,起风了。

风势慢慢的急了起来,吹得树上枝子呜呜作响,有些骇人。候淮水摇了摇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看了看窗外的天气,心想,这种天气,应该不会有人出来吧,这家伙还是惦记着王寡妇呢。

候淮水蹑手蹑脚的来到王寡妇家后窗外,趴在窗沿上透过朦胧的灯光往里面看去,好像王寡妇正坐在炕沿上做着针线活。

桌子上的火油灯随着不知哪里透进屋里的风左右摇曳,映得王寡妇的脸腮红扑扑的,惹得窗外的候淮水一阵口干舌燥,只想入得屋里,抱得美人在怀,却不料,一不小心从窗沿上掉了下来,左腿膝盖重重的磕在地上,不禁痛呼一声:“哎呦!”

王寡妇正专心的做着针线活,忽然听见窗外“哎呦”一声,不由得心下一惊,张口问道:“谁?谁在那儿?”窗外却没有回音。

王寡妇打开窗子,却看见有个模糊的人影一瘸一拐的朝远处走去,难道是根生?

王寡妇心里一急,张口又是喊道:“哎,你,别走!”

那身影一顿,王寡妇接着道:“快进来吧,外面冷。”

她只道不要冻坏了自己的心上人,却不知道,自己竟把磕着腿的候淮水当做了瘸根,以致酿成大祸,断送了自己的生路。

候淮水正要离开,却听王寡妇让自己进屋,不由得心花怒放,他本就心思敏捷,只一寻思,便知道王寡妇定是将自己当成瘸根了,索性将错就错,进了王寡妇的家。

候淮水刚一进屋里,王寡妇就认出他来了,不由得脸色大变,“怎么是你!?他呢?”

候淮水嘿嘿一笑,道:“可不是我吗?刚才不是急着叫我进来吗?”说着上下打量了下王寡妇,自己好像还从没如此近的看过她呢,还真是好看的很呐!心里想着这些,脚下却一步一步的朝王寡妇逼了过去。

见候淮水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王寡妇不由得心下大急,却只能慢慢往后退去,不觉中已经退到了里屋,身子一下子倚在炕沿上。

王寡妇双手不觉得往后一扶,却觉得右手指尖一阵刺痛传来,回头一看,自己的右手正一下按在放在炕沿上的剪刀尖上,一愣神的功夫,却听见身后呼呼风声传来,知道那候淮水扑了过来,她慌乱中拿起剪刀一挥,正扎在那候淮水的左腿上,鲜血登时喷了出来。

候淮水“哎呦”一声痛叫,往后急退,双手死死捂住受伤的左腿,痛的口中值吸气。

王寡妇一介女流,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的血?心里一阵紧张,慌乱中把剪刀丢在了地上。

候淮水本来打算就此退去,心道,这小娘们也太狠了。却是忽然听见“咣当”一声,抬头一看,王寡妇将剪刀给扔了,不由得心下大喜,哼,王月英,这下看你往哪跑!

如此一想,便猛地朝慌乱中的王寡妇扑了过去,并顺势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王寡妇猛的被候淮水抱住,不由得一阵惊慌失措,拼命地挣扎起来,喊道:“淮水大哥,你快放手!求你了!!再不放,我,我要喊人啦!来人呐!。。。。唔。。。。。”王寡妇刚喊了一句,便被候淮水捂住了嘴,不由的心下大急,就势猛地张口狠狠的咬在候淮水捂住自己嘴的那只手上。

候淮水被这一咬,痛的又是“哎呦”一声,猛一用力将王寡妇推了出去,再看自己的手心,竟被咬出了两排深深的牙印,不由的心下大怒,好你个王月英,下口可真狠!

候淮水正要冲她发作,抬头一看,却见王寡妇一动不动的趴在炕角,背朝自己,像是昏了过去。

候淮水上前将王寡妇翻过来一看,登时被吓了个半死,只见此时的王寡妇额角一个硕大的窟窿正汩汩的往外蹿出鲜血,将原本清秀的脸染成血红一片,血流进了还未闭上的眼中,将眼珠也染成了刺眼的红色,再加上她本来便身着一身红衣,乍一看去,仿佛整个人都成了血红色的了。候淮水小心翼翼的探了探她的鼻息,触手间没有一丝暖意,却是已然没有呼吸了,王月英,王寡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