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将此物交给他后,便转身走开,谁知他竟然一把拉住了我,并将我拽到更远一些的地方,严肃的对我说道:
“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你的,只是我有些舍不得,才违背当初的誓言,我不能让你们北派的人看笑话,既然说过传给你,就一定要传给你,这土洛铲是历代掌门的信物,现在我就将它交给你,希望你领导土夫子门,并将它发扬光大。”
在三叔话未免有些江湖气味,本来盗墓这一行就已经快要绝种,而他却让我将此门光大,在别人听来岂不是像笑话一样嘛,我本想推却,可是看到他眼神中的坚定,又将话咽回了肚子,又学着他的语气说道:
“三叔,不是我不接受,中国历来南北有别,若要我这样一个北方人来统领你们南方门派,只怕别人多有不服,况且,我现在耳朵已聋,等同于半个废人,哪里还有能力去统领门派,我只想此次行动完成,就告别盗墓生涯,老老实实做一个平凡人。”
我从一开始就说要离开盗墓,可是我却接二连三的又迈入了这里,难道是这行真的吸引我?还是我骨子里就有这种爱冒险的血,每一次我都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可每一次我又走入新的开始,如今为了我这言而无信,付出了耳聋的代价,却也坚定了我的信心。
“聋与不聋,与当一派掌门又有什么区别呢?如今社会和平,人人安居,又有几人会做这盗墓之事,只是我不想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在我的手中葬送掉,一代新人换旧人,也是到了你们年轻人出头的时候了,我可以告诉你,土夫了门并不只是盗墓而已,这种正行已经许久没做,现在我们利用先辈盗墓得来的资金,投资到了其它的产业,可以说,当上这个掌门,你就有钱拿来花,与其说是掌门,还不如说是董事长来得贴切。”
“怎么?你们也与时俱进,做起了副业吗?”我问道。
“呵,固步自封就只会被社会所淘汰,门派想要存活,就必须找到自己的出路,如果门下的弟子大多在商海打拼,若你接管此派,必定会对你人生有无限的好处。”
三叔这几番话到是打动了我,且不说那当商人的弟子,光是以土夫子门名义投资的产业,应该就够我的生活了,这样平白得到一个拿钱不干活的好事,我有何理由拒绝呢?再说我已生退意,这不正是我要寻找的未来生活吗?
三叔看我沉思良久,似乎已有心答应,便将那土洛铲重新交回到我的手中,这一接,我反而感觉到土洛铲又重了许多,不是是铲子重了,还是我的心重了。
“哈哈哈哈哈。”三叔笑着离开了我身边,听得出来他笑得十分的轻松。
我看着手中的土洛铲,却不知道该如何像三叔那样,让它说长就长,说短就短。但是我却发现,这条长长洛阳铲,周身竟然呈螺旋状,我双手将它握住,用力一拧,它竟然自动的就缩短了过来,再反方向的拧一下,它就自动的伸长了,怪不得这个土洛铲越长越细,越短越粗呢,赶情是用了这种螺旋延伸的道理。
反复了玩了几次,感觉还不错,这时才想到我还有正事要作,便把它缩短插在腰间。经过四处的寻找,终于被我们找到美美离开的地方,就是我刚刚看到白影的地方,也许当时我只注意看那白影,并没有看到脚印吧。
顺着他们脚印一路走去,地面的硬度越来越高而他们的脚印也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消失,我们的线索也就中断在此了。
我的耳朵又开始疼了起来,好像又有血流了下来,我顺手便抹去,即使疼我也没有办法,就让它疼着去吧,已经来到了这里,再说回去的话,似乎就不太好看了,到不如这样坚持下去,反正还有另一只耳朵呢。
我这自暴自弃的想法刚刚涌起,耳边就有一双温暖的手,在轻轻擦拭着我的耳朵,我转头看去,果然是冉然,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了手绢,慢慢帮我擦着耳边的血。我对她笑了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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