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它的骨头没有断掉,只是断裂,我慢慢的把它的腿包扎好,这才感觉到肚子饿了起来,但这种地方我去哪里找吃的呢,索性翻了个身直接躺在了那狼的身上。可别说,那家伙上岸后抖了几下,竟将全身的水都抖干了,现在躺上去,就好像一个软垫一样,它好像也累得厉害,我们两个就这么躺着睡着了。
再次睁眼的时候,是被冻醒的,打了两个喷嚏我睁开了眼,发现竟然自己躺在了河边,那只狼已经不见了踪影,天已经微微发白,我这时才想起来林若水还处在狼群的包围之中,不知道她有没有脱险。
我趴到河边喝了几口充饥,便顺着上流走去,也许这一路上可以吃点野果什么的,等到走我掉下来的那处地方,他们或许会找到我,因为我匕首应该还留在上面。但我又怕林若水惨遭不幸的话,我这负责可就大了。
边想边走,却未曾见到一棵果树,这肚子到叫得更厉害了,我又走到河边,希望可以看到些小鱼之类的食物。但又想到自己没火没刀的,更没有鱼杆,就算打上来,我也没法吃,难道要像古人那样钻木取火吗?
正在河边沉思的时候,突然河里又出现了一个新的倒影,我转过头去,竟然是那只绑着我背心的狼,天亮了,我才看到这只狼的毛很是好看,真有点哈士奇的味道。
“兄弟,你怎么回来了?别忘了咱们可签过约的。”我指着那只狼,一个晚上过去了,它居然可以站立行走了,我真佩服他们的自我恢复程度。
那狼没有什么行动,只是低下头好像放下了什么东西,我慢慢的走过去,看到竟然是一袋饼干,上面全是日文,但生产日期却是今年的。怎么回事,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这种饼干?而且还让狼叼过来送到我的面前?
因为太饿了,我也顾不上思考,先填饱肚子,再动脑子,直接我就撕开袋吃了起来,虽然有些皮了,但聊胜于无嘛,就着河水三下五除二的我就消灭掉了。
“兄弟,你还真够义气啊,叫什么名字,你这朋友我交定了。”我一边说一边摸着它的脑袋,狼是野马生难驯的,我不知为什么会和它处得这么好。
“你叫什么名字啊?哦,忘了你不会说话呢,当年的鲁宾逊救了一个黑人叫星期五,那我也叫你星期五吧,好不好?”我指着它说道。
那狼没有反应,或许它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那,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啊,那星期五,以后咱们就是好朋友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带我去看看发现这饼干的地方了?”我在它面前摇着饼说道。
星期五好像很通人性,看到我手中的饼干袋直接就转过头去,一瘸一拐的向另一边走去,我立刻跟在它的后面,我知道这里一定有人来过,而且这种饼干不是一般的饼干,而是压缩饼干,一般的老百姓是不会吃这些东西的,而且它放置的时间又过长,我相信那些人一定来这里好几天了,但星期五居然能把饼干带来而没有受伤,看来那些人已经不在这里了,但也许他们会留下一些什么东西,好让我救援。
走了有半个小时,当我跟着星期转弯后,眼前的情景让我毛骨悚然,这里的确是有人,不过都是死人,而且尸体已经被这山林间的动物啃得东一块西一块了,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摆在那里的,立时阵阵恶臭扑向我的鼻子,刚才一路上没有闻到,是因为我所处的风向不对,不然的话我早做好心理准备了。
好在星期五给我带来的是饼干,而不是一只断掉的人手或人腿。但一想到那饼干是和这群死尸呆在一起那么多天的时候,我差一点吐了出来。星期五到是没什么,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好像在琢磨我为什么不去吃这些东西。
我强忍着走到这尸堆中去,他们的装备很齐全,统一的作战服,每个人身上都有一把枪,那些散落的背包里掉出了一些地图和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